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案处地牢。
司徒荻林轻敲手中折扇,蔑看他们三人。叶洮他们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我也不知道我们几个做了什么事,被大人您这样对待,但我知道清者自清,你对我们使用大记忆恢复法没有用的。”
“我又没对待你们时使用暴行,我把你们拷在这儿已经够好的。这是地牢,最安全的地方。外面人人都想杀你们。”司徒荻林冷哼一声淡淡道。
占瞻看见旁边昏着的河段,脸色瞬间不好了,“公子河段怎么这么弱不禁风啊?他不会……”
“你想多了人家不管是武功还是内力都要比你深厚,不至于……”叶洮也同样看了一眼旁边的河段,自从来这地牢的路上便昏死过去,心想,“这小子不至于吧,我吃的那发霉的馒头也没事啊,这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体育课上少了?不应该呀!”
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叶洮看一下,那边泛有点点火光的地方,那火光离他越来越近,直至那个印大人把蔡琰和星星带押了过来。星星走路似乎没有力气,让人拖拽着,大抵上也是昏死过去了。
“走快点!”小卒们叫嚣着,并且把他们也绑在离叶洮他们另一根相邻的柱子上。
蔡琰却是不气,反而面中含笑,细语温言道,“这位小哥,你若是惹怒了我,且要小心喽!”那小喽啰却不知道他是谁,语气带着轻视,“阶下囚,何必多言。
“印大人速度也是极快的。”司徒荻林看了一眼前来的印允,颔首道。
“那是自然,你的吩咐我怎能懈怠?”印大人的五官立体英俊,且那深邃的双眸,在火光下流光溢彩。
……
“公子,我们只是逃婚而已,就惹来杀身之祸了,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占瞻面容惆怅,此时他的声音较为低沉。
叶洮一开始是盯着被押过来的蔡琰,继而转过头又看向占瞻,他自是知道占瞻胆子小,那逃婚也是做了好久才下的决定,便安抚道,“你别怕,他不敢动我和蔡琰的。”
蔡琰此时被绑在柱子上却不慌,地牢昏暗,看不清他的脸,眼中只硬撑着火光点点,那火光闪烁着,但一眼望穿,眼中尽是叶洮。叶洮知道他在看自己鸡皮疙瘩起一身,“蔡世子眼睛抽风了?一直往我这边撇作甚?!”
“你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你?难道要看我旁边这个狱卒?”蔡琰玩笑道。
旁边这个狱卒嘴角不经抽搐,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吗?我很尴尬的好不好?我知道自己不好看,但能不能委婉点说出来啊!靠!
即使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就司徒荻林和印允看着这五人。
“你看着五个人,三个肉体鲜活 ,两个昏死不知。啧啧啧,年轻人要多运动多锻炼,看着身体素质差的。”20岁的印允眸中带笑。
司徒荻林双臂环胸,懒洋洋的目光打仗着剩余醒着的三个人,“叶公子找你们来,也不是做客的,自然是要按规矩来办事。”
司徒荻林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像,画上的人,猴头鼠面,无不猥琐,身形较为庞大壮硕。“他是岳富贵 ,在这苏州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占瞻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上次那个猥琐油腻男,他也不知道他们被掳过来和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难道是那个玉佩?
