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好多年过去了,家里边就剩下我和弟弟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人,以前有一个租客。我们这里本来比较封闭,但是由于日本人的入侵,一切都变了。前年日本人对我们进行了一些轰炸,好多人遇难了。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我们要去做点事情,不能就这样躲在这里过日子。看到很多人遇难,我就觉得自己不能再当个懦夫了。他们弄了一批人去学习,我和弟弟报名了,我们加入了他们那种培训的地方去学习一些技能技巧。
我跟着他们学了一些摩斯密码、各种暗语,听他们讲我们这些人以后要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我总觉得自己自命不凡,应该干大事情,而不是这种东西。我和弟弟加入了他们那个组织,我老觉得他们对另外一个组织够狠,动不动就去追杀,还说什么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我和弟弟在这个地方学了很长的时间,我们也准备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在这里的时间算过得比较快的了,我和弟弟被派到不同的地方。临行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的话,我们说了各自的理想。其实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弟弟,我是另外一个组织派来的卧底。我估计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对立的,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也有些保密,谁也不能说。我的代号是啄木鸟,我的组织是共产党。我是很早以前被秘密派往国民政府军这边的,我的目的是打入他们的内部,随时获取组织需要的东西。
我不太喜欢这种生活 ,没有以前的生活那么无忧无虑,有时候还很不习惯。不过我知道的是,我应该做点什么,而不是这样躲着。正如我们的党组织的那一句:为了千千万万的人们。我们是一群有信仰的人,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
我在他们这里面的目的上尽量往上,去获取最高的情报,有时候牺牲是有必要的,我也不怕。只是我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我能不能走到最后。也许牺牲的那一瞬间,我就可以回到我的那个时代了吧。不过无所谓,既然选择了战斗,那就要从一而终。
我被派往上海那边,现在的问题是,汪伪政府成立不久,我们需要从里面获取情报,我的在这边的身份是一个情报处处长,管理情报的,他们都叫我处长,有的叫我沈处长,有的叫处座。我的上司,也就是整个76号的老大,是沈尾尾,他算是我的老相识了,不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跑来这里当汉奸。
我当时在战场上是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投敌了,那么高的位置。也就是因为这种缘故,所以我的位置也不低。他们都知道我和沈尾尾的关系好,不敢来说我什么。我其实挺心寒的,他真的是别人口中的卖国贼吗?还是和我一样执行着任务呢。这些东西让我不解,只能带着疑惑一直生活下去了。
我们平时在局里面也是很玩的开,他手上应该有很多的人命了,我估计我也会跟着倒霉的,不过我平时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不想去管这些东西。我只想管管情报,至于他们喜欢的那些事情,我跟尾尾说不要让我参与了。
我说我是为了谋生,混口饭吃,不想伤害无辜的人,他也倒是尊重我的意见,从来不强迫我干我不愿意干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样的潜伏生活要到什么时候,不过我相信我能做好这些东西。
我平时喜欢读些诗歌,他们都说我是一个会生活的人,我觉得还好其实,只是说这样可以掩盖一下我,他们也不会逼我去杀人放火,我做不到。我觉得我不应该去欺负弱者,我毕竟是一个自诩强者的人,我不想这样做。
我是作为戴老板派来卧底盗取情报的,同时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卧底到戴老板这边查看他们的动向,随时报告组织。
