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圣试禅心

【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内，白面无发、看着软弱可欺的和尚坐在大石上双手合十默念经文，长鼻大耳、长相可怖的僧人坐在地上大口吞着树上摘下的野果，老实巴交、颈上围一圈“头骨”的僧人在默默洗衣。

三人看着都在干自己的事，其实都在偷偷关注一旁墨发白袍的翩翩公子在一旁小声地哄着一个绝色女子。

敖丙：夭夭乖啊，大圣很快就回来了。

夭夭不理他，默默垂泪。

敖丙有些头疼，自观音院一别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夭夭。直到唐僧收下猪八戒、沙僧为徒之后，有一天孙悟空才抱着昏迷的夭夭出现。

他告诉敖丙，夭夭因为渡劫失败而导致失忆。

而重新出现的夭夭对孙悟空的依赖度直线上升，每当孙悟空离开她的时候，就显得焦躁不安。

正如此想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桃花：悟空哥哥，你回来啦！

未见其人，先听得软软甜甜的一声呼唤，孙悟空下意识勾起唇角，接住雀跃着扑过来的夭夭。

悟空在她脸上亲了亲，因为太过轻柔带来些许痒意，夭夭笑嘻嘻地躲开他。

他们两个没有害羞，围观的师徒四人组倒是害羞了。

唐僧低头念经，猪八戒和沙和尚都老脸一红。

小白同他们俩熟悉些，倒是敢大着胆子感叹。

敖烈（小白）：想不到夭夭失忆了会是这个样子的。

悟空心情很好地捏了捏夭夭地脸，引来她气鼓鼓地一瞪。

悟空：（淡淡然开口）前面没有妖气。

何止是没有妖气，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孙悟空猜测定是佛仙点化，来演一遭戏，也不戳穿，金眸微微闪过些许异样。

唐僧：（松了一口气）我看前方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也。

几人走一段路，见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

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个人家，是过当的富实之家。”

话音刚落，忽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什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

唐僧：【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那妇人笑语相迎几人入门，以礼邀入厅房，一一相见礼毕，请各叙坐看茶。

那屏风后，忽有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香茶喷暖气，异果散幽香。那人绰彩袖，春笋纤长；擎玉盏，传茶上奉。对他们一一拜了。茶毕，又吩咐办斋。

唐僧：施主高姓？贵地是甚地名？

路人：【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夫妻们命里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孩儿。】

路人：【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娘女们承领。欲嫁他人，又难舍家业。】欲招赘于人。

唐僧闻言，不知如何推拒，推聋妆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

路人：【我家下有八九年用不着的米谷，十来年穿不着的绫罗；一生有使不着的金银，胜强似那锦帐藏春，说甚么金钗两行。】

路人：今日得遇圣僧几人，是上天赐下的缘分，何不与我入红尘俗世，享人间富贵？

那唐僧也只是如痴如蠢，默默无言。那八戒闻得这般富贵，这般美色，他却心痒难挠；坐在那椅子上，一似针戳屁股，左扭右扭的，忍耐不住。

猪八戒：（走上前，扯了师父一把）师父！这娘子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好道也做个理会是。

唐僧猛抬头，咄的一声，喝退了八戒。

唐僧：你这个孽畜！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什么道理！

孙悟空懒得看这起子闹剧，抱起看热闹的夭夭，转身就走。

悟空：我已有家室，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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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细细的胳膊缠着他的脖子，直到被他放到床上了也不松开。

孙悟空没有遮掩成金色的漆黑双眸只牢牢地锁着她，夭夭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狼被盯上的猎物，瑟缩着松开手。

孙悟空低笑一声，眼底欲色愈发浓重。

悟空：今日夭夭和旁人说了几句话?

桃花：没有！一句话都没说！

悟空：小骗子。我来的时候看你和敖丙聊的正开心。

桃花：都是他在说……

未竟的话语被吞没在又凶又狠的掠夺中，小白兔挣扎着，隔着薄薄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愈发上升的温度，腰间的皮肤也跟烧起来似的。

孙悟空单手一扯，就撕开了礼物。

小白兔红了眼，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孙悟空的呼吸陡然加重，牢牢掐住她的腰，开始凶猛的攻击。

……

“夭夭要好好数着次数哦，要是漏了一回，我们就重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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