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设把已经煮好的茶水,倒了一杯给傅纪洋后,才又给自己也续上了一杯热茶,他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傅纪洋的眼睛说道:“这个事儿啊还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里,知道的很多,但是年纪小的知道的就少了。
那是大概二十年前,我们市有个企业家姓于,叫于水清。当时他有个罐头加工厂,一直做的不错,也是市里的纳税大户了。后来他妻子得了急病,不久后人就死了,就留下一个儿子。
后来不知道是他自己认识的,还是别人介绍的,就是那个粤菜馆的老板娘,何紫云跟他结了婚。
婚后三天,于水清居然就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是暴毙啊,死的时候据说衣服都没有穿。
当时于家的人就怀疑是何紫云害死了于水清,可是查了一个多月,尸体也检查了个遍,就是心脏病突发死亡。当时于水清和何紫云是登记结婚的,那于水清名下的财产可就都归了何紫云了,据说有五百多万呢,二十年前啊,五百多万你说得是多少钱呐,你应该能估算出来吧。
就这一下,何紫云就成了富婆了,那追求她的男人都能从殡仪馆排到火车站了,当时,何紫云才20岁啊,像花儿一样的年纪。
按说她是斗不过于家那么多人的,可是她就是说她发现于水清死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警察也拿她没有办法。那时候还不时兴家里按个监控摄像头啥的呢,于家的保姆和佣人晚上都回家了。挨个人问,都说当天晚上走的时候于水清还好好的,什么异常也没有。
这事当时在我们市那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都说谁要是以后娶了何紫云,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后来还真有一个人追何紫云,这个人的身价比何紫云还高,是我们市的一家冶炼厂的老板,叫刘伟。”
说道这里,曹建设又喝了一口茶水。
傅纪洋对曹建设说道:“我家原来是在农村的,你也知道的吧。
我是二十年前到市内开了虎威堂的,这个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我估计那时候我刚来市内,为了闯名号吗,一心都在事业上,要不这么大的新闻我是应该知道的。”
曹建设说道:“是啊,当时那闹的老大了,这个何紫云从于水清死了,到又嫁给这个开冶炼厂的刘伟,中间就隔了四个月,所以大家都议论说,刘伟就是看中了何紫云的钱了。
结果,哈哈,人算不如天算。
刘伟跟何紫云结婚才一个月,有一次出门见个客户,结果出了车祸了,人当时就被压扁了,尸体都压成肉泥了,结果,哎呀,刘伟的一千多万家产也归何紫云了。”
听曹建设说到这里,傅纪洋眉头就皱了皱,对曹建设说道:“这有点巧合了,连续两任丈夫都是和她登记结婚后不久就横死的,多少有点怪异啊。”
曹建设看着傅纪洋说道:“是不是你也这么觉得?
大家也都这么觉得。后来就有人给何紫云起了个外号,叫‘黑寡妇’,说谁碰到她谁都得死。
从那以后,她就不怎么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内了,在后来听说她在步行街开了两家店,一家是个粤菜馆,一家是皮草行。不过有很多人都说,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看着人也就三十岁不到,按理说她现在也应该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了。”
傅纪洋回忆了一下说道:“她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岁,我今天和她就是擦身而过,没有仔细看她,我看她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曹建设有点意外的说:“你不是又摇头又点头的,就是因为你就跟她擦身而过,没有看仔细啊。”
傅纪洋对曹建设说道:“我跟女朋友一起往饭店门外走,她是从外面往门内走,我通过面相看出来她是那家饭店的老板,就这么个过程。”
曹建设哦了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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