这一天沈尾尾安排了一次宴会,说是来了一个新人,要欢迎新人的加入。我们等了好久,那个人终于来了。我的天,这不是小时候来村里的那个姐姐吗?好像是沈尾尾他们家的人吧我没有记错的话。
沈尾尾介绍了,说这个是我的姐姐,以前是共产党那边的人,现在来投诚,大家欢迎。我们都鼓起了掌,我一直看着那个姐姐,长得很好看。大家好,我叫赵雨婷,好好听的名字呀,那么温婉大气。
过了一会,沈尾尾说让我送赵雨婷回家,其实他这是安排我们见面,给我们创造机会。但是我知道,我不敢去想这些,我的身上有着很多的任务,朝不保夕,不太敢想其他的。
我想我还是应该沉浸在这一刻,曾经幻想了无数次的女人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我还可以唾手可得 。可是我居然害怕了,我怕我们有一天再也见不到了。
我没有说太多的话,我送了她回家去了,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心里想着真的是天意弄人呀。一个村认识的人都要跑来这里干什么,这年头活着真不容易。
不过这也是很好的掩饰,我可以随时接近他的姐姐,然后去示好,这样也可以让他不怀疑我。有利于我的卧底工作,避免了很多的麻烦讲真的。回家以后,我拿出来了收音机,戴老板那边给了一个频道,让我按时收听。
说了一串数字,找着密码本翻译过来的意思是:“配合其他同志的任务,抓出内奸,然后除掉。”我打了一串密码过去,意思是收到。我想我要开启我的下一段卧底生活了,不去想那么多,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够了,我们一定要把不属于这片土地的人赶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到局里去了,沈尾尾说有任务,让我去看看。我说:“你不会找别人去看吗?让我清闲点不好?”他:“就是说最近有人闲话太多了,我能咋个整,没得办法呢我跟你讲。要避避嫌的嘛,一天天呢。”
我随便去街上买了点好吃的东西,老板,给我来四个包子,一碗豆浆,一根油条 。老板笑了,吃的完吗?我:“没事,慢慢吃。”我就是要故意拖一下时间,让这个沈尾尾着急一下,一天天搞些任务来。赵雨婷也来了,坐在我旁边,问了我一句:“这家的好吃吗?你经常来?”我:“味道还可以的。”其实我想问的是她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不过我没有开口。
吃完以后我去了76号,那里分很多地方,我们那个地方是一个局,沈尾尾当的是局长。这家伙位置够高的,他们都叫他局座。我现在跟姐姐待在一堆,有一种青涩的感觉,我永远不敢告诉她,我有点喜欢她,我们的性别想同,我应该是得了某种病 。
我不敢说出来,可能会有人来其实我的。我去找了沈尾尾:“局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尾:“私底下不要搞这些,那些都是给别人看的。我听他们说戴笠往我们这边派来了一个卧底,叫什么啄木鸟,以前就发生过情报泄露,你说怎么办。”我:“情报可靠吗?你听谁说的呀,会不会有问题。”他:“这事你得给我记着点,要不然以后不好整,我们都会死啄木鸟手上。 ”
我想着,你这种叛徒不死才怪呢,不过我还真不好对他下手,我一直劝说引导他向善,毕竟也是一个地方的人。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一天就对立起来了,不过我一直在救他。他:“给你和任务 ,去查查看,把这个啄木鸟抓出来。”我:“好的局长。”我走出了办公室,觉得这应该是在试探我吧?不应该呀,他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
我走进办公室以后就交代任务了,他们都按照我说的去查这个啄木鸟了,不过估计查不到。我的生活很清闲,一般没有太多事情,只要随便看看就行。我也不想跟汪伪的人有太多的接触,日本人那边就更不要说了。我只做好我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不关我事。
然而在另外一边,我的弟弟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好几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我不敢去想太多,生活推着我前进,我一刻都不敢停留。我只知道,为了千千万万的人。
我朝着赵雨晴工作的地方走去了,她和局长是亲戚,肯定好说话,她在的地方是档案室,也是一个闲职。我打开门以后,就她一个人在里面,好像在写些什么东西来着。睛姐,你在吗?是不是有点忙?
