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嚎过后,阎王和裴苍背靠背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卡修月瞧他们一副生无可恋之色。挑了挑脸,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这个给你.....”
阎王有气无力的从怀中拿出一封封的很好的信封递给卡修月,上面没写是谁写的,只有几个字致月月与小无归。
卡修月接过信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的问道。
“我刚刚听电话那头天帝不是说你们把信弄丢了吗?”
“哦,我做了个备份......”
说完,阎王和裴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窃喜,下一秒两人又一起欢呼了起来。
“太好啦!万岁!”“不用去二姨那咯!”
“你俩,是兄弟?”
卡修月旁边听着,突然就问道,主要就是她注意到裴苍和阎王都说过“二姨”,而他们说这两个字时前面又没有带“我”或”你”,二姨说明是两人共同的亲人,不会吧,不会吧,这俩见面就开掐的家伙不会真的是兄弟吧。
“不是亲的,他是我母亲的养子,小我三岁。”
阎王随意的看了裴苍一眼,耸耸肩。
“不过我母亲死后我们就没啥关系了。”
裴苍认可的点点头,卡修月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荡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信送到了,我们走了。”
阎王没再多说,走到车旁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裴苍习惯性的长腿一跨就坐了进去,然后阎王才坐到了驾驶室,启动了车。
卡修月瞧着车慢慢飞起,然后就开成了个s型,随之而来的还有阎裴两人的争吵声,可以看出来刚刚的他们是真的很克制了。
“致月月和小无归.....还要把我爹找来?”
这段时间卡修月已经完全习惯了无归的存在,有钱有颜的,有这么个爹也是她的幸运,至于仇恨什么的,不知怎么的生不起来。
“喂,有信吗?哦,知道了,你直接在电话里念吧。”
为了防止信里有什么不该让别人听的,卡修月还特地回了房间反锁上了门才打开信顺便通知了无归,无归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洋洋的,卡修月一想就知道他多半是刚睡醒。
“咳咳,那我开始了,亲爱的月月和小无归,你们好,这封信是没有署名的,也不要尝试找天帝他们问,他们什么都不会说。”
听到“小无归”三个字,无归缓缓睁开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手慢慢握紧。
“我呢,写这封信的理由很简单,唠嗑。”
“你们现在过得都还不错吧,小无归,人别沉闷了,多说说话,乐观积极一点,还有,月月啊,有些时候,就不要情商下降了,女生懂女生,都算得上是一个人,你还不懂星星在想什么吗?”
念到这里,卡修月的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抹忌惮,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和星星闹矛盾了,并且这是今天的事,写信者要么是今天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才写的信,要么就是可以预知,但不管是哪样都证明此人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他们。
想归想,卡修月还是继续念着信。
“哎,感觉其实也没啥要说的,那就这样吧,对了,如果你们想见我的话记得后天来开始和结束的地方找我,可能月月听不懂,但小无归知道,跟着他走就行,再见。”
无归听到这里,淡淡的问道。
“完了?”
“完了。”
卡修月把信收了起来,对信中的那个开始和结束的地方有些好奇,正准备问的时候无归就挂掉了电话,就像是欠话费了一样。
无归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他的无神的双眼里带着几分迷茫。
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片桃花林,林中,一个白发紫衣的人背对着他,他一步步上前,在即将碰到的时候一切又化为虚无。
“孟泽前辈……”
“是你吗?”
或许是困了,无归的眼皮开始打架,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就睡着了,梦里,又是那片桃花林。
无归小时候。
小小的无归抱着一副卷起来跟他一样高的画慢吞吞的走着,他的脸上手上腿上都是淤青,看着还挺严重的,其实不然,因为跟他打架的那几个更严重,已经爬不起来了。
“小朋友,这是去哪呢。”
一道好听的声音从树上传来,无归抬头,一个身穿紫衣的人正躺在桃树粗壮的枝干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葡萄,树枝遮住了那人的脸,以至于无归看不真切。
“我去送画。”
无归把画抱紧,认真的回道,那人轻笑,一个翻身,就跳下了树,这时无归看着这人的脸就不禁愣住了,祂生了副雌雄莫辨的好样貌,一双蔚蓝的桃花眼看人含情脉脉,身上披着紫色的道袍,里面却没有穿,衣服开到肚脐眼上面大约一寸的位置,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样有多轻薄,白发散漫的披在身后,长到了膝盖的位置,要是再仔细瞧瞧就会发现祂下面似乎也没有穿衣物,全靠袍子遮着。
“走都要走不稳了,还送画?”
此人哈哈笑道,然后伸手把画从无归的怀里拿了出来,无归见画被拿走,顿时急了眼,想要拿回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祂伸长的手臂。
“还我!那是要送给孟泽大人的。”
无归一蹦一蹦的,要把画抢回来,听到孟泽大人四个字,此人又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该给我,正好省了你的功夫,话说,谁让你给我送的画。”
"孟姨....”
忽然,无归愣住了,给他送画,难道这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脾气古怪的孟泽大人吗,不是传闻中孟泽大人长的不好看吗。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我会读心。”
听无归这么想自己,孟泽轻轻弹了他个脑瓜蹦,祂哪里脾气古怪了,不就是喜欢宅着不出门不见人吗,并且祂盛世美颜,怎么就不好看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颜值都有人抹黑了,唉,也是,这是每个长得好看的人必须经历的。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大人,叫我前辈就行,孟泽前辈,听好了吗?”
“听好了。”
无归揉了揉自己被弹的脑门,弱弱的回答,知道孟泽会读心后心里都不敢说什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孟泽看了眼画就又卷了起来,随意的问道。
“无归。”
“啥,乌龟?”
“……”
不要说了,他恨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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