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中有住宿的店,大多都跟冷清,吃饭住宿外加陪客服务的花楼才最受欢迎,可其他店里是不提供住宿的,或者是有些人花费不起一宿的费用,选择了便宜一些的住宿店。
眼前的店小的可怜,连门牌都没有,只写了“荟织客栈”几个字,推开门去,更是寂寥无人。
一妇人走来,约三四十岁,面容和善,亲切温婉,她很惊讶会有人来店里,赶忙问道:“您要吃点什么吗?”
月里笑着点点头,把几块银子放在桌上,“麻烦您了,来几道招牌菜就可以,记得做双人份。”
妇人并没有嫌弃她点的少,走进小厨房忙活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您要住宿吗?”
“住。”
月里瞧着这店里过于冷清,询问道:“这里少有客人,您为什么还要开店啊?”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幸福,“这是我先生留给我的,我们有一个儿子,他外出还没有回来。”
估计你儿子得拄着拐杖回来了……月里想着,她并不知道产屋敷月止的母亲是这样一个和善温柔的女人,可若是她如此单纯,怎么会养出一只笑面虎?
妇人做了一碗拉面,一份天妇罗和几个寿司,看起来精致温馨,她放在桌上,转身又去了厨房。
“您坐过来一起吃吧?另一份是给您的。”月里邀请道,妇人回过头来,受宠若惊地看着她,随后去厨房端出来另一份食物。
“您真是个好人,很少有客人会和我一起吃。”妇人温柔地看着月里,越发心生怜惜,这么好的姑娘,被拐到花街太可惜了。
“别总是您您的了,叫我小谨就行。”月里笑道。
门口又进来一人,是产屋敷月止,他看到月里心中一惊,想到她说过的话,汗毛都立起来了,这女人长得这么乖,母亲也不相信她是坏人。
“诶,月止,这是今天来的客人小谨。”妇人向他招手。
还没等他说话,妇人就转头握着月里的手,“小谨,这是我的儿子,月止。”
月里却一把放开她的手,故作警惕地盯着她和月止,猛的站起身来。
妇人很是疑惑,见她这一副样子,轻声道:“是他吓到你了吗?小谨,你不要害怕,他是个很好的人啊。”
月里装作惊魂未定地坐下,时不时看向产屋敷月止,挑衅地冲他笑笑。
“小谨害怕你,你就去厨房吃吧,别吓到客人。”妇人温声道,她轻抚着月里的肩膀,“小谨,别怕。”
她很是疑惑,自家儿子一直谦逊有礼,长相也算不上丑陋,怎么会让小谨这么害怕呢?
饭后,月里可怜兮兮地抓着妇人的袖子,“我怕黑,能不能和您一起睡呀?”
妇人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当然可以,快去铺床吧,我们一起睡。”
月里脸上浮起一抹微笑,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果然,当她在假寐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睁眼就看到产屋敷月止站在她旁边。
“我警告你,不要伤害我母亲。”产屋敷月止皱着眉,拿刀指着她。
“我也警告过你,赶快赔钱,还有,不许再找无惨的麻烦。”月里冷冷地盯着他。
“那是不可能的。”产屋敷月止冷笑,“他母亲对我母亲做过什么,只有他知道,母债子偿,不是很正确么?”
“他母亲做什么关他什么事,你父亲还死了呢,你怎么不去死?”月里嘲讽道,说的他无力辩驳。
没等产屋敷月止行动,月里攥住他的手拿着刀就在脸上划了一刀,随后哭起来。
妇人被她的哭声吵醒,只看见产屋敷月止拿着刀,而身旁女孩的脸多了一道口子,她怒喝道:“月止,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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