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洮叫占瞻把黑衣人绑在床上,他则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拿着茶杯喝茶,双目有神的看着黑人,若有所思。他们从把黑衣人带到这里,黑衣人他都在这躺了一天了。也不算他们睡觉的时候把黑人放在地上,这么冷但是黑衣人都没醒,奇葩果真奇葩。
早晨起来也怕黑衣人被冻死 ,立马把他放在床上。
“这个秋天冷了些。我还想多躺躺呢。”叶洮肿着大眼睛盯着黑衣人的脸自言自语道。
窗外太过于吵闹了,即使紧闭着窗户,也被吵醒,解说员声音又大,他们根本睡不着。“常林爷来自武当山,不知哪位爷能与其一战?”
“我来!”一位壮汉直接跳上比武台。
台下观众叽叽喳喳。
……
占瞻直接从三楼将洗脸水泼在他们身上,“此地禁止喧哗,知道了吗?你们一群神经病,别人不睡觉吗?给我滚,要比武去花楼门口比武去。那里还有漂亮姑娘看你们呢!”
常林一听这话直接来了句,“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打你。”他正准备用轻功飞上来。
解说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别惹他们,他们可是洛川楼掌柜的贵客,洛川楼掌柜可是这儿最大的主啊。再说这么高你根本飞不上去。别白搭了了一条命,大不了我们换个地儿。”
解说员此时放大声音,“兄弟们,咱去花楼前面摆个场子。这咱就不用了。想必是真吵到他们了,有第1个投诉的就有,第2个,第3个。要是投诉投多了,我又不好做了,要扣工资的。”
“好好好,就听解说员的。”众人先是笑了笑,便随声又附和。
“有点冷……”叶洮依旧自言自语。
刚去倒洗脸水的占瞻听了这话,又看见双脚赤在地上的叶洮。”公子若冷了,我便拿双鞋给公子穿上。”
但也不知叶洮在想什么,没有听清楚也没有感知自己的脚上没穿鞋,可能是早上刚起来迷糊了。占瞻又看到躺在床上的黑衣人,心里甚不是滋味。
“公子,这傻子睡得和死猪一样,睡一天了还不起来。”占瞻非常无奈的说。
“你能不能心地善良点,大秋天的。他要冻死了,我问谁话。”
占瞻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因为他们两个要睡觉,然后叶洮直接把黑衣人踢下床,让黑衣人直接熬过了最寒冷的夜晚。
但是听了这话的叶洮也坐不住了,他拿起手中的茶走向黑衣人,且将茶泼向了黑衣人的脸。
死猪果真是死猪,叶洮用手挑了挑黑衣人的眼皮,还没醒。然后他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依旧没醒。
“拿只笔来。”叶洮单手一伸。
“公子只有笔怎么写?没墨没纸怎么成?妈咪妈咪哄。”占瞻便从身上变出纸,墨,笔,砚。
“哟,不错,这墨还是彩色的,笔也是上好狼毫。”叶洮夸着夸着,便拿起笔在黑衣人脸上作画。“先给你来个大乌龟,再画个猪鼻子。”
然后画完之后黑衣人,额头一个老虎王 ,两个红脸豆,加个大猪鼻还有那,大红嘴唇甚是艳丽了些,不不不是美丽。
他们这样来回折腾,黑人即将要醒的时候,叶洮装作若无其事,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拿起茶杯向嘴里灌茶。
黑人眼睛一瞪,却双眼模糊,他想用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起来了,然后他大声尖叫到,“救命啊,救命啊,谁能救救我啊,可怜小可爱一枚呢!”
“叫吧叫吧,可怜的虫子。叫破喉咙都没有人能救你。”叶洮看着他。
“破喉咙,破喉咙来救救我。呜呜呜~(ó﹏ò。) ”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叶洮的声音很轻,轻到黑衣人都没听到。黑衣人继续在那里喊叫。“别浪费时间了,谁派你来的?你先说吧,说完你以后就跟着我,我罩着你那些人也不敢动你。”
“是,是…叶槐叶丞相。”黑衣人支支吾吾。
听了这话的占瞻,直接抽出自己的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没有搞错啊?你编个人编个像样的好吗?”
