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战冥王军,圣域方决定造船前往天上。雅典娜差使水瓶座的笛捷尔去往冰之地布鲁格兰特取得「某件东西」而天马则「由笛捷尔示意去往圣域旁边的卡隆岛上拜『卡隆岛的鬼』为师」为了变得更强。
而卡隆岛的鬼便是在圣战两年前因为「双子座的叛乱」而主动离开圣域的德弗特洛斯。
目前尚且存活的黄金圣斗士人数暂且未发生变化。(天秤座的童虎虽然经过哈迪斯城一役生死不明,「但定存活」)。
笛捷尔在前往布鲁格兰特「出于各种考虑下」带上了天蝎座的卡路狄亚。
……
“德弗特洛斯,没求过你什么。但,”以「分身」出现在卡隆岛的五条葵。这一次她「没有用上『四季之子』的能力」上一次用上只是为了「不让人看到」而这一次不用自然是为了「让人看到」。
德弗特洛斯本来震惊于应该身处在圣域的五条葵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还甚至用小宇宙感应了一下五条葵的小宇宙,从震惊中脱离出来之后自然很简单就发现了在这个地方的并不是五条葵的本体,而是一种「用小宇宙拟造成的分身」。
看到久违的故人本应该感慨,德弗特洛斯看着月光下那道分身脸上生气的表情,再看了看她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想揪他的衣领。
但「很遗憾」德弗特洛斯并没有上衣。“今天卡隆岛火山喷了好几次,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五条葵咬牙切齿。
……
只是「临时的四季之子」但「反馈」该有的痛苦是不可能没有的。相比正式的「四季之子」而言「临时的」的「反馈」的痛苦反而更强。临时的要么成为正式的要么就与这条路再无瓜葛,他们受到的「反馈」痛苦会更强是因为「为了更好的适应接下来的生活」,就算于这条路再无瓜葛也能体验一把「生活」。
卡隆岛上的火山虽喷了好几次,但并未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但该火山「太吵了」
“呜呜呜那个圣斗士又在欺负我,一会儿让我喷,一会儿让我息。呜呜呜。”“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呜呜呜。”“雅典娜在哪?教皇在哪?怎么没有人治一治这个家伙,呜呜呜,我火山招谁惹谁了。”
……
在五条葵话音落下没多久,小小的卡隆岛上就出现了第二位「没有实体」的访客。
在嘉米尔牺牲的处女座的阿释密达。“…最近的稀客可真是多呢,阿释密达。”
阿释密达的灵体还穿着圣衣,也许「是因为每个世界都会为『佛』开一条路吧」身为死人的阿释密达并未到达冥界的第七狱,过上被冰封的生活。
阿释密达向德弗特洛斯点点头,他虽然可以算作是「特意为了德弗特洛斯而来」但是他现在的兴趣却被五条葵「吸引」。也许是因为身殒后肉体上的缺陷被补全了罢,阿释密达「看」向了五条葵的脖子,语气之中似乎带有一些许感慨与些许的不认同“你还是踏上了这条路。”他并未说清楚是哪条路,但阿释密达与五条葵是很清楚「这条路」指的是「四季之子」。
“…「情况所迫」。”五条葵说完便近乎是逃跑般的切断了小宇宙消失在两人面前。德弗特洛斯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不理解,但他并不奢望阿释密达会为他解释「这条路」指的是哪条路。但他记住了,五条葵在阿释密达说完后,下意识的摸脖子动作。
也许…找个机会问问?不,还是算了。德弗特洛斯想。他不会出卡隆岛的。
……
五条葵摸着自己的脖子,「印记」并不完整,「葵这个个体的灵魂只是以癸为主而并非完全由癸组成,自然记忆这种灵魂自带的东西『也会不完整』」而五条葵现在「印记」的是「直接用灵魂中的记忆提取」很难保证「完全正确」。
也许会有一些其他的「小毛病」也说不清楚。
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心情,一边对着自己说「事不关己」;一边却很是「认真」的对「圣域负责」。
圣域的结界与萨沙商量好了,由五条葵负责。因为五条葵完全不需要抽出「精力」去应对,现在几乎可以算作是「逆风局」的圣战。所以现在的圣域结界不用说蚊子,苍蝇之类的一个冥斗士都放不进来。
当然现在大地上如果还有存在冥斗士那不用想,几乎都可以将其判定为「冥王的弃子」,毕竟现在冥王都上天了,完全抛弃了地上的营地。
现在还存在于圣域的冥斗士只有在天蝎宫的那一位,哦,不对。那一位在卡路狄亚跟笛捷尔走前就被卡路狄亚用「猩红毒针」杀了。现在圣域里已经没有冥斗士了。
……
最开始「太过于以情绪做事」结界「压狠了」那几天几乎没有什么人睡好只因为。「压狠了的结界给他们一种有着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的感觉」后来五条葵「发现」了自己情绪的问题。改正之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
其实「小问题」已经出现了,只是五条葵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但「有人」已经替她意识到了。
“葵!”在经过狮子宫时雷古鲁斯一把拉住五条葵的手臂,却被甩开了。这一出,使得俩人都愣了。“抱歉。”
应激反应?当然不是…“葵,你最近怎么了?!”思量片刻,雷古鲁斯决定追随本心「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太担心了。他看着五条葵。大有不老实说出来就别想走的架势。
最近?“没怎么。”五条葵不清楚他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五条葵意识里完全没有发生过「什么堪称奇怪的事情」。
……
没怎么?雷古鲁斯有些生气。也许是关心则乱,在他的视角下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没怎么呢。
“葵…”他放缓了语气,认真道“你最近是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最初是结界一事而后就是一些「琐事」一些委托给你的,那些事中的一些「你完全可以拒绝」。”“…我不明白雷古鲁斯「这有什么错吗」。”
……
有什么错?五条葵最近的举动就像是「另一个人」极端的追求完美主义,像似「不会拒绝他人要求之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完美主义,但是这种「极端」是之前五条葵完全不会达到的一个「标准」雷古鲁斯起初以为是因为「决战临近」才导致的短时间的性格突变,但这也很奇怪。
知道他几次碰到五条葵时,她都在念叨着“如果做错了,就永远没机会恢复原样了…”这样子完全是另一个人,至少在他们相处的那几年中雷古鲁斯从未见过她这样。在给希绪弗斯打下手时雷古鲁斯也听到过自家叔叔有意识,无意识的念叨着,“那个孩子精神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但五条葵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这很可怕。
……
“所以…”听完他的讲述五条葵沉默片刻,又回想了一整遍最近的行为变化,发现好像的确是这样。但,“雷古鲁斯也许「这就是我」呢?”
……
笑话,五条葵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因为对外人的评价看重的过于重要,她尽可能的「表演出」他们想要看到的那个「她」,但好玩的是,她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这一个习惯。五条家的长老们希望看到一个「老实不会反抗的器物」父母希望看到一个「顺从的孩子」…小小的「反抗」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所以,在被点出「行为变化」时她认为「又是在迎合」吧。
就算没有人「再需要她这么做」,那个「烙印」就是如此深深的印在灵魂当中。
……
雷古鲁斯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咳…”五条葵痛苦的捂着脖子,脖子间的绷带霎时间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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