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束光照进黑暗里,那么这束光便有了罪,如果这束光不走,那它便是救赎,为何有双生?因为他们是对方的救赎……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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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股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感觉自结束软禁后就出现了,但好像在这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记不清了,是怎么了?
哦,是混沌之初吧,依稀记得当年我朦朦胧胧看见另一个与我同时化成人形的家伙,没看清,至今也从未见过,消失了吗……
曾经好像有人问过,为什么自己身为情公主眼睛却时常是无神的.诸如此类的问题不少,一开始我还能笑笑再开个玩笑敷衍一下他们,久而久之,我自己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要做出那种赤子之心的样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啊,该怎么说呢,呵,可笑……
瞧啊,我的眼睛好像被绸缎强行蒙上了,世人皆称我为爱神,他们向我祈求爱情,诉说幸福,而我却只能随意牵那正确率并不高的线.哦,愚蠢的情子啊,我不是阿芙洛狄忒,我不是爱与美之神,不是爱神丘比特,我不能给予世人爱情,更不是掌管爱情,或者说……这世上的爱情还是纯洁的吗,两个人都是双向奔赴的吗,无非是……金钱的交易,比起不完美的爱情,这样虚伪的爱情难道不是更值得悲哀吗?
落地,是鞋踩到地上的声音,“哒哒哒”我听见了另一个人踩到地上的声音,看身形似乎是个男子,比起我,他看起来更像一位爱神:罗马风的打扮,过腰的长发,被绸子蒙上的眼睛,就像丘比特一样.他径直向我走来,正想看清那人的面容,但我们之间似乎是隔了一层雾,而他就是海市蜃楼.继而又是一阵晕眩,不曾等他走近,我便脚底一空倒下了深渊,坠落的同时,他已经站在了崖头,好像轻声对我说什么,没太听清“你选择了他们…值得…也许吧,只是…理解……”
他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清楚,也不太明白……他是谁?
后来我彻底坠落,没有人拉一把吗?还是得靠自己啊,哦,是坠落的释然和解脱,不用伪装,不用假装快乐.多久没体验过了,我甚至忘记这感觉是什么样的了.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好像是出自那中国的一位伟大文学家吧,呵,对我来说真是形象又切实际,那层面具,我再也揭不下来了……
是跌到谷底的感觉,不痛啊,是梦吧,该醒了.
睁眼,是华丽的建筑,窗外,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奢靡景色.好家伙,又是个富贵人,能跟我比个上下了,等等……
这他妈是哪儿!?
从未见过这地方,对了,方才应该是在幕天阁开会吧,现在怎么到这儿来了?
啧,烦人……
她一翻身下床,往窗外望去,呃…准确来说是阳台,只是这阳台好像过于大了吧.这主人倒还挺浪漫的,阳台下及阳台上皆是玫瑰.看来有认真对待这一瀑花,是平常都要护理的那种,至少没有挡住阳光照进房间.藤蔓上的荆棘稀稀疏疏的,花开得娇艳欲滴,旭日初升,是难得的正常又有太阳的地方,这主人定然是豁然开朗的性子吧.
情君·秦谂:“醒了啊.”
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哦,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啊.乍一看,他和刚才梦里的那个人挺像的,只是没有绸子蒙住眼睛,墨色的眼睛洋溢着数之不尽的情,相比之下,他才更像主宰情感的人.
情公主·秦臻“你……”
她微微眯眼以示警告,话没说完就一手撑在护栏上,一使力,纵身一跃翻过护栏稳稳地落在了他面前,他们站的地方正是这建筑的中央大道,放眼望去整个教堂一览无余.
他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果断地选择从三楼跳下来,先是有些出乎意料地往后退了两步,在她缓缓落在他面前的时候又恢复平静,双手背到身后,笑意盈盈.
从这个角度看这座宏大的建筑,是真的神圣而不可侵犯,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
情公主·秦臻“所以,这是哪儿?”
情君·秦谂:“嗯?我以为你会先拿着你的情语镖指着我逼迫我说呢.”
情公主·秦臻“呵,我可没那兴趣,你在瞎想什么?”
她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漫不经心地说,虽然表面看起来是有点迷离,但眼神却时不时瞟向他身后的地方,看样子,是在找出去的大门.
情君·秦谂:“在找什么?”
他头一歪,看来是看穿了她那点儿小心思,笑吟吟的脸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情公主·秦臻“在找……”
她微微侧头,漫不经心地伸手,轻抚他的脸庞,与轻柔的动作相应的,是她冷漠淡然的眸子,暗含杀意.
忽然,她眸子一沉,猛的将对方拉进自己的怀里,还故作悲伤道:
情公主·秦臻“哦,我亲爱的,你太多虑了,放轻松些吧.”
秦谂:???
艹
二臂吧
情君·秦谂:“等等等等,你可拉倒吧,真当我是傻子吗?”
情公主·秦臻“?我看你应该是认识我的吧,反正都认识,就是想跟你展示一下我的演技……”
情君·秦谂:“打住,你难道不怀疑我呃……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绑架你吗?”
情公主·秦臻“……绑架?你也有那能耐?”
