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承不承认没用,有用的是事实,是他自己的虔诚的心。
现在可能不明显,但不可否定的是夏安安的确在自己心里拥有了一席之地,如果夏安安离开,那么那块地方就空了。
不过心窝里空的感觉他还没体验过。
那是种什么感觉?
难受?忐忑?猜忌?亦或是寝食难安?
“你确定你没事吗?”西蒙用手试了试塔巴斯的额头,似乎想要从他的体温里猜出些什么。
塔巴斯故作嫌弃的将他推开,借口打趣的说道:“得了吧,我要是有事我自己还不知道吗?都说了是我想错了。”
他把西蒙仓促的赶走,门外的夏安安悄悄的探了探脑袋。
塔巴斯瞥了一眼,虽然对她起了疑心,但是他并不想过早的暴露。
“夏安安,干什么呢,赶紧进来。”
小家伙灰溜溜的顶着还透着红的脸溜进来,悄悄的把刚刚用过的勺子偷走。
“你干什么。”塔巴斯冷冰冰的开口。
夏安安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刚刚脑子短路了,忘了你用过这个勺子了......”
女孩的脸发热,都怪自己刚刚太冒失了,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共用一把勺子是绝对不可以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塔巴斯。
“所以...所以我不想让你再用这个勺子了......”
“然后呢?没了?”塔巴斯挑眉质问。
她实诚的点点头,“没了。”
两人对视了好久,塔巴斯见夏安安没什么可以的地方,所以暂时、勉强信了她。
但他还是想要知道她和久有没有什么阴谋上的联系。
“你觉不觉得你的那匹马突然发疯很奇怪吗?”
夏安安挠挠头发,她第一次骑马,哪里知道奇不奇怪。“你觉得哪里奇怪?”
“你认识久吗?”
塔巴斯直言不讳的问。
对方点点头,“当然啊,不是之前你带我去的那个什么社交会上的那个人吗?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他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似的。”
夏安安如此放松的回应,让塔巴斯的那颗试探的心有些懈怠。
一个小孩是装不出这样的状态的,最起码塔巴斯觉得像夏安安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低质量小孩装不出来。
“那我找人调查了?”
“你调查呗,受害者是你,你不调查的话不是白摔伤了?”
他轻轻一笑,初步判断夏安安应该不是和久一伙的。
他现在最不想相信的就是久,那些话很奇怪,也很有深意。
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么这次马儿受惊的主使者就是久。
塔巴斯还根据久当时介绍自己时说的话怀疑到了槐花峪峪主身上,久想引导自己错出错事,那必须会得到那峪主的指使,不然,他就是单独行动,单枪匹马的话到有机会和他斗一斗。
实际上,塔巴斯所推断的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槐花峪也断然不是省油的灯。
至于马匹受惊的真相,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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