南笙不用了
南笙我自己来就好
南笙拒绝了赤井秀一的提议,她不太习惯别人的帮助
谁料赤井秀一叉腰着,伸出食指,嘴角带着揶揄的笑
赤井秀一:虚弱成这样就别逞强了
见此,南笙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能任由着他去,心里暗自决定等病好了就把欠他的还回去
就这样,南笙坐起身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赤井秀一则站在她身后吹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从发根到发尾,他都用中档的风力和较适宜的温度
吹好后还贴心的替南笙梳头发,一下一下,有条不紊
南笙你看着很熟练
南笙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赤井秀一:是吗?
赤井秀一:习惯了
南笙习惯?
赤井秀一的回答让南笙有些许惊讶,莫非,他有女朋友?
透过镜子,赤井秀一将南笙的神情变化捕捉得彻底,也把她的想法猜了个大概
赤井秀一:不是你想的那样
赤井秀一:我以前留的是长发
赤井秀一:后来嫌麻烦,就剪短发了
南笙了然,放下喝得见底的姜汤,向赤井秀一道谢
赤井秀一:谢什么?应该的
赤井秀一:也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南笙看着他,挺鼻薄唇,下颌线紧致流畅,眉眼带有歉意,心中升起一股异样
南笙你对我没有那种义务
南笙所以,我很感激你的帮助
隐藏在话语的疏离让赤井秀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定定道
赤井秀一:随便你
赤井秀一: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也不看南笙什么反应,端着空碗离开了
南笙低着头,觉得赤井秀一应该是生气了,毕竟人家这么费心力去照顾她,她的表现还是那么冷漠疏离
可是,即使是生气,他关门的动作还是很轻呢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拖着虚弱的身体又躺在床上,强逼着自己入睡
赤井秀一在洗碗,抿着唇,眉头皱着,情绪看起来确实是不高兴
他不明白南笙嘴里说的“你对我没有那种义务”是什么意思
“那种义务”是指照顾她吗?他受人所托,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她想表达的不是他所理解的?
他不懂
那位没有跟他说明南笙的信息,只是说一定要让南笙过得幸福,为什么要这样说?
看来,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他得问问那位才行
他想起第一次见南笙的时候,在机场。她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整个人环绕着清冷气息
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般,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东京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可有两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在窃窃私语着
伏特加:大哥,确定了
伏特加:赤井秀一家里有个女人
他把照片递给琴酒,指了指照片中被赤井秀一扶着的女人
伏特加:蹲了好几天,终于拍到了
琴酒撇了一眼,眉毛上挑
琴酒:有点眼熟
琴酒:似乎在哪里见过
伏特加:我知道
伏特加:就是上次淋雨的那个女人
伏特加:我还说她傻来着
琴酒不再说话,盯着照片中的女人出了神,随即吩咐道
琴酒:查查她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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