秦谂:谢谢,有被冒犯到.
秦臻:但是你真的干不过我啊.
秦谂:谢谢,再次被冒犯到.
情君·秦谂:“……你礼貌吗?”
情公主·秦臻“啊?你说什么?”
秦谂:艹,这姐姐不要也罢.
他仍然憋住没有在她面前爆粗口,而是保持微笑恭维开口.
情君·秦谂:“啊,没什么.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情公主·秦臻“啧,为什么你有那么一点眼熟……”
她用眼神上下将他扫视了一遍,眉头微微一皱,当然,她也想说是在梦里见过的,但她没说出来.
情君·秦谂:“自然是因为……”
情公主·秦臻“哦!是在梦里!”
她还是这么说了,只是让正要回答她的人给整懵了.
情君·秦谂:“什么?梦里?梦真的能预见未来的吗?”
情公主·秦臻“梦能预见未来的话,那梦艺岂不是能与御王时希他们并列仙境预言家了?你在说什么屁话呢?”
情君·秦谂:“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在梦里见到你的弟弟呢?”
情公主·秦臻“什么?你再说一遍?弟弟?你说真的?”
她一扬眉,嘴一噘,绯色的眸子中是不敢置信.
情君·秦谂:“嗯,对啊,我就是你弟弟.”
情公主·秦臻“……我有亲人吗?”
情君·秦谂:“……”
情君·秦谂:“之前仙境不是一直在传有一届情感之神吗,我就是那个人,虽然吧,我并非是真的情感之神,不过还是个大仙子.”
啊,所以说谣言不可信嘛……
情公主·秦臻“所以说,在情感这块,还没出过神呐?”
他听到这话,无奈摊手道:
情君·秦谂:“拜托,我们才存在多少年?若说神这种存在,也只有像时间、水、火等等这种远古之力才能幻化成吧.”
情公主·秦臻“慢着,你别跟我唠叨.”
她手一甩,转身往教堂里去了.
情君·秦谂:“嘿,你去哪儿?”
情公主·秦臻“我不能进?”
情君·秦谂:“你不走了?”
情公主·秦臻“哎呀,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她揉揉眉心,一脸烦躁.
情君·秦谂:“啧,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情公主·秦臻“害,你管我干嘛?我心情好不好你还管得了?”
情君·秦谂:“嗯?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情公主·秦臻“你什么实力?”
他收回看她的目光,伸出手默念咒语,不出一会儿他们周围的环境就发生了变化,不,不是变化,是彻底改变.
情君·秦谂:“叶罗丽魔法,喜怒哀乐,圣情殿堂.”
情公主·秦臻“圣情殿堂?是哪?类似于情语塔么?”
她仰头看着变化的四周,嘴微微张开,瞳孔放大,满脸的震惊.
情君·秦谂:“嗯,确实类似于情语塔,也就是仙子的住处.”
他们面前的宏大建筑变成了巨大的雕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的雕像,她身后的左侧是维纳斯,罗马神话中的爱与美之神,右侧是爱神丘比特,都是爱情的代表啊,莫非他便是掌管这世间爱情的仙子?但情不包括爱情吗?对了,她是不能感受到爱情的,难道他就是……
“七情者,喜怒,哀惧,爱恶欲也;六欲者,见欲也,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耳.”
是女神圣明忠贞的声音,原来即使不曾出过神的地方也可以有神的庇护,嘘……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女神圣洁的声音还未散去,加上初升的朝阳,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禁忌组织·幕天阁
法王:“所以你们说说你们平时吹嘘自己有多厉害,怎么现在连个大仙子都能从我们手上抢走人?”
多里安“平时好像都是你自己在吹耶.”
他埋在诺的肩头上独自嘀咕道,不知道有没有别人听到,诺听到倒是心一悬,连忙抬眸看法王.呼,还好他没听见.
诺·菲司达娜:“你要是再说大点儿声就要被他分尸了我告诉你.”
看法王没什么表情变化她便偏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多里安“怕什么,他听不到的.”
这话怎么说呢,玩世不恭中又有一点欠揍.
昆·利亚姆:“与其在这里和我们抱怨,倒不如现在开个会讨论一下那个人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什么非要带走情公主吧.”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昆,做为法王最信任的法相,他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问题所在以及一系列解决方案.不愧为智慧之神.
梅贝尔·安法斯特:“打扰了,各位,我似乎能提供一些你们需要的帮助.”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门再次被打开,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一袭法式的素白色雪纺长裙,一头墨色微卷长发之人晃进众人的眼里.不过已经脱离组织的她是怎么知道她被带走了的?难道是来自同一文明守护者的心灵感应?
哥哥亚伦:“你……你怎么来了?”
显然,久久未见的老友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免有些近乡情怯,他已经口吃了.但她依旧不领情,双眉一挑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身上似乎有了一股从前从未有过的嚣张气焰.
昆·利亚姆:“你能提供什么信息?”
听闻此话,她当即笑道表示:
梅贝尔·安法斯特:“嗨呀,我已经脱离你们组织了,提供消息总得有点儿报酬吧,啊?”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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