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武花灵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似乎有很多人,但又好像只有一个人。
在梦里,她似乎是一个拿着弓箭的巫女,梦里的“她”一直庇佑着村子,后来似乎发什么了事情,有人找上了“她”,然后“她”与那些人打了起来,再然后“她”似乎是死了,被人贯穿了胸口。
梦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在“她”死后,似乎有什么人来了,把那些人都给杀了。
画面断开,等到在恢复时,她看到那个将杀害“她”的人都杀死的人正跪倒在一摊血泊前,他哭的那样用力,撕心裂肺,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也是在这个时候,宫武花灵醒了,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是梦吗?可是那真实的不像话的痛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是这具身体的记忆,所以才会那么痛?
记得她刚来这里,在落满灰的别墅里醒了时,心口就是这样的痛。
那种被贯穿的感觉。
在缓了好一会儿后,那种痛感才渐渐才渐渐消退,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从窗户可以看到,此时正是黑夜。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渐渐回笼,五感重新开始运作,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随之转入鼻腔,透过窗外的月光,她这才看清,自己似乎是在咒高的医务室里。
确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的宫武花灵揉了揉眉心,忽然,她手一顿,缓缓抬头朝着窗外看去,月光之下,两面宿傩意识占据主导他如幽魂一般站在那,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大哥,大半夜不睡觉站在别人窗前,是不是有病?这很吓人的好不好?
得亏宫武花灵心理素质过硬,不然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宫武花灵无声的叹了口气,道:“你有事吗,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看着她,不说话。
宫武花灵:“……”不是,这家伙有病吧?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拉开了,宫武花灵下意识看去,灯光骤然亮起,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
“啊,你醒了啊。”
听这声音,应该是家入硝子。
果然,等她适应灯光后,看到的就是顶着个黑眼圈,留着褐色短发,穿着白大褂的家入硝子。
见她进来,宫武花灵下意识侧头朝窗户看去,那里什么人也没有了。
“在看什么?”家入硝子问道。
“没什么。”宫武花灵淡淡道,“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那个叫吉野的孩子还挺担心你的,哦,对了,还有虎杖。”家入硝子说道。
“吉野顺平?”
“是啊,他现在人就再高专里,不过是被看管的状态,关于他袭击学校里的那些人的事,他说是你让他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把将宿傩手指放在他家中的凶手找出来。”
“是我让他做的,怎么了?”宫武花灵问道。
家入硝子耸耸肩,说道:“没什么,因为仅仅只是他的片面之言,并不能断定他说的是否是真……”
宫武花灵:“所以你们就把他暂时囚禁了起来,等我醒了再来找我求证?”
家入硝子点头,道:“嗯,就是这样,他还说是你跟他说有你担保,不会有事的。”
宫武花灵:“对,有什么问题?”
家入硝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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