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做了个梦。
梦见那个少年从未离开。
他们还在帝丹,还住在人声鼎沸的工藤宅。
还在身边。
梦境场面光影若离,女孩儿不停踩着那个少年的影子追逐,却在即将抓到的一瞬……
某道带鼻音的暗哑声刹那间打碎了所有,说话音调像只走失的可怜巴巴小狼崽:“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太久没回去,忘了。”
“呐,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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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奶糖一个鲤鱼打挺惊醒了。
压下胸口莫名的郁闷,以及异常快速的心跳,她晃了晃头视线聚焦,环顾一圈周围 —— 外嫩内老的同乡小哥哥花城等六人聚餐桌上聊得朝天火热、柯哀笠三位不知所踪、自己则坐在用几张凳子拼一起的“床”上,眼角泪痕未干,毛毯子还滚地板去了。
白兔奶糖胡乱抹几把脸,起码打理一下乱翘的呆毛后,屁颠屁颠向胜似美女小姐姐的长发男子谢怜,问卫生间哪儿去。
顺嘴一提得知,导游阿笠博士领的日本队伍全蹲外头花园玩雪了。白兔奶糖听得蠢蠢欲动,决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便跟着出去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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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红红火火的辣椒菜已然被消灭剩一叠盘子。
照样坐活泼声主魏无羡边的白兔奶糖,美滋滋捧着块豆沙酥,小口小口啃得津津有味,里面热气腾腾的豆沙馅儿软绵香甜。仍未吃完手里那块,某吃货儿的眼神已瞄了盘剩的独苗苗千万遍。
魏无羡见状哭笑不得:『哎糖儿,你这眼神真像把食物藏窝里打算留给孩子的松鼠母亲……』
一旁的折扇男子沈清秋趁火打劫,见白兔奶糖似乎被魏无羡无意吸引了注意力,筷子忙伸向那根香甜的独苗苗:『嘿……』
“嗖!”一声,怎料白兔奶糖眼色贼得尖,于沈清秋即将得手的一刻快狠准弹出爪子,最终凯旋而归哼唧唧咬了口新的豆沙酥,扭头就是再舔一口原先的那块。
颇有打了胜仗的将军,挥舞着国旗插在抢来的敌国地皮上、耀扬威武的氛围。
沈清秋气得牙痒痒。
白兔奶糖啃得幸灾乐祸。
尴笑看戏的谢怜余光一瞥,发觉吃得正欢的胜仗女将军,手腕本戴着的发绳,断开掉桌上了:『小糖糖,你的手绳……』
刚吃完最后一口的白兔奶糖闻言心下一颤,垂眸就见那条染了血迹的夕阳色发绳,正安详地断尸躺地:『……』
刹那她心神恍惚,急慌慌手忙脚乱地捏起发绳端手心,鼻音渐渐加重:『怎么办,我似乎又搞砸了……』
在场的都是大男人,还是对女性不敏感的那种珍稀单细胞动物,看小女孩眼眶都红成兔子了,纷纷七嘴八舌努力哄道:『没事没事,断了就用胶带粘起来就行!』
『再不济这儿有502胶水!就放杂物房,要我去拿来么?』
『别哭啊,多喝热水就没事了!』
『……』白兔奶糖眸里水光涟漪,模糊不清地盯向团团围住自己的三个受,他们一叠声使出浑身解数哄自己,心中貌似有块地儿因而变得软乎乎,莫名更想哭了。
结果还是由与魏无羡归隐山林后、整天织布缝纫做饭、转职当家庭主夫的蓝忘机,提着一盒织缝针线小箱子,拿过断尸的发绳,自顾自挑出合适工具针线,开始干活,这场直男凸显神威之闹剧,才终于落幕……
然而不过三分钟,白兔奶糖才缓下的哭劲,又被魏无羡哪壶不开提哪壶撩起了:『糖儿,你如此宝贝这玩意儿,它是不是你男朋友送的啊?他人今天来没?』
【-------未完待续-------】
三餐吃A药的牛逼作者:只剩1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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