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馆长听傅纪洋都这么说了,心里就嘀咕到,既然我的想法都已经被他看穿了,那我在隐瞒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可是天师级的风水师,我如果一直这么隐瞒下去,他要是真的动了气,那我也不好收场。
不有那么句话吗,是福不是祸,是祸你躲不过。
我不如和他说了我这次来的真实意图。如果他能答应更好,如果不能答应,我就求他短期内帮我先处理殡仪馆的灵异事件,等我找到了合适的风水师来处理殡仪馆的灵异事件后,他在全身而退。
我想这个要求他应该是能答应的,毕竟他也确实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债,我也会按他处理灵异事件的难易度付他酬劳的。想到这里,孟馆长才开口到:“既然傅天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说了,傅天师,是这样的。
我确实是昨天夜里被另弟吓的够呛,我们殡仪馆那名叫赵宁宁女员工,人吓的已经在家休息了。
我也给了带薪假了,暂定的是一周后来上班。
至于她能不能来上班,还是得看人家恢复的如何。这些我一点隐瞒也没有的,你如果不信可以过几天去赵宁宁家里去看一下,她家的地址是.....”
还没有等孟馆长说出赵宁宁家的地址,傅纪洋就打断了孟馆长的话说道:“孟馆长,您现在说的我认为都是实情,我不会去你说的那个赵宁宁的家里去核实您话的真伪,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我这里想要得到什么?”
傅纪洋还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孟馆长,眼神里有一些期待的神色。
“哦,那傅天师,我接着说了。
我们殡仪馆您也是知道的,全市的亡故者都是拉到我们殡仪馆来吊唁和火化的,以前还有土葬一说,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咱们市基本就都是火化了之后进公募了。家里有山坟和祖坟的,会火化后再进入自家的坟茔地里。
死人多的地方吗,难免发生个邪乎事儿,灵异事件啥的,这个也能理解吧,所以从八十年代后期,我们殡仪馆就一直有个你们风水行里的师傅坐镇在我们殡仪馆。专门处理这类突发的灵异事件,就类似昨天晚上另弟那种突发事件吧,都是由你们风水行里的师傅来坐镇处理的。
可是去年年末的时候,我们殡仪馆聘请的丰师傅,就是丰晚枫师傅。估计您也是知道的,因为年纪大了,就主动找到我,跟我说他儿子让他回老家享福,不让他在我们殡仪馆继续处理灵异事件了。
您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所以即使我再想挽留,也是没有办法的。从丰师傅走了之后,我们殡仪馆处理突发灵异事件的风水师这个位置就一直是空缺的,所以我想聘请您来我们殡仪馆,作为处理突发灵异事件的风水师。
傅天师,我们是有这笔预算的。
在丰师傅在的时候,是一个月60万的顾问金,我们按月给发的,您要是来了,您可以提您的要求。
我也找人打听了一下,丰师傅是大风水师,而您是被行里的宗师联合封了天师的人,所以您的酬劳和丰师傅是不能一个待遇的,这我心里是有数的,到哪里也得是按能力给酬劳,这个我孟某人不糊涂,不糊涂的。”
说到这里,孟馆长偷偷的瞄了傅纪洋一眼,看到傅纪洋一直耐心的听着他在说话,并没有想打断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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