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转过头,视线凝视着格瑞,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仿佛电流在空气中悄然传递。
嘉德罗斯:怎么了?
嘉德罗斯挨近了他一点,看见他的脸忽然又很想逗他,便继续道,
嘉德罗斯:舍不得我?
格瑞的眼睛散发出一种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宛如潜藏着无尽的秘密。
嘉德罗斯注视着格瑞的眉头紧皱,能够明显看出他的不悦。
格瑞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格瑞不耐烦地回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倦和不耐。
格瑞的依旧冷冰冰的,沉着脸,脸上有种隐忍的情绪,好似压抑着什么。
格瑞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嘉德罗斯轻笑了一声,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戏谑的意味,他不答反问:
嘉德罗斯:你认为呢?
格瑞我在问你。
格瑞的声音又冷几分,但尾音正打着颤。
嘉德罗斯细心地听到了他打颤的声音,忽而扫视了他整张脸,细细端详他的表情,却见格瑞原本就白暂的脸上不觉又白了一个度,路灯透过来的白灯打在格瑞脸上,尽显病态。
格瑞的手重重地扣着车窗边的凹槽,指尖被掐得泛白。
嘉德罗斯见此状,收敛起了嘴角的弧度,换成了一副担忧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嘉德罗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格瑞抬眼瞥了一眼嘉德罗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因晕车而生起的症状,试图自己抑制脑部沉重的晕眩感以及腹部一阵阵起来的恶心,想松手,发现自己也完全松不开。
格瑞面对嘉德罗斯关心的神色,轻轻摇了摇头。
格瑞我没事。
嘉德罗斯是不信的。他在车上找到了瓶矿泉水递给格瑞,
嘉德罗斯:先喝吧,应该能缓解缓解。
格瑞这个样子,鬼都能看出来了。
嘉德罗斯:你是晕车吧,格瑞。
嘉德罗斯帮他拧开盖子,打算直接对着格瑞嘴里灌,被格瑞瞪了一眼之后轻笑着收回了手。
格瑞看着那瓶水,又看了一眼嘉德罗斯的脸,终于接过,几声咕咚的水声过后,瓶子里的水掉了一半。
嘉德罗斯:还要吗?
格瑞.....不用了。
嘉德罗接过剩下的半瓶水,拧好盖子放在车门边的凹槽内,随即再一次坐近格瑞,伸手过去双手按他的太阳穴位。
格瑞一惊,下意识将头往后靠了靠,指腹轻飘飘地擦过了格瑞的额头和银色的刘海。
嘉德罗斯的手追了上去,继续帮他按,嘴唇轻启,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轻道:
嘉德罗斯:别乱动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格瑞看了他一眼,不再拒绝,也没力气挣扎。嘉德罗斯嘴角的弧度更甚。
过了十来分钟,格瑞的晕车感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仍然是头疼的厉害,浑身乏力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嘉德罗斯:好点了?
嘉德罗斯关切地问。
格瑞没吭声,点了点头。
嘉德罗斯:那就睡会吧,没那么快到。
格瑞嗯.....
格瑞应了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要说睡他一时也睡不着,不过这样靠着也好。
嘉德罗斯将车窗降下一半,车内的寂静迅速被窗外嘈杂的风声所取代,冷冽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把格瑞发顶的头发都刮得乱糟糟的,随性飘动着。
格瑞的睫毛颤动,忽地睁开眼睛看向了嘉德罗斯,他的眼睛被反射出来一闪而过的路灯光,就像是黑夜中闪烁着的明珠。
格瑞你看我做什么?
嘉德罗斯: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嘉德罗斯的指腹蹭了蹭格瑞的侧脸,语气愉悦,语调上扬。
格瑞我很讨厌。
格瑞冷漠地说着,将头扭到另一边,不去看他。
嘉德罗斯:我不是故意的。
嘉德罗斯笑着解释,
嘉德罗斯: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
格瑞......
格瑞又把头扭回来,扫视几眼嘉德罗斯的脸就将视线游弋到了嘉德罗斯随着烈烈的风肆意张狂地刮动的金发,思绪渐渐陷入了一团乱麻的境地。
格瑞你到底...怎么想的。
愿意抽出时间来照顾他一连几个月,却连那一簇小白花都不肯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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