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写的很涩,而蓝天画也如实地把剧本上面的文字搬到了百诺身上,百诺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已经被撩软了。
蓝天画好像真的有魔法,微微一撩拨便可点燃她心中荒芜已久的野草,火焰燃起,灼烧着理智。
“……”忍无可忍,百诺抓住了蓝天画的手,微喘着,“不可以……明天不可以这样演,这样演虽然效果真的很真实,但是是绝对过不了审的!”
“我要怎么改?”
重来了大概几十次后,百诺满脸潮红,疲倦的模样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敲定的哪一版才是最佳的,努力不算白费。
“百诺,你……没事吧?”蓝天画有些迟疑地问道,毕竟百诺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百诺没力气说话,摇摇头就裹着自己的小被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她脑子晕的很,得补充一下睡眠。
蓝天画笑笑也裹着自己的小被子准备睡了,只是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对戏时百诺或隐忍咬唇,或难耐高昂头颅,或无法控制地扭腰躲过她触摸的样子,真的很难睡得着。
最后她戴上耳机放起了大悲咒,这才安然地睡去。
——
无论私下对戏时蓝天画有多大胆,百诺有多媚,到了正式拍摄的时候两个人都堪堪把持着最后的度。当然这拍出来的效果导演也十分满意,整天乐的合不拢嘴。
最后一出戏拍完,向来抠门的导演一改风格大方地要请整个剧组吃饭,演员们开着玩笑说要吃最好的上最好的服务,导演被吓的连忙捂住自己的钱包,演技浮夸。
“哇,不是吧?这么狠吗?是要把我吃垮吗?”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林大导演收入贼高啊,别说我们几个了,再加几个都吃不垮你好吧?”几个关系好的演员打趣他道。
最后还是订了一家看着不太高档但味道相当不错的饭店。饭桌上,因为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大家都混的比较熟了,所以也就放的比较宽,都不是很注意形象。
“哎,会喝的话,来几杯?”导演正拿着酒杯朝蓝天画笑道,灌酒的意图不言而喻。
蓝天画自信于自己混迹商场磨炼出来的千杯不醉,爽快的接受了。但她忘了,她现在还不是那个混商场的蓝天画,论酒的话,就算灵魂习惯了酒精,现在的身体也还不是一肚子坏水的导演的对手呢。
最终结局就是醉的被百诺搀扶着离开了饭店。导演跟在百诺和蓝天画的后面愁眉苦脸:“我看她答应的那么快还以为她挺会喝的……哎,百诺你不会怪我给她灌那么多酒吧?”
他是真没想到,蓝天画不怎么会喝还答应的那么爽快。
百诺依旧一脸冷淡:“你回去吧,组局的人哪能离开那么久。不过我和天画就先告辞了。”
导演应下,脚底抹了油般跑路了,只留下百诺和醉的晕乎乎的蓝天画。也幸亏蓝天画酒品也不错,至少没吵着闹着,只是像树懒一样挂在百诺的身上,还时不时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而已。
百诺动作轻柔地将蓝天画放在了后座上,自己回到了驾驶位,掏出手机给东方末打了个电话。她不知道蓝天画住哪,但问醉鬼显然是不现实的,只能打给她知道的蓝天画的好兄弟东方末。
东方末倒是接的很快:“怎么?蓝天画出事了?”
“没有,她喝醉了,你把她家地址说一下我送她回去。”
东方末啧了一声:“送我家来吧……不是别误会,她刚跟伯父吵崩了被撵出来了就去剧组了,估摸着还没来得及订酒店。你要是要和她避嫌就送我这来。”
“……那还是算了。”
“占有欲别那么强。”
“我乐意。”百诺冷着脸将电话挂掉了,开车回自己家了。
避嫌?避什么嫌?该看的都看了,借着对戏的名头她全身都快被蓝天画摸一个遍,当然蓝天画亦是如此。都这个样子了,谈避嫌是不是太掩耳盗铃了?
——
第二天起来,蓝天画看着天花板愣了三秒,看着自己怀里的百诺又愣了三秒,最后看着自己身上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又愣了三秒。
老天,她在哪?她和百诺发生了什么?她干了什么?
“唔……”兴许是被蓝天画的动作打扰了睡眠,百诺睁开眼睛,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你醒了?头疼吗?想吃点什么吗?”
蓝天画斟酌着语句:“昨天我们……?”
百诺打了个哈欠,悟了蓝天画的未尽之言:“没发生什么。昨天你喝醉了,东方末说你无家可归我就擅作主张把你送到我家了,衣服我给你换的,放心,什么都没做。”
“至于为什么我会在你怀里……是你自己昨天耍无赖非要抱着我睡的,我就从了你。”
解释完瞌睡也醒了,百诺起床去洗漱了。洗漱完后看了眼自己的行程表后说道:“我接下来还有工作,就先不陪着你了。至于接下来你是继续住我家还是自己另找住所随你了。”
蓝天画点头,却又突然想起什么,犹豫着叫住了百诺:“百诺……你说好的答复呢?”
百诺一只手搭上门把锁,回头看着蓝天画弯了弯唇角:“我以为我把你带回我家允许你抱着我睡这点就很明显了。”
蓝天画固执地看着她,非要听一个答案。百诺无奈,收敛了笑容认认真真地说道:“既然天画都鼓起勇气来找我了,那我为什么不答应呢?毕竟,我从未释怀。”
“好耶!”蓝天画高兴地蹦起来,冲过去抱住了百诺。
百诺远比她想象的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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