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就看周围呼呼的风声小了下来,女人凄厉的笑声也都停止了,而周围的树木也随着风的减弱而逐渐都停止了下来。
傅纪洋站在那里就像一尊神佛一样,屹立不动,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敬畏。
半晌,傅纪洋才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他收了自己的内力,抬眼看向了商校长。
慢悠悠的说道:“现在你先把给丁女士的60万兑现了,晚上我给你收了旱厕里的女鬼后,你在付我的50万。
不然,我晚上不会来收女鬼的,原本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既然常主任都认出我了,我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好像有点太不给你们面子了。
你说的没有错,我是虎威堂傅纪洋,如假包换的天师傅.....纪......洋!”随着傅纪洋用铿锵有力的声音承认自己的身份。
商校长和常主任互相都看了对方一眼,商校长用身体做遮挡给常主任竖了一个大拇指,用眼神告诉常主任:你好样的,幸亏你认出傅纪洋了,不然今天这事就要坏菜了。
常主任也给商校长回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也包含了一定的内容。他用眼神跟商校长说道:校长啊,幸亏你听我的,我们来试探他了吧?不然今天这事,是真的不好办了。
傅纪洋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心中对于他们两个的想法是了然于胸,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两位交流的差不多了吧?那我们去哪里给丁女士取补偿她女儿的精神抚慰金吧!”
商校长一听傅纪洋这话,心中就是一阵的恶寒呢。
真是高人呢!说话都这么有水平啊!不是说补偿,说精神抚慰金。
这话说出来,可就是学校自愿给丁淑兰的钱了,补偿是有一种赔偿的味道的,而精神抚慰金是处于人道主义的关怀和同情才给予的一定金额的心里抚慰,那和补偿是有天差地别的。
在补偿和抚慰金这两种说法中,你钱给出去了,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亡者的家属来说确是从本质上有无偿和有偿的区别的。
商校长一咬牙一跺脚,下了决心,对傅纪洋说道:“两位现在就跟我去我办公室吧,我到办公室给丁女士开张60万的现金支票,丁女士拿着就可以去银行兑现。”
傅纪洋微笑着说道:“好啊,那我们走吧。”
说完傅纪洋跟丁淑兰一起跟在了商校长和常主任的身后,一起走向了二十五中学的主教学楼。
在三楼的最后一间房间前,商校长停住了脚步。
傅纪洋抬头看了一眼这间房间的门,门的上方挂在一块金灿灿的牌子,写着校长室三个大字。
商校长用钥匙开了门,四个人都走进了校长室。
常主任走在最后面,他随手把门又给反锁上,才走到了屋内。他用商校长的茶具沏了一壶茶后,分别给傅纪洋、丁淑兰和商校长还有自己都倒上后,才坐到了校长室沙发的角落里。
就看商校长正在自己身后的保险柜里,往外拿着一本支票本,而傅纪洋正坐在商校长对面的椅子上,他看的很是清楚。在保险柜里有至少二十几沓子的百元大钞,那就至少是二十多万现金呢。
一个区区中学的校长,平时在保险柜里都准备这么多现金,真是够讽刺的。
就看商校长把支票本拿出来,用桌子上的黑色中性笔在上面刷刷点点的写了一行字后,就用自己手里的一个图章按了上去,随后他用手撕下了第一页递给了丁淑兰。
丁淑兰也不认识现金支票,就赶紧递给了傅纪洋,问傅纪洋到:“傅天师,这是真的吗?”
傅纪洋看了看上面的签名和印章,又看了看支票的印刷,点了点头说道:“真的,你拿着现在就能从银行取出来钱。”
就看丁淑兰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傅纪洋的坐的椅子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也顺着眼角不停的滚落而下。
她抽泣的说道:“谢谢你,傅天师,谢谢你给我女儿讨回了一个公道......”
傅纪洋赶紧站起来扶起了丁淑兰,对丁淑兰说道:“丁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样我好尴尬的啊。帮你,我是因为你女儿死的太委屈,我想替她伸冤报仇。
所以你不用谢我,你谢谢你的女儿吧。”
听傅纪洋这么说,丁淑兰哭的更厉害了,足有十分钟后,丁淑兰才勉强停止了哭泣。
看丁淑兰可算是不哭了,就听商校长对丁淑兰说道:“诶......丁女士,您看您能写个收条,说收到我们学校给予您的精神......抚慰金60万元整,这样的收条吗?”
傅纪洋听商校长这么说,就对正看着她的丁淑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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