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馆长带着傅纪洋先来到了殡仪馆靠近后院墙的一处两层高的低矮小楼前,就看小楼的一楼大厅门前用黑底金色的油漆写着食堂两个字。
孟馆长给傅纪洋介绍到:“这是我们殡仪馆的员工食堂。
食堂旁边那个写着餐厅的地方,那是给这些亡者家属就餐用的。
有来吊唁亡者的亲朋好友来了,需要招待就餐也在那里,那里我们是承包出去的。不归我们直接管理,他们按年交我们承包费,煤水电啥的他们自己独立结算,我们不过问他们这些个事儿。你以后也不用管那里,那里不在我们需要工作的范围内。”
“好,知道了。不过那里看着有些阴气凝聚,我估计那里的管理者是个女人,而且经常性的晚上在这里,出入带回了一些阴气,估计也是有邪祟曾经进入过那里才对的。”
傅纪洋跟孟馆长说道。
“是啊,你神了傅天师。
去年的时候那食堂的承包人霍湘颖有天晚上,就跟鬼上身了一样。一会哭一会笑的,还......还在餐厅中间的地上就脱裤子要小解,可吓人了。
后来丰师傅来了,给画了张符,用火烧了混合上水给她喝了才好的,不过自从那以后霍湘颖病了有一个多月,后来在回来身体明显就不如以前那么好了,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去医院检查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的,就说是什么免疫力低下,就得平时多注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孟馆长摇头又接着说道:“霍湘颖才三十几岁不到四十岁呢。
人平时很热心肠的,只要有事告诉她,一般我们殡仪馆员工的大事小情的她都去看看,也都给拿钱走人情的。
在我们这里口碑是不错的,可惜了。
现在成天拖个有病的身子,她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个孩子,听说孩子读书还挺好呢,哎,估计她今年到年底,承包期到了。
不一定在承包了,那身体她也熬不住啊。”
傅纪洋转头就问孟馆长到:“那你是想让她继续承包,还是不想让她继续承包呢?”
孟馆长多聪明呢,一下子就听出了傅纪洋话里的弦外之音了,说道:“傅天师有办法,她这不是病,是撞到啥脏东西了?”
傅纪洋看着孟馆长,笑而不答,说道:“帮她可以,不过......,您家里的夫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我帮完她之后,您和她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不然早晚会误了您的仕途。
您都这个年纪了,也半辈子的威名,如果因为这男女的事污了您的名声,最后您连退休都不能保持现在的荣誉,那您可是得不偿失啊,我的孟馆长。”
傅纪洋这么一说,孟馆长直接就从傅纪洋身边往旁边走了几步,回头就看向傅纪洋说道:“您打听过我?”
傅纪洋似笑非笑的说:“没有,不过您脸上夫妻宫处有红光闪现,您和您夫人应该是结婚有二十余年了,不能是红鸾星动吧!
在看您夫妻宫位的细节处,是一小于您十岁左右的女人。
而且是已经有过家室的单身有子嗣的女人,离您还很近,看夫妻宫里的红光有黑气,那么就是从桃花运变桃花劫了,在往后就是桃花煞了,那一定是要波及您的仕途的。
所以我分析您这么了解这个女人的情况,眼睛里满是心疼的神色,您这外桃花不是她还能是谁呢?是不是啊,孟馆长!”
傅纪洋看着孟馆长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的孟馆长的脸一阵阵发白,心跳也越来越快。
要知道,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秘密,尤其是这种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知道。
那可就不是什么秘密被别人知道的问题,那是以后你有个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
一旦两个人翻脸的那天,就是你这见不得人的秘密昭告天下之日。
你说孟馆长能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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