坐在桌子旁的叶洮冷笑道, “大哥,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衣人直摇头,“不知道。那人直接叫我暗杀这里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我看见你们两个挺像的,我就直接来了。”
听了这话的占瞻更是气的牙痒痒,“真笑了,居然不知道我们公子是谁?我们公子可是年少成名的将军,叶槐叶丞相之子。”
占瞻看见黑衣人一点一点变成木头人,进而冷嘲热,“小太监没见过世面,这就被吓到了?”
但是分明是叶洮的面色更不对啊。
此时黑人内心在想,“不对啊,难道我真的暗杀错了人?不应该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大街上明晃晃的就这两个人呢!”他此时慌的一批。
叶洮直接冷哼道,“也对,像我这种无名小卒怎么会配被黑衣人大哥所知道。”
“哎哟,小将军怎么会呢?我肯定认识你啊,你不就是,你不就是……是,你就是,你是叶洮叶小将军。”黑衣人此时非常激动,全身挣扎着想挣脱长鞭的束缚。
“你再动我就直接抹脖子了。”占瞻看到他这个傻逼模样,直接威胁他。
“呵,你怎么又知道我了?怕被我杀了?也对,谁不知道,叶丞相的儿子叫叶洮啊!” 叶洮面色阴沉,讽刺中夹杂着轻蔑。
黑衣人绝不会认错,叶洮脚上的伤,那因为冬天脚上长的冻疮而留下的伤。
“小将军!我叫河段。河,河流的河,段,不知道是什么形容的段。”黑衣人的眼中闪起点点泪光。
叶洮先是愣了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去年冬天,你领兵打仗还救了我。”
占瞻不明所以,他又在想为什么,难道叶洮又四处勾搭,四处留情?
叶洮拿出配剑,斩断长鞭。
“我靠。我的长鞭,妈的我换三十两银子买的,正宗小牛皮啊。可恶,公子你可得赔。”占瞻看见断成两半的长鞭,心都碎了。(呜呜呜,你们人人都欺负我(ಥ﹏ಥ) )
河段激动的抱向叶洮,来占瞻眼疾手快直接把他推开,“干嘛,别动手动脚的。我家公子可是瓷娃娃,你碰一下他就会碎。”
然后河段就放弃抱叶洮的想法,直接开口说道,“小将军,是你说的。有缘以后一定会相见。”
“嗯,的确,但没想到属于这种方式相见。”盯着他脸上的鬼画符,忍不住笑到。
“怎么回事?公子与他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小情人?”一脸懵逼的占瞻发出灵魂三问。
“小情人个屁,你再多叫一句,直接把你嘴缝上。”叶洮比了个缝针的手势。“不过是去年冬天去台州平定叛党,恰好救了他而已。能有什么。”
占瞻还想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出疯狂敲击声。
叶洮直接来了一句,“哪个死鸡啊,破坏氛围。”然后气势汹汹的打开门。
“哎哟,公子时候不早了,马匹已为你备好了……”小厮瞬间泄了气,看他这模样。“公子不是您昨夜说卯时叫您吗……说您要早早离去。”
叶洮撇了撇嘴,便让他走了。
算了,该起程了。叶洮让河段换上占瞻的衣服,他们便动身回丞相府了。这武林大会是真看不下去。
“一群杂毛耍杂技,也感觉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叶洮坐上马后走在他们前方,轻蔑的说道。
后面跟着的河段和占瞻盯着那一匹骏马没了动作。他们两个相视而笑准备争夺。
“你们两个坐一匹马会死吗?”
“凭什么啊!公子。他穿了我衣服,这可是我刚买衣服啊!又抢我的马的。”
“小将军说的对,有什么的啊?那我就和你一起坐啊。”
(呜呜呜,一件衣服被弄脏了,一件衣服被抢了,家人们谁懂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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