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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会员,有人冲会员,但是我已经完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那就绞尽脑汁再写一篇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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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霄七岁那年的夏天家旁边搬来了邻居,他从二楼的卧室窗户向外打量,他很擅长爬树,因为卧室旁边的这棵树恰巧的把粗壮的枝丫伸到窗前。他那时把长出的树叶拔掉,从叶绿的缝隙中窥视到那张脸。
许鹤霄年幼,喜欢的东西都用好看和帅表示,看见橱窗里的玩具和滑板移不开眼,会跟母亲说:“我要那个,因为很帅。”
如若非要用他那狭隘的词汇量来说的话,那应该是张好看的脸。
也是在他的小心窥视中,那人忽然抬头看向这,他的眼神有些冷,金色的瞳孔在阳光熠熠生辉,太阳都比不过它。而暖阳压在他的发顶,给白色的头发覆上暖光。
但是儿时的许鹤霄从没见过这么犀利的眼神,他吓得缩回屋里,动作急促所以被树枝划到脖子,浅浅的一道印记在那脖颈上,然后开始冒出血珠,他胡乱的用纸擦了。
七岁的夏天理应被铭记,因为许鹤霄从这个伤疤里获得了晚上的大餐。那晚他和母亲走出房门,嘴里还在撒娇:“我要买那个滑板嘛。”隔壁搬来的秀丽小孩恰巧从门前路过,晚上没有暖阳的照顾,他更加得不好接近进来,白色的头发和漫画般的脸使他犹如谪仙。
“那是谁啊。”他明知故问的看向母亲,母亲耐心解释:“可能是隔壁新搬来的吧。”他撇了撇嘴,这不是废话吗?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和那个人完全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他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只是他早上吃完做好的早餐骑着自行车前往学校时,看见他已经坐在一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黑车上。但是那种车一看就很贵,连司机都穿着西装,他坐公交车时司机都穿着比较日常,哪会这么隆重。
后来又过了很久他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叫杀生丸,为什么知道还是因为市长专门跑到这来,说市里出了个天才,许鹤霄这才知道他的名字。
而天才兄仪礼得当,说话谦虚,一看就是受过很好的家教,那时许鹤霄穿着印着一堆脏话的英文短袖和蓝色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夹着滑板出了门,和这架势满满的场面对了个正着,也终于看见了隔壁的女主人。她长相艳丽,杀生丸大抵是遗传她,连毛色都一样。
她的视线在许鹤霄的身上打转,而记者蜂拥而至挤在许鹤霄家门口问和高考状元家靠一起有什么感觉。
拜托有啥感受啊,我骑着自行车努力去学校的时候,他家开的车就从我旁边无情飞过了。还有啥感觉,就是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很惊艳,比妹子都好看的那种程度?看了这么多年还没长残?
“怎么了?”许鹤霄他爸从厨房急匆匆的出来,带着一身糊味,“你炸厨房了?”许鹤霄忍不住说道,他羞涩的挠了挠头:“这不和你妈结婚纪念日嘛。”
“啊……我妈……她能活着……”
“死小鬼说什么话呢!”
他把许鹤霄推回房内,然后开始了官方回答,许鹤霄随着年龄的日益增长,已经很久没有爬过树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形象,他长得又不丑,还能称上好看,也有很多妹子递情书。
但是这天他铤而走险打开了窗户企图从这逃跑,很不巧的是他低估了自己的重量,他现在哪还能和小时候比啊。
这一抱上去,枝丫就断了,他满脑子都是完蛋了,已经预算好自己躺在医院,然后医生说脑震荡,母亲和父亲在一边抹眼泪。
“我俩结婚纪念日都被你毁了!”
“还好你进医院了!”
大脑飞速运转,然后跌入一个怀抱里。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和那琥珀色的瞳孔对视。
他的卧室在二楼,加上自身体重和惯力,这个人的手还能这么稳的接到他简直就是不科学,应该骨折或断了才对。
所以他急忙跳下来看着天才兄,哦不杀生丸。
“你的手没事吧。”
他一怔说没事,可是许鹤霄大喊:“怎么可能你是天才不是书呆子,物理老师肯定也讲过,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
“我真的没事。”他重复了一遍,许鹤霄狐疑的把握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从上到下打量他,“不对啊,难不成你就是传说中的麒麟臂?”
他没有接下去,只是歪头笑着问:“麒麟臂是什么意思”
“……”
这一刻阳光再一次撒在他的发顶,好像太阳对他的眷顾,好像与七岁那年重合,让许鹤霄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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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其实杀殿他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美色攻击罢了,很会利用自己美貌的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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