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镇定剂的效果不弱,五条悟也有了经验,顿了一会儿便逐渐冷静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酒井夏[呼……可以,没出事。]
酒井夏默默地收回喷剂,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
所幸的是旁边的五条悟也没顾得上关注这边,只是大概知道酒井夏没大动作,也没用咒力。
五条悟心情颇为复杂地扶了扶额头,愧疚和愤怒与其它说不明道的情绪纷拥而至,不礼貌地搅动着尚未遗忘的回忆。
五条悟:[啧,杰真是……死了也不忘给我添麻烦啊。]
虽然心里难免有过这类想法,但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
可是,烧成灰的人是会被遗忘的啊……
酒井夏留下了充足的时间让他自行缓和,无言地靠在石墙上。或许,他是要比五条悟轻松一些的,起码死党在死刑执行前明确说明过要火化,还写遗书开导他。
遗书的末尾是一行草体字:遗书和鸡汤更配哦。
……就如面对失意的顺平时那样,酒井夏不会安慰人,也不会讲心灵鸡汤——毕竟他无人可安慰。
反倒是他的死觉,情商点满,好似永远不悲伤一样。两个孤儿一相遇就建立了不坑不弃的友谊,每天都是一个安慰另一个。
嗯,双方身份不带换的那种。
所以,酒井夏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伪装,为什么要告诉他真相……为什么要死。
为什么?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徘徊许久。
后来他才知道,孤儿们、丧父丧母之人是极易出现问题的,而他是幸运的。
幸运什么?医生说他心态不错。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是死党让他不要放弃的情景。
自己只是初走别人信念的小偷罢了——他曾如是想到。
不过他早就知道了,这样的人并不少,相似些的有五条悟,关系远些的有顺平,还有其他学生们。
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酒井夏恍惚了一下,差不多确认它与世界意志有关。
眨了眨眼,酒井夏觉察到五条悟已恢复正常——指他对五条悟的食欲降低——便准备继续说。
措不及防地,他的左手手腕一痛,被咬下指甲盖大小的血肉,而肇事者则舔掉唇瓣上的鲜血,自然无比地咽下血肉。
……酒井夏已经不知道该怨谁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脑子抽了没给左手缠绷带。
五条悟在同事的死亡视线下吞咽完毕,一脸正经地解释起来。
五条悟:你吃了我的情绪,我也咬你一口嘛,很公平。
五条悟:而且,我听说有些诅咒喜欢吃人来着,比较好奇。
酒井夏[到底谁才是诅咒啊喂!]
看着他那副“我真的只是好奇”的无辜样,酒井夏忍着打一顿的冲动收回手,缠上绷带。
少量血迹渗透出来,但只有几滴,影响并不大。
至于原因——死尸是不会造血的,躯壳同理,他需要额外培养细胞。
不过他也有了收获,近距离下,他对那块血肉的控制能力极强,其中的咒力已经悄然隐藏起来,现在就动手控制五条悟也并非不可……就是有些考验伪装能力。
他垂眸,视线扫过地上的花草,平淡地接过话,顺带提醒了一句。
酒井夏别乱吃东西。
………………
关于食欲……之后有精彩剧情。(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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