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酒店是宁城中比较古老的中餐酒店,追溯历史能到建国前后就有了这家酒店。一直是一家据说是早年间在宫中当过差的御厨的后人经营着,近一百年间也确实是没有换过老板,一直是姓银,银子的银。
到了这一代的经营者已经是延续了四代人,现在的经营者也就是老板叫银水安。
他今年52岁,是银家这一代中唯一的男丁,他还有一个姐姐银水月,两个妹妹,大妹妹叫银水晶,最小的妹妹银水彤才22岁。就读于城中的名牌大学,因为还没有结婚的缘故,银水彤和哥哥嫂子住在一起。而银水安的女儿也只有24岁,所以如果说银水彤是银水安的妹妹,还不如说她是银水安的女儿更恰当。
自从银水安的父亲银雄在十五年前过世,母亲孔玉芝在九年前过世之后,银水安和妻子戚华就一直把银水彤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抚养长大,戚华为人忠厚善良,贤惠温柔,一直对待自己的“小姑”阴水彤视如己出一样,所以这一家人也生活的算是其乐融融,和和顺顺的。
今天中午,银水安看到殡仪馆的孟馆长带着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了自家店门口,他赶紧迎了上去,热情的打着招呼:“诶呀,孟馆长来了,真是稀客啊,快二楼雅座包厢里请,一会儿我亲自去给您二位点菜。楼上请!小陈啊,接一下孟馆长,楼上天子一号包厢。”
“好勒,楼上两位请了。
天子一号包厢两位贵客请了您呢!”
就看一个年纪有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麻利的跑到孟馆长和傅纪洋面前,在前面带着路,把两人引到了楼上最里面的一间很幽静的包房里。
小伙子又很快的端上来了一壶茶水,一盘瓜子,一盘干果,一盘小点心,和一盘开胃的山楂片。
随后就看银水安手里拿着一本菜谱,笑呵呵的走进了包厢,跟孟馆长和傅纪洋打着招呼,问到孟馆长想要吃点什么口味的菜,他好给孟馆长推荐一下。
孟馆长看了看傅纪洋说道:“今天他是主家,他请客。让他来点菜吧。”
银水安看了看傅纪洋,就把菜谱又推到了傅纪洋的面前。
傅纪洋并没有接那菜谱,而是看着银水安的脸说道:“你就把你想给我推荐的那六个你们店的拿手菜给我上一份,在加上一盘夫妻肺片,一盘凉拌川粉,最后在来一个海鲜汤,一共九个菜,九九归一,九九十成,就要个九字,个位数最大的吉数,讨个好彩头。”
“这位先生能看出来我心中所想啊,那是高手了,您这是钻进我肚子里看过了吧,哈哈!
得勒,那两位先坐着喝点茶水,我这就开始走菜了。两位有什么忌讳的吗?葱、姜、蒜,香菜、韭菜,芝麻、麻油这类的?”银水安细心的询问到。
“我是没有什么忌讳的,傅天师您有吗?”孟馆长笑着说。
听到孟馆长喊傅纪洋傅天师,银水安就楞了一下,他是知道这城中有个虎威堂的,坐馆是天师傅纪洋的。
今天又听孟馆长喊这个男人傅天师,莫非这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傅天师傅纪洋吗?
这到是有点让银水安意外了。
傅纪洋的年纪看上去有点太年轻了,是天师一级的大风水师,不都得是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才对的吗,银水安心里想到。
“我没有忌讳,就是麻油适当就可,吃多了会破坏人的味蕾,不适合我。”傅纪洋说道。
银水安心中有着疑惑,他就问孟馆长道:“孟馆长,敢问今天与您一起来的这位年轻的先生是否就是虎威堂的傅天师傅纪洋天师吗?”
“正是啊,他从今天起就加入我们殡仪馆工作了,今天是他加入我们殡仪馆的入伙饭。
所以你要显显你的手艺啊,菜的水准不能低啊,低了你可是给我丢人了。
是我提议来你这里吃的呦!”孟馆长眼神里满是期待的说道。
“这样啊,傅天师,失礼了失礼了。
在下这望江楼的管事,银水安。
失敬失敬了,我这就亲自下厨,您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说完,银水安一路小跑下了楼,直奔后厨,他今天要亲自下厨给傅天师做一桌自己拿手的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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