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篇37：一切开始前的样子

卡洛灵这一脚下去，福地樱痴直接跪地了，捂着裆部半天没有起来，这是想要使用次元剑也用不了的痛楚啊。

在场的不在场的男生见了，只觉得身下一凉，感觉卡洛灵那一脚不是踢在福地樱痴身上，而是踢在自己身上。

讲真，弄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被她一脚踢着脸飞出去呢。

被踢飞出去虽然说没面子，但现在这样，既没面子还……也别的痛，痛到了灵魂深处，福地樱痴脸都扭曲了，半天没法管理表情。

然而卡洛灵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冲着他的下巴就去了，福地樱痴被打的翻白眼，感觉下一秒就要没了。

………

从花燕灵到“花燕灵”，再到宫武花灵，最后是卡洛灵，这期间感觉过去了没多久，但又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发生了很多的事。

她当过市井小民，也做过坏人，偶尔会善心大发……

她杀过好人，也杀过坏人，被称为英雄的人也杀过，无辜之人也有……

她不是好人，但在有些人的心里却是拯救了自己的天神……

是好是坏，不好说，但她想在很多人的眼里，觉得自己是坏人的人多一点……不，也不必觉得什么，她本来就是。

好人也好，坏人也罢，无论是宫武花灵还是卡洛灵，此刻——

“我只作为我自己！”

镶嵌在剑柄上的钻石忽然闪动了一下，卡洛灵身上也随之散发出耀眼的蓝白色光芒，随着她挥剑的动作，连带着她身上的光芒被她一起给挥了出去。

她这一剑，从左下方一直划到了右上方，一道很深的剑伤被刻在了福地樱痴的身上，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涌出，将他的衣服浸湿了大片。

然而此刻没有人去注意福地樱痴，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在了卡洛灵的身上，五条悟更是摘了眼罩来打量卡洛灵。

此刻所有人看着卡洛灵的眼神都带着震惊与不解，以及在那之后的一瞬间了然，最终归于平静。

震惊是因为卡洛灵现在的样子，黑发黑瞳，赫然是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最初的样子。

不解是因为五条悟感觉到此刻的卡洛灵就是一个普通人，她身上没有咒力也没有异能，连那股神秘的力量也消失了……不，也不能这么说。

那股力量还在，只是……

五条悟的视线缓缓上移，在他「六眼」的视角里，有一条很淡很细，散发着荧光的线一端连接着卡洛灵，另一段这是向上延伸，最终汇聚成一团散发着蓝色光点的白团子。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上面属于卡洛灵的气息……或许那并不能称为是卡洛灵的气息，而是卡洛灵一直以来使用的所有能力，此刻都汇聚在了那上面。

至于“了然”，那是来自费奥多尔的，也不知道他又明白了什么。

“主、主人？”

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正是许久未见的0664，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中岛敦和泉镜花，以及被他们打败了的大仓烨子和卡洛灵的复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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