蔡琰淡淡的眼眸中表示他不认识也不记得,他还未说出口,印允便答了句,“你们可别装的不记得,人证物证俱在的。”
然后印允他就指的是旁边的牢房,几个人呜呜咽咽,似是受了大的折磨。
“我们御案处自是不会这样对待犯人,你们且放心,这些人是印大人从刑部那边带来的。”司徒荻林如星子般深色的眼眸,瞪了印允一眼,似是说“你吓着他们了。”
然而在叶洮那边……占瞻尽可能使自己离叶洮近些说道,“公子这个人好像是我们上次在花楼前搞的那个男的。”
“说话文明点,搞什么搞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叶洮也轻声回应。
然后叶洮和蔡琰便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大人们把我们拷来这里,却不说为何。”
应前来掐住了蔡琰的下巴,“世子殿下,怎么说这件事肯定是与你们有关的。”
蔡琰就死死盯住眼前的印允,叶洮就死死盯住掐住蔡琰下巴的印允,他们两个都若有所思,加上占瞻都心想,“这两人有什么大病,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说了这么久,连句关键的话都没说,就拿张破纸在前面耀武扬威,精神病院长都得佩服他俩。”
直至蔡琰翻了个大白眼给印允,印允才开口,他眸光黯然了几分,“司徒大人手中那张图中的男人死了,在捉你们之前,他因勾结外邦,与花楼老鸨与西域那边儿做着买卖药蛊的生意我们已经盯了他很久……”
印允还没说完,司徒荻林便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如今老鸨已身死,世子殿下也亲眼所见,但那贩卖药蛊的首领及手下藏匿窝点却迟迟未找到,但如今岳富贵也已身死……”
叶洮彻底无语了,“讲真的,大人真的是真的与我们无关。”
司徒荻林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这不仅仅关于药蛊,他们勾结外邦,陷国人于水火,这关乎国危……”
叶洮的手已经被绑了很久,酸的很。“哦,我们知道了又怎么样?”
印允倒是不紧不慢,从旁边的烛台那里把蜡烛取下,他拿着蜡烛走向叶洮和蔡琰,他弯下身,那烛火跳跃。
叶洮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印允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但转瞬即逝。印允对他们说道 ,“那岳富贵死不死倒不是主要的,但他是从中做着联络工作的,这整个苏州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害人害民的花楼赌坊商铺药店。”
突然印允他又眼中含笑,“在这里可不管你是世子殿下,还是丞相独子……所以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不是你们所害呢?”结尾处他语音上调,似和他们开玩笑。
叶洮一脸漠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刑部)尚书大人还真是,厕所里跳高,过分了。”
“过奖过奖。”
司徒荻林被他这一说逗笑了。
一直听着他们讲话的占瞻,一句话不敢说。叶洮直接把他推了出去,“你们想要查明这强大势力背后的真相啊,是吧?喏,这个人!聪明绝顶一天才,不用白不用。”此时叶洮已经把手上的绳索松开了,其实一开始他就发觉这绳索绑的并不紧,实质上也是想吓唬他们而已。
“怎么叶小将军想要逃了?”司徒荻林观察到了他的动作。叶洮身体一僵,险些露出破绽,但还是愣了愣,睫毛微颤。真的会有人会查他的底细吗?像这种不被人看中的他,从未有人知道他是将军的,只知道他是丞相独子……他咬紧的嘴唇发白,真的……
“哼,其实你们出去,你们想逃也逃不了了。其实刚开始我们也没有头绪,就前几日京中流言四起,说京中四大富商之一的岳富贵死了,死在了花楼前时你们几个就在。”司徒荻林,又回忆到,“正好那几日是武林大会初试,人群拥挤我们的人跟丢了岳富贵。”他非常的懊恼,没有继续说下去。
蔡琰只觉非常不屑,为什么要冤枉了他们,突然说道:“做错了不承认那是坏孩子。”
“我知道你们是好孩子,人不是你们杀的,也没必要强迫你们承认。”印允玩弄着手中的蜡烛,看似有些烫手。
叶洮,“所以……”
“前几日有人送来你们5个人的画像,但流言传的是你们三个目前醒着的再加一个黑衣人,没女的。”印允假装思考。“而且你们5个人的画像似乎已经被那势力所得到了,所以外面都是一些,为了钱而去不顾事实真相来杀你们的 ,你们出去也是白送。”
“彻查此事是陛下的要求,而外面那群人可不管你是世子爷还是丞相独子之类的。”
叶洮转念想,“所以是想和我们谈条件?”
“如你所见,是!”那温文尔雅的声音,此时是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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