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原名萧宴,姓萧,名宴,墨长安逝世时大概三十一岁,少年时期便跟着墨长安闯荡,是唯一见证了墨长安一步步成为魔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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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你可知罪?!”黑袍人高坐台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一看便知这人身份定不简单,台下,一黑袍少女跪在地上,身后有两个同样穿着黑袍的男人压着,恐怕她起来。
“何罪之有?”少女抬起头,绝美的容颜点缀着丝丝血迹,嘴角流淌着鲜血,身上的白袍被血染成了红色,三千青丝散落肩头,平添了些凌乱美,尽管这样她依旧一身傲骨,面对台上人丝毫没有惧怕之意,非但不怕,嘴角还留有一丝笑意,呵,这人傻得不得了,竟以为那事是她指使的,笑话,她萧宴清清白白,要说幕后主使是谁,台上人身后的女子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你将家族秘法传之他人,害得家族损失一半子弟,此事可算罪!”
台上人手气掌落,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
“呵,我何时做过?族长怕是还没调查过前因后果吧?既不知前因后果,又为何跑来质问我?”
少女脸上狂妄之姿依旧不减,甚至更胜,依旧是那笑容,只不过弧度更大了些,眸子里充满了血丝。
“大胆!竟敢质疑族长的决策!不想活了吧你!”还未等台上人出口,台下一位看上去百余岁的老人却先开口,看样子是个长老一类的人物。
(那台上人是狐族分支族长)
“好了,住嘴吧,你,把她丢入大牢”
台上人扶了扶额,叹了口气,下此决策。
台下压制着少女的二人应了一声,便连拖带拽地将女子压入了天牢,此时,女子十七岁。
前脚刚进牢,她后脚就逃了出来,她才不会认这不属于她的罪名!
但还没逃出族土外围的森林,就被人发现了,而她之前已是重伤,现在已无多余力气逃跑甚至是反抗了,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奇怪的是,死亡并没有降临在她头上,死神似乎是放过了她,阎王好似与她开了一场玩笑——她并没有被带回去遭受惨无人道的毒打,而是被人背了起来,一步步走着,伴随着阵阵“撕拉”声,前来追赶的人此时已个个鲜血直流,命不久矣了。
“滚”清冷孤傲的声音传入几人耳中,几人连忙踉跄地跑走了,路上散落着一些衣物与鞋子。
萧宴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看到了,是个身穿黑袍带着面具的人,但不知男女,一眼,她便晕了过去,再无多余力气,但奇怪的是,她的头脑竟还保持着清醒,她听着面具人的脚步,听着蝉鸣,听着流水潺潺,听着盛夏的声音,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夜晚,原来也会如此美好……
“咳咳!”萧宴从睡梦中醒来,入眼而来的是一张床,洁白的床单好似在告诉她这的主人很爱干净,屋内处处透露着古香古色。
她费力地起了身,倚在床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但一个身影突然闯入了她的视线,是昨晚被她到此处的人。
面具人手里端着一碗药,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升入空中,没一会便不见了。
面具人特意隐匿着气息,朝着萧宴走来。
坐在了床边,萧宴也没有闪躲,她为何要闪躲?这人要是想要害她,昨晚就动手了为何还要拖到现在?再说,她信得过那人。
那人用手中的勺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才喂入了萧宴嘴里,没一会,萧宴便将一碗药喝完了。
她看着面具人将碗收拾好,将她扶放到床上,使其躺下,又盖好了被子,动作轻柔地不像话,说实话,面具人在离家的这一年里还没这么温柔的时候。
“你……为何要救我?”萧宴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无需多问,好好养伤就好”面具人迟疑了片刻,又出口道:“你伤好后,还要回去吗?”
“那样的地方,为何要回去?”萧宴眼神逐渐暗淡。
“抱歉,让你伤心了”
面具人看起来有些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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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更晚,由于时间不够,下章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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