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傅纪洋和孟馆长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段时间,孟馆长跟傅纪洋约定晚上九点半,两个人一起去告别大厅走走。
傅纪洋在卧室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想了想自己最近有什么事忘记没有,忽然就想到好像苗岭那里他定制的东西该做好了。
不过苗岭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估计就是没有做好吧,不过按时间来推算东西是应该已经做好了才对的。他想了想,还是给苗岭发了条信息,想问问苗岭,他的东西做好了没有。不过半天他手机里也没有什么回应,他想了想,就找到自己贴身的一个记录和自己比较熟悉的朋友和亲人的生辰八字的小本子。他翻开本子找到苗岭的生辰八字推算了一下,发现苗岭没有什么问题,那难道是苗苗吗?
苗苗现在早就从大学毕业了,因为是医学硕士毕业,现在苗苗在本市一家医药企业在做研发工作,傅纪洋也认了苗苗做干儿子。
难道是苗苗病了,还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苗岭的老母亲已经于三年前病逝,所以傅纪洋不由得就想到了苗苗。
傅纪洋对于苗苗的生日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毕竟苗苗一口一个干爸干爸的喊,傅纪洋自然记得自己干儿子的生辰八字。
他心中默默开始推算起来苗苗的生辰八字,突然他正紧闭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血光,遭了,苗苗惹祸了,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引来了杀身之祸。现在人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是被人故意用车撞伤的,而且既然是血光之灾那么这个人不是想撞苗苗,而是想直接杀了苗苗。
傅纪洋想到这里,睁开眼睛,心中有些担心。
他刚才推算出苗苗暂时没有事,但是苗苗现在是昏迷着的。
为什么苗岭不告诉他苗苗现在的情况呢?
傅纪洋仔细的想了想,心中猜测到是不是傅北麟告诉了苗岭自己现在的情况,所以苗岭不好意思告诉自己苗苗受伤的事。
而且苗苗现在也是昏迷的状况,苗岭是不是想等苗苗清醒过来在告诉傅纪洋,省的傅纪洋担心,这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傅纪洋刚才看了看苗苗的状况,苗苗虽然现在生命没有危险,但是因为被车撞,受到了惊吓和受了严重的脑部损伤,人的魂魄已经有离体的现象了。
今年年初傅纪洋给苗苗看运势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苗苗有这一个劫难。
那么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个突发的事件,这件事本不应该被苗苗遇上的,苗苗是偶然遇见的。
傅纪洋实在是没有办法用过多的功力去找苗苗被人撞的原因在哪里,他试验了一下自己的元气,怎么也是受损了,做这种用真气推测命理,类似祝由术的事情,他还是得在恢复至少两天才行。
现在他急也没有用,暂时看苗苗到是生命安全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苗苗的事还是把傅纪洋急的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最后他想了想还是跟孟馆长说一声,他要去医院看看苗苗,具体等他看到人再说吧。
看来今天的巡逻工作又得推后几个小时了,他想到这里就走下了楼,来到了孟馆长的办公室门口,他刚要敲门,就听屋里孟馆长喊道:“不用敲门了,我醒了,你进来吧,等我一下,我洗个脸我们就走。”说完,孟馆长就往外走,想去走廊里的洗手间洗洗脸。
“老孟,你洗完脸陪我去趟医院吧,回来我们在去巡逻吧。我一个干儿子,就是我上回去找人给你定制法器的木匠师傅,鬼手苗尸的儿子,出事了。你得送我去医院一趟,我刚才推算出,那孩子出车祸了,人正昏迷着在医院呢。”
孟馆长听傅纪洋这么一说,脸也不洗了,又从走廊里返了回来就说道:“那还等什么啊?走啊,孩子都昏迷了,那还不快点去医院看看啊。走啊,快点啊!”
傅纪洋正跟孟馆长说着话呢,就看孟馆长从走廊里又走了回来,去自己办公室拿了件外套,就拉着傅纪洋往楼外走去。
傅纪洋只好让孟馆长拉着,两个人一起往外面孟馆长的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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