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
银蛇眼红瞳中,微吐轻抽的淡红色蛇信。
炭治郎闻声望去,身披黑白条纹羽织的黑发青年悠闲的躺在树上,语气恶劣的指向义勇。
伊黑小芭内:“要怎么处置富冈啊。”
伊黑小芭内:“我看他没被绑起来就头痛。”
伊黑小芭内:“据蝴蝶和月所说,富冈也同样违反队规了吧。”
蛇柱——伊黑小芭内。
伊黑小芭内:“要怎么处置。”
伊黑小芭内:“让他担什么责任。”
伊黑小芭内:“要把他怎么样呢。”
小芭内更加明确的指向义勇。
伊黑小芭内:“你说几句呗,富冈。”
蜜璃皱着八字眉,手空握拳抵在下巴,眼神浮动,神色感觉有些迷离。
甘露寺蜜璃:‘伊黑还是那么纠缠不休,像蛇一样。’
甘露寺蜜璃:‘好烦人,好帅啊。’
众人的目光统一看向沉默不语的义勇。
甘露寺蜜璃:‘富冈。’
甘露寺蜜璃:‘他一个人站在远处,好可爱。’
被行注视礼的黑发青年依旧沉默不语,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和他无关。
水柱——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
蝴蝶忍闭上眼睛,平淡的说到:
蝴蝶忍:“无所谓啦,反正他也老实跟来了。”
虫柱——蝴蝶忍。
蝴蝶忍:“等会在考虑处罚的事吧。”
蝴蝶忍:“比起这个,我有事想问问这个小弟弟。”
趴在地上的炭治郎,转为端正的坐姿。
蝴蝶忍:“你身为鬼杀队队员,却带着鬼执行任务。”
蝴蝶忍:“关于这件事,我想听听你本人的解释。”
蝴蝶忍:“当然,你的行为违反了鬼杀队队规。”
炭治郎沁出一脸的冷汗,忐忑不安的哈气。
蝴蝶忍:“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炭治郎纠结要不要说出来,他下意识看向眉眼弯弯的月季,在与沼鬼战斗的时候,祢豆子为了救他而暴露出鬼的气息,但她当时什么也没问。
蝴蝶忍:“灶门炭治郎。”
忍秀美的眉毛淡淡的蹙着,平时上扬的嘴角,此刻严肃认真起来。
蝴蝶忍:“你身为鬼杀队队员,为什么要带着鬼呢?”
虽然炭治郎的目光很快被转移至忍的问题上,众柱表面上装作漠不在意,但实际上炭治郎的一举一动一都被尽收眼底。
伊黑小芭内:“有点意思,蝴蝶你要包庇她吗?”
虽然小芭内没有指名道姓,但手却诚实的指向披着月季花羽织的少女。
伊黑小芭内:“违反队规的有两个人,却只有富冈接受处置。”
伊黑小芭内:“这样会显得富冈很可怜。”
富冈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看了一眼月季,继续充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背景图。
灶门炭治郎:‘都怪我,把富冈先生和月季都给连累了。’
淡淡的自责正在蔓延,炭治郎整个胸膛都被塞满,有种要爆发的欲望。
蜜璃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她不安的看向月季。
甘露寺蜜璃:‘怎么会?!小月也和富冈一样,违反了队规吗?’
甘露寺蜜璃:‘啊!怎么办?!怎么办?!不过……’
蜜璃眼神近乎痴迷的盯着她。
甘露寺蜜璃:‘小月撩头发的样子,好心动!’
蜜璃这样想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月季“我……”
蝴蝶忍:“月!”
蝴蝶忍打断她,想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小芭内见缝插针,语言犀利到:
伊黑小芭内:“这可如何是好,我记得包庇鬼的队员,就算是柱,一样也要处……”
最后那个‘死’字还没出来,小芭内的脸被滴丸轻轻碰了一下,他低头看着似乎想为少女求情的滴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炭治郎满脸的不可置信。
灶门炭治郎:‘因为我,月季会被处死?’
灶门炭治郎:‘这种事,我决不允许!’
灶门炭治郎:“月季她并不知情!所以咳咳!”
炭治郎说到激动处,但因扯到伤口而剧烈的咳嗽,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
月季从蝴蝶忍手中接过葫芦瓶,打开瓶盖,跪坐在炭治郎前面。
月季“喝点水吧。”
月季“你下巴受伤了,慢慢喝。”
月季“忍在水里面放了止痛药,喝了会舒服一些。”
炭治郎看着她,咬住瓶口“咕噜咕噜”喝进嘴,喝完后气喘吁吁,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叹息。
蝴蝶忍:“不痛了不代表伤好了,还是不要太勉强啊。”
蝴蝶忍:“那你说说吧,灶门炭治郎。”
这次,树上的小芭内倒是没继续提起之前的话题,他看了一眼月季,低头轻轻点着怀中滴丸的头。
伊黑小芭内:“下不为例。”
嘶嘶——滴丸对他友好的吐着信子。
炭治郎松了口气,立马抬头直视他们。
灶门炭治郎:“那只鬼是我妹妹。”
灶门炭治郎:“我不在家的时候,鬼袭击了我家。”
灶门炭治郎:“我回家发现全家人都死了。”
灶门炭治郎:“我妹妹变成了鬼,但是她没有吃过人。”
灶门炭治郎:“以前没吃过人,以后也不会吃人的。”
灶门炭治郎:“她绝对不会伤人的!”
小芭内在树上对着他指指点点。
伊黑小芭内:“别说这种无聊的疯话。”
伊黑小芭内:“她是你亲人,你当然会袒护她。”
伊黑小芭内:“所以你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伊黑小芭内:“反正我是不信。”
行冥双手合十,脸上两行泪。
悲鸣屿行冥:“被鬼附身了。”
悲鸣屿行冥:“快点杀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让他解脱吧。”
炭治郎急的坐如针毡,火急火燎的,汗珠直往下掉。
灶门炭治郎:“请听我说!”
灶门炭治郎:“我是为了治好祢豆子才成为剑士的。”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变成鬼已经有两年多了。”
灶门炭治郎:“但她从没吃过人!”
天元那双眼睛散发出冷冽的贵气,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即使刻意收敛了凌厉,也是傲气的逼人。
宇髄天元:“你只是在俗气地兜圈子而已,白痴。”
宇髄天元:“既然你说她没吃过人,以后也不会吃人。”
宇髄天元:“那就华丽丽地证明给我们看。”
无一郎呆呆的望着盘旋在空中的信鸦。
时透无一郎:“那只鸟叫什么来着?”
时透无一郎:“我想想。”
月季“我相信炭治郎,她的身上确实没有吃过人的味道。”
听到这话的炭治郎,眼睛开始发亮。
灶门炭治郎:“月季……”
月季“保持两年多没吃过人,说明你们获得了鳞泷先生的承认,打起精神来,哭丧着脸可不是身为剑士该有的表情。”
炭治郎实在是忍不住心底的欢喜,遮盖不住心里泛上来的笑,层层笑纹从嘴角漾开去,重重的“嗯”了一声。
太好了,有人愿意相信他,也愿意相信祢豆子,被信任的感觉,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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