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甜丝丝缓缓从黑暗里挣扎出一丝光亮,那焦急而又熟悉的声音想起——
丝丝……?
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白……米饭吗?
忽然,她的上半身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扶起并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眼帘多了一杯水,杯子越来越清晰,一口温水灌入喉咙,她没有反抗。
“好些了吗?”关切的话语令人不管身处何等的环境都不忍心不回答。
“嗯。谢谢你。”甜丝丝现在清醒了许多,多亏了白米饭。她微微一笑,眼睛里的星光开始闪烁。
“不用,朋友之间应该的。嘿嘿!”他傻傻地笑笑,暮地,“啊!丝丝,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
丝丝怎能让自己的好朋友担心呢,“没事的,小时候生了场大病,一想起以前的事头总是很疼,别担心。”
白米饭问:“丝丝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对哦,我想起什么了?为什么又想不起来了呢……每次头疼完后总是如此!究竟是想不起来……
白米饭见到丝丝好看的眉头紧了起来,忙说:“丝丝,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她环顾四周,再瞧瞧坐在床边的白米饭,了然是在哪里了。她重重地点点头。
今日,万里无云,是放风筝的好时节!
华伦,你说我美吗?心柔柔原地打转一圈,长至脚腕的裙子淑女一般地画圈。
美!华伦一手搭在心柔柔的肩上,一手撩开自己心爱之人挡在额前的碎发。在我华伦心里无人及得过你的美貌,还有心灵。
心柔柔脸颊绯红,嗔怪了句不正经后依偎在男子怀里。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成何体统!”甜丝丝开玩笑地在两人额头分别弹了一个爆栗。
“丝丝,别闹~!”两者异口同声地说。
丝丝吐吐舌头跑开了,拉着风筝线与白米饭抗争。这可是这半个月来他们第一次聚一起玩,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与主题不相关的事,不然过了这个月,有可能没有更多机会了——华伦和柔柔要结婚了。
老鹰状的风筝在高空翱翔,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牵引着它,风的规格不时划过老鹰的翅膀,老鹰只是颤颤几下,很快稳住了,若风大一点,下面的主人会拉一拉线,帮助老鹰继续飞行。
白米饭来了,手里提着个食盒。柔柔前来帮忙白米饭摆弄餐盘。华柔则去叫上丝丝。
“哎呀武状元,做饭怎么能不提前叫上我,应该我来做呀!”柔柔客气怨声道,手中的活没有停下的意思。
“没事的,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再说你们还从来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吧?以后叫我白米饭就好,别客气!”白米饭摸摸脑袋笑笑,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刺眼的强光下,晶莹的链子闪着耀眼的光芒,忽闪忽闪的,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
白米饭眯起眼睛循光瞧去——柔柔的手腕上带着的是一个类似于碎石的坠子,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宝贝。仔细一瞧,最大的也是最好看的那块碎片上雕刻的是一只凤凰……一只凤凰……?!
等等!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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