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再说,”“东方末”咬牙道,“我们回六越山。”
“东方末,你认识的,是我吗?”蓝天画用着诡异的怜悯的眼神望过去,杀戮的罪孽深埋在血液里,无时不刻在告诉着她——她是个异类。
“你是蓝天画,这就够了。”
“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不了解那些真相,”“东方末”的力道大得吓人,“但你是蓝天画,是斗龙战士,是我的……伙伴。”
“没有人能否认这一切,笨女人。都是从星龙圣域里杀回来的,半斤八两 谁也说不上谁。”
“东方末”拧着眉头组织语言,连说了一串,笨拙的安慰和直男的劝阻让蓝天画一笑。
很像,行为,语气,甚至说出的话都很像他的脾气,不问太多的原因,只会用最直白最生硬的话把人打醒。
“可你并不是东方末。”蓝天画轻声道。
她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凝望着眼前的幻象,最后释然又遗憾地说:“因为我永远不会向他坦白这些……”
一枪穿过,世界又变成一片白茫。
蓝天画一步步向前走,她得回去,龙武族的战士绝不迷失在虚幻中,应倒在黎明前的黑暗。
缓了还没两天,甚至还没等到黄昏,泞黎一个人杀过来了,还是把过来的族子一个个打晕的那种。
“不是,我真的只是有急事过来一趟。”泞黎站在一堆晕倒的族子一脸无辜道,举着双手对赶来的六人说,“天地良心,你看我都没让这见血。”
“多有诚意,就一个人来的。”
六人:合着我该夸你是不?
凯风往前一步担起交流的责任,背后是抬剑拉弓扛兵器的伙伴,“所以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你别给我告诉我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
“好家伙,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这个借……啊,借给隔壁嗜血结果落在这儿的东西。 ”泞黎一脸虚伪的惊喜,“莫非你就是神算子!”
双方一度陷入沉默,子耀打了个喷嚏,扭头说:“那个,小熠哥哥,打吗?”
“诶诶!有话好说啊!”泞黎嚎了声,默默反省自己的演技,为什么连个十多岁的孩子都没骗过去?
她摸摸鼻子,一边在心里啐那个搞事的一边说:“有个不属于这的脏东西在这里,我得带走。”
“什么东西?”洛小熠问道。
“没事,来了。”
下一瞬,泞黎跃起右闪,与凝实的黑雾错开。反手揪住雾尾一甩,硬是砸到一块空地弄出坑。
等黑雾从坑里爬出来时,是诡异而骇人的一幕——黑雾紧紧缠绕住蓝天画的四肢和腰身,在她的颈处已凝出了人头的形状,死死咬住那处脆弱,却又发出诡异的笑声。蓝天画脸色煞白,睁开一只游动着黑雾的眼。
泞黎艰难挤到六人中间,“那个东西叫秽,恶念为生,血肉为食,偶尔来点星象力量调口味。难对付,目前来说应该只想灭了我,你们帮个忙,夫人归你们,东西归我,实在不行当场削没也成。”
就在双方成功达成短暂和平协议时,蓝天画再次冲过来,五指成爪袭向泞黎的脖子。
泞黎直面将被尊主暴打的结局和蓝天画缠斗,圣器都有很长的自主性,现在的蓝天画根本无召唤,两人纯属肉搏。
甚至还附带个人倾情喊话。
“夫人啊,咱不是人,掐脖子不会死啊!”
“夫人!别拿头撞!尊主回头会拿我头撞墙的!”
“你们快来削啊!日前月割总能把那玩意儿削干净!”
这是个很难令人想象的画面,泞黎面色红润被蓝天画摁在身下掐着脖子,其他人每削秽一刀蓝天画就带着泞黎滚一圈。
他们削,她滚,他们追,她插翅难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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