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是很安静的。
它们大多数情况下,更喜欢缓缓的流动。
但现在,这些一向温柔的孩子们有些难得地生起了气,化做狂暴飓风,张牙舞爪地在江旗凝身边流动着。
江旗凝抿着唇,暗金色的眸子里一片晦涩,直直地看着他面前黑发红眸的男人。
“不要这么看着我嘛小旗凝…”
森鸥外挠了挠自己的头,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好歹我们曾经还是认识的,而且,港口黑党真的很缺人才嘛。”
“太宰君又很适合……”
“他不合适。”
难独这个…唯独这个绝对不行。
雾蓝色的长刀一闪而过,森鸥外的四周突然被凭空出现的数不清的风刀占领。
“这不符合你的最优解,森先生。”
呼吸之间,江旗凝的刀已经贴在了森鸥外的脖子上,有风在森鸥外的内脏里乱窜,疼地他直不起身子,却依旧强撑着按着腹部站起身。
不,符合的。
即使是痛到难以忍受,森鸥外却依旧从容。
某个乐子人神明让森鸥外去问江旗疑这个问题,不管答案是什么,作为让他看戏的回报,他会给森鸥外一张他做梦都想要的纸。
(神明:其实我只想看你被打)
这种受点苦就能得到的好处,森鸥外当然乐意了。
江旗凝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刀一收,四下的风也散开,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告诉他,少拿我当枪使。”
森鸥外微笑。
待确认江旗凝走了之后,森鸥外才召唤出爱丽丝扶住自己,“哇”地一下吐出一大滩混着内脏碎片的血。
“笨蛋林太郎!”
爱丽丝生气地跺跺脚,扶住森鸿外的动作却格外小心。
“呜呜呜爱丽丝酱,果然还是只有你最好了呜呜呜。”
*
先不提这边发生的事,
神明和王尔德终于踏上了去爱尔兰的路.
路线是王尔德规划的,一路上能看到很多风景。
“阿酒。”
坐在火车车窗边上垂眸看书的金发青年浅笑着喊了一声正在逗弄不知道怎么飞进来的小鸟的白发少年。
神明回眸,欢快地蹭到他身边,摇头晃脑地撒娇。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尔德揉了揉对方头顶莲松的白毛,示意他动作稍微小一点,不要打扰到车厢里的其它的乘客。
然后得到了对方一个热情满满的飞扑.就像会一直粘着你的萨摩耶一样。
王尔德失笑。
神明一旦碰到王尔德,就突然变得很会撒娇了呢。
*
王尔德一直都知道面前这个少年神明的真名和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很奇怪,他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明其妙地知道了这些。
没有人告诉他,少年自己也没说,但他就是知道。
就像是烙印在灵魂里永远无法磨灭的纹路,抚摸上去还能感受到若隐若现的痛,和足以把人淹没的爱意。
哪怕是想起这个名字就会感受到震彻骨髓的痛,夹杂着汹涌彭渤地爱,让他难以呼吸。
洛卿酒……洛卿酒……
王尔德垂晖看着卧在自己膝上睡得正沉的神明,嘴里无声唤着他的真名。
句句苦涩,字字艰辛。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我和做为创始神明的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卧在他膝上的洛卿酒带双眼紧闭,眼角却划过一滴金色的泪。
就像很多年以前,也许是上辈子的事,
他闭上眼,紧紧闭着,
就像逃避一样。
PS:我诈尸了!(跃起)
哎嘿高三牲嘛,是这样的,连更得等到我高考完了(目移)
说起来我好像没发过刀亏 嗯没错,没发过,于我是甜文作者(大笑)
这章把神明的真名和神职亮出来了,是创始,不是创世哦。
刀(目移)在后 …呸,不刀,没有刀,我定甜文作者(确信)
真的没刀,我不发刀的,只是没那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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