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凹凸学园的大家怎么都变成杀胚了?!》
第一人称,cp未定,女主来自凹凸学园世界
OOC有,不知道有没有人写过,撞梗致歉
如果能接受的话就继续往下阅读吧
我是被推搡醒的。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和伙伴们互道过午安,鞠一捧冷水洗脸,脑子清醒不少。
“格瑞,准备好我们就去物理实验课吧。”
物理实验班是集结了三个年级物理最好的学生组成的跨班产物。格瑞、我、嘉德罗斯都是这个班的同学。
上了这个班,其他的课程可以往后挪一点。毕竟我们都有保送凹凸大学的名额了。虽说如此,但我还是积极备考,想参加高考为自己的高三生涯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好。”格瑞言简意赅地答道。
我们落座后不久,一声熟悉的“格瑞”便从门口传了开来。
不用抬头便可知是嘉德罗斯,他对于和格瑞PK做题有很大的瘾。
“格瑞!我们来做题PK吧!”
“不要!”
“嘉德罗斯同学,快上课了。等下课再说吧。”我出言帮格瑞解围道。
“切。”嘉德罗斯轻啧一声,到底还是乖乖坐到位置上等待上课。
咦?嘉德罗斯有这么乖吗?他不应该说:“就凭你这个家伙也敢命令我?”
等等...这个奇怪的印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啊!我抬手挥去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专心听课。
嗯。上课讲的题目有点复杂,要做几条辅助线才行。
课间我思索着题目,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抓手抬肘来了个过肩摔。
弄完以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在内。
“会长原来这么厉害吗?”
“刚才的那招过肩摔也太狠了吧。”
听见大家的议论声我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扶被我摔得七荤八素的同学,连连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啊。”男同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会长,我就是想问你一道题...没别的意思。”
我觉得我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于是只能尬笑着教人做题目,末了,再进行了一番深刻反省。
下午下课了。安迷修和我在校园里面查看各个社团的运营情况,果不其然的在篮球场逮到了正欲翻墙的雷狮不良团。
安迷修撸起袖子和他们讲理去了,我则继续巡逻路径,将初中部的社团和高中部的社团运营情况一一核实。
一路上碰到了园艺社的祖玛和雷德,音乐社的艾比和埃米。
大家都很用心地在社团进行自身素质拓展,这让我很是欣慰。
我放下手写板,去往洗手间洗手。
涂满泡沫以后,打开水龙头,我哼着歌,愉快的搓手。却不想水池中渐渐带了红色,铁锈味渐浓。
我以为是手上不知何时有了伤口,掀开手心发现没有伤口,但有洗不干净的血痕。
那么多——那么多——浓稠的血液,除了生理期,我从没见过这么多血。不,两者性质完全不同。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分明就是掠夺了某种生物的存在后留下的罪诏一般。
“你还好吗?”莱娜敲敲镜面唤我的意识。
“还好。”我勉强笑笑,失魂落魄地走出洗手间,一路上脚步不停,走路生风,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我不知我要去哪里,我只知道我得甩掉某种东西,那个东西太危险了,我不敢细想。
“嘭——”
速度过快的结果就是刹不住车。我揉揉被撞伤的脑袋,说着对不起便想逃离现场。
“等等。会长同学。”是丹尼尔老师的声音,他也经常调侃我,喊我为“会长”。
我眼神迷离地望向他,然后眼瞳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师长关心的面容。
“你怎么哭了?”他拿出手帕递给我,让我自己擦擦脸。
“谢谢丹尼尔老师。”
“我说过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丹尼尔老师轻声说道,“你怎么了?愿意和我谈谈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也是。丹尼尔老师毕竟是有心理学家和催眠师执照的老师。”我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不太好意思地拍拍脸。
“我们可以去办公室说吗?”
“当然可以。”丹尼尔老师先一步起身,转身看我,“需要我帮你站起来吗?”
“不用。我身上没什么大碍。”
“那就走吧。”
“好的。真的十分感谢您,丹尼尔老师。”
“我是师长,这是我该做的。你要记住,我永远站在学生这边。”
可是...为什么我记得有个冰冷的声音说,他从来不会站在任何人身边?因为他是无私的裁判长呢?
这番回想让我头痛欲裂,我扶住墙蹲下。好像有人在喊我,声音混合在模糊色块里,让一切变得模糊不堪。
一阵天旋地转后,世界变黑,所有的所有都安静下来,无声无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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