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罗斯蹲下身子与格瑞平视。
嘉德罗斯: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他叹了口气,
嘉德罗斯:你的晕车,这么严重,为什么不说?
格瑞不以为然,
格瑞我不想麻烦你。
嘉德罗斯:你这样,会更麻烦。
格瑞.....
嘉德罗斯:你还能不能坐车?
嘉德罗斯担忧地问,语气里满是焦虑。
格瑞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他的手臂落在膝盖上,微微闭眼,深呼吸调整着气息。
半晌他挣了眼,入目便看见嘉德罗斯脸上浮着一抹担忧。
又是这样的表情,他已经见过了很多次。
格瑞我身体没那么虚弱。
格瑞说着,语气稍微缓了缓,
格瑞我没事。
嘉德罗斯:你这样子还叫做没事?
格瑞你管得太多了。
格瑞的声音里隐约透出了一丝烦躁,
格瑞车还开不开?
嘉德罗斯:......开。
嘉德罗斯无奈,起身,绕到车门旁边,拉开了车门,把格瑞塞进了车厢,随即自己也蜷身坐进去,而后让司机发车继续往前。
嘉德罗斯示意司机把车停在了附近的药店旁。嘉德罗斯买完药出来,格瑞卧在车窗旁边陷入了睡眠。
车里很闷热,格瑞又是晕车又是头疼,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却见周遭的陈设十分熟悉,而自己卧着的这张床,洁白宽敞,似乎隐隐透出微妙的气息。
潮水般的记忆一瞬间刺向格瑞的脑海,一段刻骨铭心的屈辱的记忆。
格瑞的脸色霎时煞白。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嘉德罗斯的家。
而这间房间...他们第一次进行那样的事情,就是在这张床上,这张白得透亮又软塌塌的大床。
嘉德罗斯:你醒了?
耳边传来嘉德罗斯略显温和的声音。
格瑞扭头,却看见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瞳孔映入眼帘。嘉德罗斯的表情算不上自然,甚至染上几分窘迫。
格瑞揪了揪被子。这个动作揪得十分得心应手,竟还有点淡淡的熟悉。
格瑞你...这里是,我们做的地方?
格瑞的喉咙发干,声音嘶哑,说出这几句话的同时,格瑞明显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险些栽倒下去。
嘉德罗斯赶紧扶住了格瑞。
格瑞的手腕被嘉德罗斯抓得生疼。
他挣扎了一下,可这男孩的劲儿却大得吓人。
嘉德罗斯:你记起来了?
格瑞还有点虚弱:
格瑞只有少许。
废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想不起来?
嘉德罗斯的目光扫过格瑞的胸膛,发现格瑞的衣衫微微凌乱,领口处露出一截深陷下去的锁骨。就这么看着,嘉德罗斯都萌生起了某种想法:咬一口,对准那锁骨狠狠咬一口。
格瑞你怎么...
格瑞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
格瑞怎么带我来的你家?
嘉德罗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格瑞,眼底深处闪烁着兴奋的火焰,一股蠢蠢欲动的火焰正在心中熊熊燃烧。他想咬一口,很想很想。
可能是正常青少年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就迫不及待想要第二次,再一次过过他的瘾,于是现在几乎一点那方面的事情都不能沾。也包括只是看到了格瑞的锁骨。
嘉德罗斯:你先穿好衣服。
嘉德罗斯收敛了心神,尽量平稳自己的语气,不让自己失礼,
嘉德罗斯:我晚点送你回秋小姐家。
格瑞哦。
格瑞懒洋洋的应答了一声,并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动作。
嘉德罗斯:快点。
嘉德罗斯第一次对格瑞加重了语气,眼底里简直要烧着烈焰。
格瑞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终于伸着手摸索到了领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嘉德罗斯又看格瑞细长又骨节分明的手。
那双夜里揪着被子揪到骨节简直泛了白的,那双扶在嘉德罗斯肩上背上来回移动游弋的手。
他忽然想到了背上被格瑞挠出的红痕。已经两个月了,那痕迹还是深深浅浅落满了背部腰部。
嘉德罗斯一时愣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只是红晕已经蔓延到耳朵和脖颈了,他不敢多看格瑞一眼,匆匆移开目光将脸撇向一边。
格瑞扣好扣子,一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
嘉德罗斯已经缓过神来了,从衣服口袋拿出格瑞黑色的Rey20手机,
嘉德罗斯:我办了张卡给你,有流量,能用。
格瑞都快把这事忘了,伸手接过。
嘉德罗斯:登一下账号吧,应该有很多人担心你。
格瑞点点头。
嘉德罗斯转身往外面走,又一拐弯走进卫浴间,拧开水龙头,捧起水直接泼洒在脸颊上,冰凉刺激的液体让嘉德罗斯的脑袋清明了许多。他抬手擦了把脸,然后又掬了一捧水浇在自己的头顶。
妈的,冷静下来了,可算。嘉德罗斯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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