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就是一片血光,就听手术室里大声的喊着,产妇难产,孩子有危险,产妇大出血,快点啊,输血准备,急救......,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孩子和大人都不行了,你们有什么话快跟产妇说吧......
傅纪洋一下子就从蒲团上摔了下来,一口血吐到了地上,随后就是接连几口血喷了出来,傅纪洋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四处乱串,最后串到了他的头上,他感觉他的头要爆炸了一样的疼痛,就听傅纪洋一声大喊之后,人就晕倒在了地上。
等傅纪洋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孟馆长和傅北麟都站在他身旁,看他醒了过来,傅北麟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床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抱着傅纪洋的胳膊呜呜的哭着。
孟馆长也泪眼婆娑的说道:“你是要吓死我了,我说去医院吧,北麟说你这病去医院没有用,得自己调节才行,我让马鸣在食堂给你做乌鸡人参汤呢,一会就做好送过来了。你是何苦呢,你看看你的头发......”
傅纪洋听孟馆长说头发,就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头发,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啊,傅北麟把手机递给傅纪洋说道:“爸,您打开照相功能,您自己看吧。”
傅纪洋划开手机,打开了照相机功能之后,他看到在摄像头里,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面容憔悴,那不就是自己吗?自己怎么头发都白了?
他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反噬。
刚才他觉得自己的头像要爆炸一样的疼痛,看来这回反噬是反噬到他的头部了,他试验了一下自己的元气,受损了,但是还好,不算太严重,估计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是会恢复的。
他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这不是还活着吗,也没有落下什么残疾,你们就放心吧。我养段时间就好了,就是这段时间不用元气就行了,别的也不耽误。”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
孟馆长和傅北麟都没有说话,一直在床边守着傅纪洋。
过了不久,马鸣把乌鸡人参汤送了过来,傅北麟扶着傅纪洋喝完了汤之后,傅北麟就说想把傅纪洋接回虎威堂修养一段时间,傅纪洋没有同意。
傅纪洋说道:“我最多到明天晚上就能下地了,回虎威堂让人看见我病倒了,该以为我和谁斗法输了呢,对我们虎威堂名声不利。
北麟,一会儿你就回去吧,在这里你孟叔叔会照顾我的,我都说了,最晚明天晚上我就能下地自由的行走了,你不用担心。听我的话,回去吧。”
傅北麟还是想留下来照顾傅纪洋,让孟馆长给劝走了,孟馆长跟傅北麟说:“孩子,我比你大这么多,也比你爸爸大,我保证我会照顾好你爸的,我今天和明天、后天都不回家,就住这里照顾你爸,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电话也我也保存了,我电话你不也保存了吗,你有啥不放心的,你就给我打电话。”
傅北麟最后只好一步三回头的,掉着眼泪走出了傅纪洋的卧室。
孟馆长在傅北麟走后,去楼下抬上来了一个折叠床,就放到了傅纪洋床边上,还拿来了自己的一套被褥,他看着傅纪洋笑着说:“我今天晚上就睡这里了,你有事就喊我。我睡觉可能有点打呼噜,你多担待我点啊。没有想到,你我第一次共处一室,居然是这种情况,值得纪念一下啊。”
傅纪洋看着孟馆长那臃肿的身体躺在了那窄小的折叠床上,心中一阵阵的感动,傅纪洋心中暗道:人生得到孟洛坤这么一个肝胆相照的知己,我傅纪洋足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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