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纤织扯出的笑脸变得僵硬,她虽然是笑着的,但中原中也知道,她哭了,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带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只见她缓缓起身走向津岛宫弦,过长的的刘海下看不清此刻的神情。猝不及防的,一记重拳打在津岛宫弦左脸。绷带下的伤口裂开,手心渗出鲜血。
“真是混蛋啊,津岛宫弦,撕开别人伤口的感觉很爽吧,啊?”
心上那道疤还没愈合,现在被忽地撕开,比纤织想象中要痛。那段不堪对纤织来说就像伤口上那块玻璃渣,不让她愈合,不让她生长,本不可能让中也知道半分。
“抱歉织织。”
宫弦只是低下头,只是道歉,不停的道歉。然后,他黑着脸小声说。
“妹妹,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被抛下的何止一人。”
“那我也不瞒着你了,我患了精神疾病,妥妥一个杀伐果断的疯子。患病的原因……,就当我自找的吧,我太懦弱。我从来都不是有恃无恐的别人手心的宝贝。我是portMafia锋利的刀,是武器,再也不是活生生的人,我不配被称之为人了。”
纤织冷静下来,娓娓道来,温柔,绝望而哀伤
“中原中也,你就是这么对待纤织的吗?”
换作津岛宫弦暴怒了,拽起中也的领子提起来。中也恶狠狠地甩开,上前把纤织揽在怀里。
“我没把她当做武器,自从在研究所救了这个小丫头,我从来都是把她当做家人的!”
“中原先生,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因为我没参与过她的成长,还是拜托你好好照看她。”
津岛宫弦冷静下来,转身离开了。
“就算是我,也没有权利了解丫头的过去啊,所以,丫头不愿意讲,我就不问了。”
中也安抚地将纤织发丝凌乱的脑袋按进怀中。
纤织想要回答他的话,可开口尽是呜咽,词不成词,隐忍着念着。
“如果世间的烈焰还在焚烧我的话,如果明天就要死亡的话,总觉得抱住中也的那一刻,我才是真实的。”
“中也,亲自教我体术吧,要考核了呢。”
“森先生不是同意你转到文职部吗?不用考武力派的考核了。”
覆在中也怀里的猫猫声音闷闷的。
“不,作为武器,我不能有任何短板。我要利用人间失格,成为中也唯二的救赎。”
————————— 一天后 ————————————
橘发男人和苍蓝色眼眸的少女并排在训练场走着。
“我的体术训练可是很辛苦的啊,丫头实在不想学我也可以把你送到魏尔伦那学习暗杀的。”
“欧洲暗杀王魏尔伦吗?”
“没想到丫头听说过啊,其实,就是我跟你讲的我的异父异母的兄长。”
“中也的哥哥,是欧洲暗杀王魏尔伦先生吗!中也中也,暗杀王的本领我也要学!”
“嗯,不过不要在他面前提到兰堂,就是那位异能力为亚空间的长发……呃……嫂子……”
中也卡了一下,还是道明这层关系,问到,“还想跟我学体术吗,嗯?丫头?”
“自然,武器是不能有任何短板的,我是要当上干部的。”津岛纤织云淡风轻地附和道。
“找个日子带丫头去见见他吧,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啊。”
中也让纤织加进了最近新调来中也手下的黑手党中参与训练。
“所有人先练体能,平板支撑,5分钟。”
中也严肃的声音微哑,纤织立刻将手肘撑在地上,没有多问一句废话。中也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往纤织纤细的身躯上增加沙袋。
男黑衣人们看着中原干部往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身上加了沙袋,一个个绷紧了神经,生怕输给了一个小姑娘。
纤织憋红了脸撑稳了些,不到两分钟便浑身颤抖起来。
“不行了……中也……”
自家丫头很少服软,看来体能训练真的很辛苦,但中也不能惯着她,他明白。
“没什么坚持不下去的,他们作为下属,都没有下来,丫头作为上司,更应该坚持。”
中也默默地把纤织因颤抖而摇摇欲坠的沙袋扶正。
“呜……中也……”少女的已经带上哭腔,单薄的脊背上全是汗珠,不只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过长的刘海低落,湿润的发丝打了绺,粘在一起。
“不准掉,这是干部的命令!”
纤织觉得迷人的烟嗓此刻那么不近人情,紧握了拳头不停挣扎,“中也……已经到时间了……”
“他们的时间到了而已,丫头你撑7分钟。”
一个不留意,沙袋掉了一个,中也立刻拉下脸骂到。
“哈?在分心什么啊!啊?这么简单的错误都会犯,如果面对敌人你已经死了知道吗!”
“对不起中也……”
纤织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时间应声到了,纤织任由自己瘫在地上,白净的脸埋在冰冷的地砖上,双臂不停颤抖着。
“没有结束,100个侧空翻,其他人力量训练。”
中也立刻下达了命令,纤织难得狼狈地爬起来,做起空翻,无数次手撑了地后被中也要求重做,足足做了130个才达标。
“挺不错嘛,还坚持下来了。”
纤织虚脱地跌进中也怀中,把重量全部放在橘发男人身上。
“别得了我的夸奖就得意忘形啊,当年我在港黑的训练可比这残酷多了。”
捞起怀中崩溃边缘哭泣的猫猫,中也终于心慌起来,一位气质高贵的欧洲男子默默来到了纤织身后。
“亲爱的弟弟,对待女士,应该温柔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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