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缭子.....为何要帮昌平君说话?
大殿中寂静下来,李斯看着无形中弥漫着的沉凝气氛,不由抿了抿唇。
这时,王座上的嬴政跟着开了口,语气中似是夹杂着一丝不快。
嬴政:即便樊於期率军叛逃燕国,燕王又能如何?
嬴政:寡人要一统这天下,少他个樊於期又有何影响!
男人沉厉的声音在大殿中萦绕,苍了了兜帽下的视线微动,抬头看向站立在王座前,一身华服玉冕的嬴政。
历史上的秦始皇能够一统天下,既少不了这一众贤臣武将,也不能缺了这满是威严霸气的自信。
嬴政:叛逃者,一律当斩!
嬴政:今天的议事作罢!
冷哼一声,嬴政负手转身,甩袖背向众人。
瞧着秦王似乎动怒,大殿中的一众文臣武将看了看身边同僚,随即应声向外退去。
龙套:(昌平君)臣等告退......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大殿中的人们便离开了大半。
捕捉到昌平君一瞬而逝的打量视线,苍了了垂眸正要快步离开,却听王座前的嬴政又忽然出声:
嬴政:魏老先生。
苍了了呃、是......
脚下一顿,苍了了急忙刹住身形,转头再次看向高台之上的男人。
大殿中寂静无人,她心中不由微微打鼓——哦豁,走慢了!
嬴政:寡人有事问你。
侧身看向下方的白袍老者,嬴政双眸微动,抿唇向左侧方的宫门而去。
挺拔颀长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苍了了这才抬头将兜帽往开拉了拉,深深吸了一口气。
苍了了这收放自如的压迫感,真是有些让人紧张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她留下,难道还要问樊於期的事情?
苍了了咽咽唾沫,心中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脚下却快步跟了过去。
盖聂:王上。
敞开的宫门内,身着白衣长衫的盖聂静立殿中,声音沉稳若松。
视线扫过门口进来的老者,男人润白的双唇不由微抿。
盖聂向桌案边的嬴政点点头,随即握剑转身,沉默地站在了一侧。
苍了了王上。
自从燕丹逃出宫后,嬴政便加紧了宫中防卫。
视线从盖聂身上收回,苍了了躬身向方案后的嬴政行了一礼。
嬴政:韩非暴病而亡的事,寡人已派信使前往韩国。
嬴政:而且方才,寡人答应了先生所提出的计谋。
苍了了是......
——所以呢?为什么要把她留下?
不知嬴政是受了什么刺激,苍了了感觉到头顶审视的目光,背脊微僵的缓缓应了一声。
苍了了王上可是......有何顾虑?
后殿中寂静一瞬,只有火盆中的红炭偶尔发出声响。
苍了了没控制住偷偷掀眸,瞥向了桌案后坐姿端方的嬴政。
男人身上华贵官服已经换下。
隐在玉冕后的俊挺面容在此刻展露无遗,被暖亮的火光柔和许多。
嬴政:呵......顾虑?
无视对方略显越界的小动作,嬴政握着手边的茶盏勾了勾唇。
这一下,反倒是给苍了了整蒙了。
此刻,这被单独点名留堂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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