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罗斯看着格瑞眼里的厌烦,听到格瑞后面说的那句话,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冷下去,嘴角也浮现出一抹嘲讽:
嘉德罗斯:那就好,我以为你会喜欢上我,我还担心呢。
格瑞冷嗤一声,不愿再理会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又重新凑到他身边,将头枕到了格瑞的肩部。
他摁着格瑞又要亲上去。
而格瑞却在这时候又淡淡地开口,导致嘉德罗斯的动作僵了僵:
格瑞嘉德罗斯,禽兽都能克制住自身的兽性,你却完全不行,是吗?
太痛了。
嘉德罗斯摧残着他的精神,身体,却还不满足般想要更进一步,得寸进尺。
可他们都忘了,可格瑞也只有17。说难听些是个连法定婚龄甚至酒吧都进不了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嘉德罗斯这种疯狂和心理上的摧残。
这种疯狂是人类的劣根性。
嘉德罗斯最后还是自己站起身子又抬格瑞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他的手腕上一圈一圈红痕,显然刚才是嘉德罗斯咬他的,他也没有挣扎。他的嘴唇有点红,但也抵不过他此刻苍白的面孔,看着更让人心疼。
同时,他的眼睛却散发和面部的脆弱并不一般的冷意和犀利。
他垂眼看嘉德罗斯,看他略微显得有些醉意的脸,心底里却更加厌恶。
他听着嘉德罗斯淡淡的谴责。他甩开嘉德罗斯的手:
格瑞既然自己恢复了意识,就请你自己把你家司机叫过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简直像虚弱但冷酷的皇帝下达着无可争辩的命令,而语气的深处,是对嘉德罗斯淡淡的谴责。
嘉德罗斯:..格..
格瑞再见。
他看着格瑞不动声色,擦肩而过的瞬间刻意避让了一些距离以免自己触碰到嘉德罗斯分毫。
嘉德罗斯站在原地,看向远处格瑞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黄昏的夕阳下晕黄的光之中。
嘉德罗斯稍微有些清醒了,回忆过来才猛的意识自己不该这样对待格瑞的,这个人的性格一向高傲而冷漠,这样的事情他一定难以接受。先是被侮辱性地压倒在地上,后又被强制般和同性接吻。
但是嘉德罗斯却控制不住,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脑袋里乱极了。那时,也便任性地拽过格瑞由着性子乱搞,偏偏格瑞又不断用言语激他,导致他气得又想羞辱这个人又因愧疚迟迟不下手,两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嘉德罗斯逐渐让繁琐的脑子恢复了平静,酒醒了几分的他还是能感到很浓重的醉意。他抽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直接给司机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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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被吻得晕乎乎的,又有酒的催动,回去路上其实并不怎么顺利,但好在格瑞没走太长的路,接着家户内部透出来的暗芒以及黄昏时火红夕阳的光线还是终于走回去了金家。
他的脚步踉跄,却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形象和风度,低着头,让步伐始终保持沉稳,不让外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
金家的房屋占地面积很广阔,很空旷,显得格外安静。
他微闭了闭眼,试图让晕眩发热的大脑冷静一些,但显然没有太大作用。他干站了半晌,身体不再那么松软无支撑力的了,这才抬起手在门锁上输入进密码。
"嘀"地一声响后,大铁门缓缓打开。
他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在黑夜里,整个人的感官更加敏锐,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喊:"格瑞!格瑞!"
他听出来是金家请的侍从,姓倾,是他们家的老管家。
"你终于回来了!"
格瑞懒得理睬,他一步一步走到楼梯旁,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上爬。他的双腿有点发软,他需要借助扶手来维系自己的重量,以免自己会一头栽下去。
倾老先生在后面跟着:"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行李箱什么的都放那了,在三楼,三楼就那两间房,一个你的一个金少爷的。"
他们踩着楼梯直达三楼,过程中格瑞显些要向后栽倒下去,还是老管家赶紧扶着了他才没出什么岔子。
他们最后一路踉跄地到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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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强撑着困意码文了
回头整改一看一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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