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织突然一脸平静,这时,她突然想起了曾经那个男人也做过同样的事,她仍旧波澜不惊,可眼中满是愤怒,“你先出去。”
产屋敷月止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发怒,只得垂着头慢慢走出去。
荟织这才握着月里的手,抬头问道:“你是不是和月彦有关系?”她虽在问,可语气中极为坚定。
“是。”月里坦然抬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来找您的。”
“我知道那孩子受了很多苦。”荟织颓丧地坐着,“我也知道我的身份见不得人,所以并没有去见过他,问问他过的好不好。”
“和产屋敷夫妇有关系吗?”月里问道,那个男人身上的冷血无情,两个孩子似乎都占了一半,更何况无惨的母亲那样尖酸刻薄。
“是的。”荟织叹了口气,满面愁容,“曾经他找过我,让我不要再和他来往,可当时我已经有了月止。”
“我也答应了,直到月止九岁的时候被发现,他就想要我们回到他身边,可产屋敷夫人不同意。”
荟织突然停下,撩起袖子清瘦的胳膊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我不怪她,她患有疯病,也正是发病那天伤了我,我仓皇逃走,她把怒气都发在了月彦的身上。”
“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产屋敷给我们在花街留了个铺子,让我们安稳生活,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家,并对外宣称我们感情很好。”
月里抬起头来,黑暗中,让荟织觉得这个姑娘并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有些让人害怕,月里斟酌了她话语中的真实性,“别让产屋敷月止再来招惹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您是个很好的人,但有太多事情,您还不知道。”
月里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纵身跳出窗去,不见了影子。
刚落地便瞧见无惨披着厚厚的斗篷在等她,她诧异地挑眉,“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无惨嫌弃了看了她一眼,“你还真以为荟织那么单纯?”
“当然不是。”月里径直越过他往回家的方向走,从哪方面来看,荟织都不是普通人,她只是不知道产屋敷月止干的事罢了。
一个沉稳端庄,心思细腻的人,怎么会把陈年旧事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说呢。
只有一个信息是真的,产屋敷夫人,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发起病来很难控制,还会伤人,这就是那母子二人所怨恨的。
荟织很讨厌产屋敷夫妇,但装的很好,产屋敷月止的敌意一直对准无惨,如今还转向了她。
荟织只是暗示她别再管这些陈年旧事,了解无惨就够了,而月止就是要和她纠缠到底。
“产屋敷月止发现了一种材料。”无惨和她并排走着,天上飘下来些小雪,落在斗篷上。
月里抬头看向他,产屋敷月止是个很厉害的人,虽然不知道他和无惨有什么仇,但她会无条件的支持无惨。
如今的这种关系让她觉得很好,她的态度无惨想必也心知肚明,两人互相了解,没什么可说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材料,只是那种材料做成的武器可以杀死鬼。”无惨看向她,“一个杀鬼的组织马上就要成立了。”
那一天,无惨抬头看向天空,一片雪花飘落到他鼻尖,他眼中满是凉薄,带着嘲笑地告诉她:
“鬼杀队的目标是我。”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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