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身影在森林中穿梭,身后还紧跟着一只…一只大狗。
“不是,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啊。”安迷修踏着凝晶在森林里绕着圈,有些无语。
你什么时候有过看黄历的习惯?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是刚睡醒一样。
信!
“汪!”魔兽趁安迷修愣神片刻,猛地跃向安迷修。
“啧。为什么执意要追呢?”安迷修一闪身消失在魔兽面前,“那便恕在下无礼了。”
说着,一道荧光将空中没时间反应的魔物切成两半。
绛紫色的血液喷了安迷修一身,白衬衫都快变成红紫色的了。
安迷修将双剑插回剑鞘,右手握拳放在胸前,单膝跪在地上,这是信以前逼迫他做的,但现在似乎也成了一个习惯。
英俊的侧脸被从树林空隙中偷摸进来的暮光折射出了神圣的金色,似乎能够看见深藏在冷漠中的怜悯。
森林外,平坦的草坪上,安迷修盘坐在那。
信,有绷带吗?
自己怎么不带?
这不有你吗?对吧。
安迷修轻笑着,将右手弄脏的绷带褪下换上新的绷带。他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枕着手,躺在草坪上。
皎洁白玉的新月挂在深紫色的夜空中,环住它的星星,随着耳边轻轻吹过的夜风,一闪,一闪的。
一时无言。
安迷修没有问信的不辞而别和突然出现的原因,因为尽管他知道了,他也不能理解信,更无法……原谅信。
“信,我想变强。”
“变强?怎么?脑子突然开窍了?”
“嗯,突然开窍了。”
听到安迷修平淡的语气,信顿了顿,他皱紧了眉头,但过一会又松开了。
“好,本神想想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哦!想起来了!是风!”
“风?”
“对!来,站起来。”
安迷修满脸疑惑地站了起来。
“本神如果记得没错,你应该是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运用自身元力,然后将凝晶和流焱的力量与强风糅合。”
信撑着下巴,在耳钉里渡来渡去地说道,“风虽然单一,但破坏力强。凝晶和流焱虽然形式多变,但个体的攻击力不强。如果这三样……”
听到这,安迷修摸了摸鼻子,思索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兼并炼成系和毁灭系?”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信恍然大悟般地捶了一下手,点点头。
“这比数学及格都难…”安迷修拔出凝晶和流焱,看着双剑的眼神有些恍惚不定。
但是感觉却很熟悉。
“今天就算了,太晚了。”信打了个哈欠招手说道。
“哦…”安迷修听后,撇了撇嘴,将双剑重新收回去,“那睡哪?”
“嗯?就睡这儿啊。”
“……”
真抠。
安迷修骚着头,走到森林的出口那,朝里瞅了一眼。
“要不睡这儿?”
“随你便,反正本神有自己的空间。”信躺在耳钉里翻了个身,表示自己要睡觉了。
我真是谢谢您嘞。
安迷修踏地一个翻身,站在了最外面的一颗树最粗的树杈上,他拍了拍主树干,“还好,挺结实。”
不远处的城市,有一个少年,正紧抿唇看着那被洒满月光的绿油森林。
似是装进星辰天空的瞳孔中透露出些许复杂的情感。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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