她看到我以后就很高兴了,你怎么才来呀。这档案室无聊死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说:“我也不太好跑呀,那么多人看着我。”她:“那当然,你不是处长吗?哪比得了我们呀。”我:“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也就那样吧”
“呦呦呦,还谦虚起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聊那么开心。”沈尾尾来了,我们没有注意到。我:“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呀,飘着来的?”尾:“少来,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我:“没有进展。你是不是弄错了?”尾:“不可能,我们的情报系统从来没有错过。肯定是哪里有问题,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
我走回了自己的领地,我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意思。“处座”我:嗯,点一下头,或者不点头 。我还是待在办公室好一点,他们有事再来找我。一天天事情那么多,都让底下人忙去了。不行,我得去找接头人看一下情况,说明一下,要不然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
我去海鲜市场找了一个人,我跟他讲:“你好,我需要一斤螃蟹。”他:“不好意思,螃蟹卖完了,你看看其他的。”我:“那就给我来一斤虾,我只要河虾。”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这边请。”我找到了党组织的同志,我刚要开口说话,他就过来和我握手。“啄木鸟同志,你好,我是西伯利亚雪橇狼。”
我的天哪,他的代号那么长的吗?怎么和我家狗一样,我不敢笑出声 。不过这让我很惊讶,这个人以前在军校里可是排名靠前的,怎么会跑这里来。
我问他:“你居然是我们这边的人,不是国民党。”他:“前几年被他们发现了,侥幸逃脱,然后一直在延安。”我:“怎么被发现的?”他:“为了救沈桉桉。”我:“沈桉桉也是我们的人?”他:“是的,不过应该去别的地方去了。我们这边派去了一位女同志,应该到你们那里了吧。”我:“你说的是赵雨婷?”他:“是的,她跟你比较熟悉,你们好配合。”我:“要不你把沈桉桉也弄进来,我们四个更好配合。”
他没有说太多,他告诉我,戴老板那边也派了一个卧底,代号也叫啄木鸟。我说这不是巧了吗,怎么跟我代号一样呢。这样好吗?这不好。你们不会用其他的代号了是吗?还是说对啄木鸟情有独钟呀,最近沈尾尾查的那么紧,到底在查谁呀。
想着想着我回去了,跑出来时间太长他们会怀疑的。我回去以后,没有想那么多,继续执行任务。就这样过了好多年,我一直在和他们做斗争。
还好的是我和弟弟、姐姐、沈尾尾都还活着。不过可惜的是,我这边和戴老板的人断了联系,戴老板遇难了,原有的组织换了一遍,和我联系的上级也没有了,我就是一颗死子。现在我可以做回自己了,我是中共特工啄木鸟。
1945年,日本人跑了,被我们打跑了,沈尾尾失去了靠山,没有办法了。他说他要带着我们跑,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重新开始。他说要带着我们去看春天的花、吹夏天的风、看秋天的月、玩冬天的雪。他说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生活,就够了。
跑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很多人围了上来,说了一句:“放下武器,不然立即死亡。”沈尾尾害怕了,他把枪拿了出来。我:“快把枪放下”尾尾:“你疯了?他们不放我怎么放。”我:“你们快把枪放下。”他们:“你先让他把枪放下。”眼看没有办法了,沈尾尾跑过来跟我说:“等会你带着我姐姐先走,我大不了换一个,他们的注意力会往我这边。”我:“不可以,要活一起活。”他:“不可能的”
我拿出来了一个信物,拿给他们看。赵榕榕也有一个物件,我们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他们喊了一声:同志,我说我们是自己人。沈尾尾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走了过去。“快把枪放下,我从外面给你想办法。”他把枪放下了,被带走了。
我想我要回到那个小山村,我要回到一开始的地方去了,去看最美的风景,去感受我剩下不多的生命,我要等着弟弟回来,还有沈尾尾。我回来以后,没有什么人了,沈桉桉也不见了,弟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看着这个村子,好像再也抓不到以前的感觉了。少了很多的东西,终究是不完整了。我的心里很难过,不知道找谁诉说。
远处传来了一阵哒哒哒的声音 ,听着像高跟鞋。那个女人来了,他平静地向我走来了。她:“在想什么呢一个人。”我:“随便看看,风景还挺好看的。”她:“那我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看日出吗?”她就那么看着我。我说:“可以呀。怎么会不可以,那我们以后一起生活还不好。”她:“我考虑考虑吧”我一把把她抱住,看了她好几眼。“以后不要离开我了,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吧。”
我要带着这个女人去好好的感受生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受任何东西的束缚,我们要去寻找自由的生活。
过了一年多,山城电台发来信息:故人已往。看来有人不在了,第二天就看到报纸说戴老板出事了。我和他们的联系也就断了,估计以后也找不到我了吧。我要和她静静地生活,一起去看看天边的日落。
过了一段时间,我去找沈尾尾了。我们隔着窗口,他拿起了电话。“最近过的好吗?”我:“还好吧,你呢?”他:“还可以,就是他们的饭有点硬。”我:“你这胃口有点刁钻,他们已经用最好的粮食了。”尾尾:“只望下一世我们还能再见,希望不要再去经历这些事情了,就那么平平淡淡地生活。”
我:“是呀,要是还像以前一样,多好呀。”他看了我一眼,把电话挂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看透了一切。这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再掀起他内心的波澜,他就那么走了,在我的内心深处越走越远,我的内心好像缺了一个口,仿佛失去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
我的弟弟也失踪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找他,等到某一天,我一定要找到他,跟他说说这些年我经历的事情,我还要给他介绍我的姐姐。我会一直在村子里等着他们回来,我哪也不去。我们还要像小时候一样一起生活,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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