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随着叶罗丽战士的科普和陈思思手机上的导航来到了滑冰场。
这片区域只有一家滑冰场,想找到岁礼很简单。
他换上了人类的衣服,穿这一件看似价格不菲的浅蓝色西装,温柔,不食人间烟火。
他没开口,只是靠在墙上看着滑冰场上女孩的身姿,古老的悠扬小调唱的是夜,夜的画面记录着各人的歇斯底里,稍有惆怅的小调诠释着怅然若失与茫然,语速在节拍进行时加快,歇斯底里的恐惧骤然间充斥锋芒锐利,藏匿在谷底的爱迟迟等不到回应。
而女孩所跳的是生,缓缓纵有丝丝温意,却隐隐伴着腐烂到只剩下躯壳的月亮上的黑玫瑰,枝枝刺入到心弦不能逃脱。
又是一次转身,衔接,点冰,起跳,岁礼的动作没有那么生硬,反而行云流水,像夏风一样轻快,像春风一样明媚。
一曲终。尾声刚结束,一阵掌声在滑冰场上晕开。
水清漓:“很好。”
他的声线是黯淡神殿里枯荣的蔷薇,低沉却不嘶哑,尽可能的还原着芳华一刹的无措,青涩莽撞的伤痛在点点传出的声色中包裹,月光在尽情肆意地燃烧,箭头对准将无尽的虚幻打破,留下了满天的灼烧腐烂的落痕。
岁礼(伤疤一)【一顿】“…水王子?”
岁礼(伤疤一)“你怎么来了?”
水清漓:“来看你。”
岁礼(伤疤一)“刚才,献丑了。”
水清漓:“没有,你很厉害,第一非你莫属。”
岁礼(伤疤一)“谢谢,但是在花滑赛上,我不一定能稳坐第一,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水清漓一时感到诧异,他突然觉得,面前的女孩变了,明明只是几个月不见,她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更像白玫瑰了。
玫瑰是她的代言词,是她内心的独白。
水清漓:“你还要训练吗?”
岁礼(伤疤一)“是啊,一个花样滑冰者训练10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水清漓:“值得吗?”
岁礼(伤疤一)“什么?”
水清漓:“你觉得值得吗?”
万一,赢不了呢?
练习这么久,在花滑赛上因为一个动作毁了她的年华与时光。
岁礼(伤疤一)“当然值得。”
岁礼(伤疤一)“水王子,人类不能像仙子那样可以美梦成真,更不像你生来时便那么干净。我们要通过双手去追逐梦想,我们自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清醒追梦的路会有满满收获,那也是幸福的源泉之一。”
这也是岁礼这几个月悟出来的。
即使她知道命运与结果,她也会努力去逆转命运,命运在自己手中,而不是梦境。她眸眼望向窗外被云雾所遮的月,深知明月犹在云层最深处,最终的结果谁又能够预料呢。
水清漓看着这么坚持的岁礼只能扶了扶额头,显而易见的,他在这几个月连续做了几十个梦,是他和她的故事,他们以后的故事,后来的他们分开了,不是因为谁,而是因为时间。岁礼在花滑赛上失利,后来像发了疯一样练习,始终相信努力大于天赋。
她成功了,也摔断了腿。
她一辈子都在演,演绎她的一生,渐渐走不出来了。
而他们的故事,还是葬在江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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