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来亲戚好忙啊,我卧室地上还被熊孩子撒了雪碧,全是黏糊糊的黑脚印,好抓狂啊啊啊]
[手动艾特安特菲小可爱,我还活着!]
断手死死扼住月里的脖子,直至他感受到了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也格外恐惧,他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大……大人……”
抬头看去,是无惨站在黑暗中,见被发现了,他散漫地走过来,一挥手掐着月里脖子的手便碎成几块,而那只鬼连愈合都不敢了。
月里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喘气,想到那只手冰凉黏腻的触感,她一阵反胃,抓起椅子便朝着鬼砸去。
那只鬼正保持着叩拜的姿势,刚想躲,脑海中便响起无惨的声音:“不许动,让她打。”
那不只是无惨的想法,是不可拒绝要完全服从的命令,如若不遵从……后果无法想象。
他不敢动,而月里铆足了劲,凳子砸到鬼的身上,最终不堪重负散开,月里胸脯剧烈喘息着,看着被磨得通红的手心,茫然看向无惨。
无惨从未见过那样的月里。
衣衫凌乱,被抓的破破烂烂,他这才第一次发现,月里这么瘦。她披散着头发,抬头看向他,眼眶有些红,一滴泪不堪重负,似珍珠一般掉出眼眶。
像暴雨中的海棠。
登时心中一阵不爽,眸子越发红的令人,他额头上鼓起青筋,开口道: “去死吧。”
那鬼抽搐了几下,痛苦的嚎叫,身体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扭动着,最终碎成几块。
鲜血还没来得及溅出,几块碎肉便被扔出窗外,无惨面无表情拿出帕子擦擦手,走向月里。
他叹了口气,眼里不知藏了些什么,伸手抚上月里的头发,小姑娘的头发又细又软。感受到她身子僵了一下,无惨轻声道:“我用的左手,这只不脏。”
月里这才放松下来,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她抓着无惨的袖子解释道:“我自小就害怕脏的东西。”
无惨正要说些什么,幕后门口又进来一人,见到无惨他很是惊喜,“无惨!好多天没看见你了!”
无惨印象中对他印象倒是不差,财大气粗,活泼率真。
“妙?”
后者闻言立刻蹦起来,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他的窘迫,“都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长泽!”
无惨不顾他的羞耻,只是解释道:“家里出了一些问题,除了我其他人都被杀了。”
长泽妙瞪大了眼睛,拍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随后屁颠屁颠跑到妙儿的化妆台,“巧儿,我和我爹说了,等我接管了我家的铺子我就来向你提亲,我爹也觉得你特别好。”
巧儿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一家子全有病啊?说了我身子不干净,出来卖的女人你也要娶回去吗?”
长泽妙信誓旦旦拍着胸脯道:“你要相信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而且我并不在乎你的身份和过往,如果你喜欢这份工作婚后继续来我也不会拦着你的。”
月里听见他说的话惊得愣了半晌,其他演员都跑了,林娘左手抓着无惨,右手拉着月里匆匆往外走去,“别搭理他们,俩人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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