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鼬有些惊愕地转眸看向威严熟悉的人,但富岳却看都没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淡然冷冽地注视着上门挑衅的四位宇智波。
一股难以言说的哽咽冲上喉咙,鼬后退一步,转身郑重地向被富岳的威严压得起不来身的四位宇智波鞠了一躬:“四位前辈对不起,昨天缺席庙会是鼬的不是,四位前辈的教导鼬一定谨记于心,还请诸位前辈原谅鼬的过错。”
富岳三人微怔了一下,为首的宇智波看到鼬的言行脸色也缓和了几分:“罢了,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庙会,副队长下次注意就是。天凌,把宇智波止水的遗书拿出来。”
天凌就是叫鸣人把鼬喊出来的短发瘦高的宇智波,他虽然不满意宇智波风就此放过鼬,但还是依言把怀里的信纸递给了风。
风把信纸递给了鼬:“这是我们在止水家里发现的遗书。想着副队长平时和止水的交情颇深,故此前来交于副队。”这才是四人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虽然质问嘲讽鼬也是他们踏足富岳家的原因之一,但真正的目的是止水这封可疑的遗书。
鼬略微颤抖着接过了风递过来的信纸,确认自己的情绪不会失控后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打开。映入眼帘的止水熟悉飘逸的字体,但此时的鼬却深知写下这封遗书的止水是多么地痛苦无奈,纸上只有简单的三句话:“已经厌倦了任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迟早没有未来,所以我也不想这样走下去了。”
风的声音传入鼬的耳膜:“止水是宇智波里出了名的工作狂,出起任务来恐怕比副队还积极,写下这样的遗书实在可疑。”
“风前辈就直说了吧。”鼬冰冷地抬眸,“你们是不是怀疑止水是我杀的?”
富岳和佐助看到鼬的变化心微微一紧,站在中间的鸣人虽不动声色,但脑海里已经转过了数百个补救计划。
按照剧情任务前进不断解锁的宇智波一族的剧情和鼬的性格,如果接下来他什么都不做,那鼬和这四位前来“串门”的宇智波会发生后果不堪设想的矛盾和冲突,即使有警备队的队长富岳出面暂时平息,族人和拥有火之意志的鼬的矛盾和分歧也会越来越大,要知道团藏这些鹰派都在提议铲除宇智波一族了......
“哥哥多虑了。”正当嘴角轻扬的天凌要撕破脸时一直沉默的鸣人突然开口了。
没有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鸣人继续说了下去:“风叔叔只是来送止水哥哥的遗书给哥哥,然后合理地怀疑了一下这封遗书的真实性,但并未暗示哥哥杀了止水哥哥。风叔叔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不不可能把哥哥昨天出任务缺席庙会的事和止水哥哥的死联想到一起,毕竟宇智波里谁都知道哥哥和止水哥哥的关系最好。”
鸣人这一番话,不仅是在提醒鼬稍安勿躁,也是间接地提醒风四人:我知道你们对我哥哥不满,但现在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鼬的双手微微攥起,佐助的嘴张成了O型。一旁的天凌想说些什么,但却被风抬手制止了:“鸣人说得没错,我们没有怀疑副队的意思,只是前来把这封遗书交给副队而已。如果队长和副队没有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不送。”富岳面无表情地道,随即眼含深意地看了鸣人一眼,“鸣人,你跟我来一下。”
鸣人似乎毫不意外,给鼬和佐助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平静地跟着富岳进了房间。此时的鼬却是紧紧咬着牙关......
“风队,为什么不跟宇智波鼬直接挑明?”此时的天凌一脸不爽。他们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刺激宇智波鼬失言,进而进一步咬死宇智波大逆不道的罪行。现在他们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被族里的妖狐怪胎明里暗里的怼了一通,让一向持才高傲的天凌甚是不爽。
风冷冷地看了天凌一眼:“宇智波鼬是直接挑明就能拉下台的?而且队长也在那里,就算宇智波鼬言行失当队长也会任务重的理由维护。倒是要注意那个宇智波鸣人,这个小鬼,不简单......”
“坐。”富岳随意指了指房间里的一块蒲团,鸣人应声之后就跪了上去。
富岳淡淡地道:“按家规来说,你在没有得到鼬和四位前辈的允许下擅自发言应该家法处置禁闭一个月。”
旋即富岳嘴角又噙起淡淡的微笑:“但你出言巧妙,及时化解了一场宇智波的内讧,故而功过相抵。作为你化解危机的奖励,接下来的一年里我和鼬会轮流指导你的学习和修行。”
鸣人垂眸:“维持宇智波的和平和安定本是儿子的职责,儿子不敢居功。”
富岳眼底划过一丝赞赏:“不愧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看来以前父亲是太过忽视你了。既然你说维持宇智波的和平和安定是你的职责,那你说说看什么是一族。”
鸣人不卑不亢地道:“儿子不如哥哥聪慧,不知道什么是一族,但知道亲人和羁绊。对于儿子来说,父母和两位哥哥是儿子的亲人和羁绊,族里的同胞亦是儿子的亲人和羁绊。既然是羁绊,就要变强守护,哪有看着自己的家人要打起来还袖手旁观的道理?”
“说得好!”富岳忍不住赞叹一声,起身走到鸣人的面前扶起他,“要是鼬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很好,这么小就领悟了亲人和羁绊,既然没有写轮眼我的儿子也必成大器!”
“儿子绝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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