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房子的朝向之后,傅纪洋直接把罗盘收进了孟馆长给他背着的帆布包里。
傅纪洋一般带着罗盘就是习惯了而已,他基本上只用罗盘确定一个房间或者是处所的中心点位置的朝向就行。
有的人跟这个叫立八卦,立阴阳,等等五花八门的说法吧。确定了方位之后,他就基本不在需要用罗盘了。
他就靠自己的眼睛就已经能分辨出整个房间的方位了。
他问银水彤到:“你的房间是哪一间,带我去看一下。”
说完他就看着银水彤。
银水彤指着房子最里面的一个房门说道:“那间就是我的房间,我带您去看一下吧。”
说完就在前面带路,领着傅纪洋和孟馆长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走的过程中,傅纪洋就把眼睛闭了能有一两秒钟,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给我开”,之后就看他眼睛里有一丝红光闪现,随后他的眼睛的眼珠就开始变的有点发红,那是他开了天眼的原因。
之所以他连眼睛都发红,是因为他觉得银水彤家应该是被那个白衣男鬼占领了一段时间,周围的阴气比较浓郁,他加大了他天眼的功力,是防止一会儿这个白衣男鬼因为地形比较熟悉,躲在一些不好被天眼察觉的地方。
进入银水彤的房间之后,傅纪洋就开始用天眼打量整个房间,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银水彤的梳妆镜上了,在银水彤的房间里,有一张落地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呈现出圆形的镶嵌式的镜子,在房间的最里面,靠近窗口的位置。
傅纪洋心里就在暗暗的说道:我得把窗户先给封住,别一会儿因为它离着窗户近,在让它借机跑了,那我今天晚上可就丢人丢大了,
大名鼎鼎的傅天师,一个疏忽,给要抓的对象搞丢了,我傅纪洋以后可就不用在风水行当里在混了。
想到这里,傅纪洋就回头看着孟馆长说道:“老孟,把我的包给我拿过来,银姑娘,能从你家的厨房给我接点水吗?我要画几张符,需要用点水把我带的朱砂调和一下。”
“有的啊,你等等啊,对了是要热水还是要冷水啊?”银水彤有点迷糊的问道。
银水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笑着拉了银水彤的胳膊一下说道:“傻妹妹啊,哪里有热水融朱砂的啊,需要用冷水了,我去弄吧,傅天师您等等啊,我马上就来。”
傅纪洋从孟馆长拿过来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和一个看上去古香古色的陶瓷碟子,又拿出了几只干净的毛笔,还有一大叠的深黄色的符纸之后,让孟馆长继续背着。
孟馆长好奇的问傅纪洋到:“傅天师,我看电视里一般不是需要把手指头咬破画符的吗?你不用把手指头咬破的吗?难道是因为你不是初男的原因,你用手指头的血来画符是没有效果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你是电影看多了吧,都用手指头的血画符,那我早就流血而亡,估计现在坟头草都要一人多高了,那是扯淡的。
用朱砂画符足够了,有的时候用手指头的血画符,是因为情况特殊,有可能是朱砂和符纸没有带在身边的原因。”
正说着话,就看银水安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的容器,容器里有透明的水在里面。
傅纪洋把符纸放在了银水彤的梳妆台上,开始用那个陶瓷的碟子加入了一点点的水,然后他又打开了自己的那个精致的玻璃小瓶子,从里面轻轻的用自带的小勺子往碟子里面加入了红的刺眼的朱砂。
经过一番调和之后,就看傅纪洋用毛笔蘸着那朱砂和水调和好的液体,在梳妆台前,往那一叠深黄色符纸上开始刷刷点点,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
不过在场的人,一个也没有认识写的是什么的。
银水彤看着傅纪洋在那写的热火朝天的,实在是忍不住了,问傅纪洋到:“傅天师, 您画的这是什么符啊?”
傅纪洋头都没有抬起来,冷冷的说道:“驱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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