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傅纪洋看女孩已经站稳了,把手随即就撒开了。可是女孩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到。
“我是从车里出来,你从旁边冒冒失失的出来我哪里能躲得开啊,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还出口伤人,这不是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礼数。”
傅纪洋原本也不想说什么的,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他莫名的心里就来了一阵子邪火,突然就想发作。
多年后傅纪洋才知道,那不是他莫名奇妙的就发火。
而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就要被伤害,他身体里的潜意识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身体在不察觉的情况下,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一种表现。
“我没有礼数吗?你是在说我家里礼数教的不好吗?你.....你个男人,你欺负个女孩你真的是......”
孟馆长一看形势不妙,赶紧走上来打圆场到:“这位姑娘啊,对不起啊。
我的朋友说话冲了点,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您别介意啊,我给您赔礼道歉了。对不起啊,对不起,您别生气了。
这样吧,您是要到这望江楼吃饭的吧。
您这一桌我给结账了,当是给您赔罪啊,您不要在生气了啊!”
孟馆长脸上陪着笑意,嘴里还一直不住的道歉到。
“我用你给我付账吗,望江楼都是我们银家的,我是气不过你的这位朋友说我没有礼数。看在你这么大年纪还和我赔礼道歉的份上,我不他计较了,哼!”
小姑娘说完,就大踏步的走进了望江楼里。
傅纪洋看了那女孩的脸一眼,果然是银家的人,和银水安气息相通。
这女孩不会就是银水安最小那个妹妹吧。
傅纪洋因为上次和银水安一起喝酒,还聊了那么久。
所以对于银水安是有印象的,也知道银水安是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的,而且银水安是父母双亡,有个小妹妹应该是和他们夫妻一起生活的。
看来这个说话很冲的女孩,应该是银水安的最小的妹妹了。
想到这里,傅纪洋就跟孟馆长说道:“这个女孩应该是银水安最小的那妹妹,算了,我也是说话冲了点吧,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的心头就有一股子邪火。”
孟馆长听傅纪洋这么说,就好像会意了什么一样。
突然凑到傅纪洋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我一会儿给我老婆打个电话,晚上我就晚点回去。陪你去找个地方把邪火去了如何?”说完还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傅纪洋。
傅纪洋一看这是误会了,赶紧说道:“你想哪里去了啊,我是只要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我就会有前兆的那种邪火。
我们这种修行的人,灵觉是很强的。
就好像有邪物要是离我很近,我自身的灵觉就会开启了战斗模式一样。所以我刚刚才会莫名的就想发火,其实那是我体内的灵觉,开启了战斗防御模式造成的。
你想歪了,孟馆长。”
“哦哦哦,我还以为是......哈哈哈,那好,我们进去吧,今天我们不喝酒啊,就吃菜,聊天,喝点饮料茶水啥的。”
说着话,孟馆长拉着傅纪洋一起走进了望江楼酒店的一楼大厅。
傅纪洋和孟馆长一起站在望江楼的大厅里,就看银水安正带着笑容疾步走过来,要和两个人打招呼呢。
从他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下子把银水安给拉到了一边,女孩手里拿着菜谱一步三摇晃的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客人吃饭啊,楼上有雅座包厢,楼下是大厅散台,楼上最低消费3000,两位是楼上还是楼下啊?”
傅纪洋看着女孩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楼上,包厢,而且给我们按5000块钱的标准上菜,我只要贵的,不要好吃的,就给我挑贵的上就对了。”
孟馆长和银水安看着傅纪洋和银水彤两个人在一楼大厅里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都有点无奈了。
银水安给孟馆长拉到一边小声说:“你们是不是刚才在门口看见我妹妹水彤了,还吵架了呀?”
孟馆长点头说:“是啊,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就吵起来了,我都劝半天了,这怎么见面又开始吵起来了。
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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