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富岳几个操作下去,身体便立刻呆立不动了。
.......
“二哥的推理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出色啊。”鸣人的脸色此时却恢复了正常,“的确,我确实在做一些事,只不过......”鸣人嘴角微扬,“我有必要告诉二哥吗?”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瞳孔猛然收缩,佐助攥住鸣人衣领的力量加大了几分。
正当他要继续质问下去时后领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下一秒自己就被掀到了数里之外。
“多年未见,你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容易心浮气躁啊佐助。”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佐助听到这个声音全身一僵,被救的鸣人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微微凝眉,最后转化成了无奈之色。
“父亲,你们啊.......”
父亲.......佐助听到这个称呼浑身一震,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却在看到对面的人的一刹那血液瞬间凝固。
那个男人还是如同记忆中的冷漠严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静静地盯着他,伸手拉起了躺在地上的鸣人。
“我再不出来你就要被佐助掐死了。”那个男人淡然地说道,“带他去封印空间可以吗?”
“啧.....”鸣人双眼微眯地看着像被施了定身术般的佐助,“我有一个条件......”
“放心,我只会告诉他那天灭族之夜的真相。”富岳走到佐助身边,“其他的,由你这个计划主使人来定夺。”
“跟父亲说话果然不用费劲。”鸣人轻笑一声,“那二哥就交给父亲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某个痴情郎怀疑起来就麻烦了。”
“啊......放心交给我。”富岳搭上佐助的肩,【“九尾,麻烦了。”】
【“哼,仅此一次。”】九尾冷哼一声,释放查克拉把佐助和富岳拉进了封印空间。
两人在鸣人面前瞬身消失,鸣人脸上的温和笑意变成了如冰一般的寒意,灿若星辰的眼眸划过一丝少有的杀气和冷意。
“旗木卡卡西,是你先开始的.......”
从兜里掏出一个耳机式的通讯器,鸣人冰冷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
“情况有变,计划提前。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得手,哪怕是死几个人也无所谓。”
......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众人忙碌的搬运过程中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众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达兹纳家,这下众人才体会到了那些农民工修筑工的辛苦。
“哦呀,这就不行了?现在的小孩,真的是......”卡卡西看着瘫在沙发椅子上的众人啧啧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一旁的鸣人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卡卡西老师大多数时间都在休息看小黄书,当然不觉得累。”
“咳咳......”正在喝水的卡卡西被呛了个半死,平复下来后淡然地说道,“少找借口哦,身体素质不行就是不行,你们看佐助,搬了一上午的砖一点事都没有。”
客厅里立刻响起了一片嘘声。
“佐助君他是男生啦。”
“卡卡西老师这个时候就不要说风凉话了吧?”
“没有出力的人就不要说话。”
有些头疼地看着喧闹的众人,卡卡西把视线移回自己的小黄书上。
“所以我才不想当担当上忍啊......”
.......
“回来了?”门口传来熟悉的开门声,鸣人头也不回地问道。
佐助皱着眉头走进房间:“怎么不去吃饭?”
“影分身不是在那儿吗?”鸣人无所谓地道,继续忙碌着手上的事情。
“影分身是影分身,你是你。”佐助冷冷地夺过鸣人的笔,把一个热气腾腾的饭盒递给鸣人,“你去吃饭,我来写信。”
鸣人把笔夺回来:“你的字迹太明显,哥哥一定会看出来的。”
一股名为嫉妒的怒火蹿上心头,佐助猛然上前在鸣人扑在身下,黑眸紧紧地盯着身下的金发少年:“他看出来又怎样?”一想到这么多年鼬和鸣人一直在暗通书信、交换情报,而自己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佐助就觉得自己快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刺激得快疯了。
鸣人的脸庞浮上一丝无奈:“别闹,我得快点把这封信寄出去,不然要是让哥哥误以为我们这边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鸣人说的是真话。有一次鸣人就因为临时有事书信晚到了两天,鼬就派了三个乌鸦分身回木叶探望他的情况,震撼得鸣人再也不敢拖欠书信了。
佐助似乎被鸣人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再想了想自家老哥的性格,半晌后默默起身:“再写五分钟。”
“一分钟就够了。”鸣人轻笑一声,拿起笔给信添上了最后一句话:“行动失败,A计划提前。”
......
黑色的乌鸦划破天际,一个身穿红云黑袍的黑发男子抬眸往乌鸦看去,漆黑如墨的黑眸转化为血红的勾玉写轮眼,紧紧地和乌鸦对视,半晌后眼神微微一凝。
“安排得这么紧密,还是暴露了吗......而且始作俑者还是......”静静地闭了闭眼,鼬的嘴角微动,乌鸦通人性地点了点头,撕叫着飞过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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