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利落的挂掉电话,不是很想听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狗叫。
那边倒也没再打过来自讨没趣。
宁秋很快洗漱完,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中浮现出尚且年幼的祝东寓那张恶劣的笑脸,年纪小那会,祝东寓还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大嘞嘞的表现出对祝家产业的野心。
“祝楠,你妈妈已经死了。祝家一定会是我的,到时候你会被赶出去,吃不饱穿不暖,当一个没人要的野狗。”小孩子还不会太多辱骂人的词汇,但这是祝东寓想到最恶毒的话了,说完他就把比他高半个头的宁秋推了下小池子里。
那时宁秋母亲刚走,而祝东寓已经六岁了,也就是说祝父出轨了至少六年。
小池子的水不深,但是那会儿是深秋,水很凉。宁秋自己爬上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祝东寓不知去了哪。
宁秋也试过向父亲告状,得到轻飘飘一句“弟弟比你小两岁,哪能这么容易把你推下池子。阿楠,不能诬陷弟弟。”
明明有监控,父亲压根不愿去查,或者说是默许祝东寓对她进行欺凌。
不过也是,一个是联姻妻子所诞下的女儿,一个是深爱的人诞下继承家业的儿子,谁更重要也不用说。
后来,宁家夺回了宁秋的监护权,过继到了宁娉婷弟弟的名下。自此,除了时不时的电话扰人心情,对宁秋的生活也没有太大影响。
宁秋轻叹,祝东寓让她那五年来不好过,宁秋也不会让他拿到他一直想要的东西。毕竟宁秋母亲留给她的遗产里,也有祝家的股份。
不过祝父年纪不大,这件事还不急。
宁秋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这天天气不错。秦砚幸运的在小区门口碰见宁秋,看来是天在助他去学校。
“秦砚早啊,一起去?”宁秋睡眼惺忪的咬着包子,她和秦砚的关系不远不近,她觉得还是要问一声好。
“早,行啊。”秦砚跟在宁秋后面(在前面的话怕自己认错路丢脸)。
见宁秋精神萎靡,秦砚试探性的问:“你昨晚没睡好吗?”跟熊猫一样。
宁秋对去学校的路很熟,感觉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样子。她甩了甩脑袋,回道“没有,睡得挺早,但没睡够而已。”去学校继续补觉就行。
秦砚属于那种一天睡三四小时,就能很精神的人,实在不懂一个睡得早,却还是精神不振样子的人。难道学神因为用脑太多,所以睡眠时间需要更多吗?
他不理解,但尊重。“噢,这样啊。”
说话间,两人来到学校。
宁秋觉得今天路上去同学们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学习很好,长的也好,宁秋从小到大一直是同学们的讨论对象,但今天讨论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为什么会露出那么诡异的表情啊?
她戳了戳旁边秦砚,“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同学们的氛围格外诡异。”
秦砚也有这种感觉,他低头跟宁秋咬耳朵:“我确实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你们学校的特色。”
“谁家学校有这种特色啊。”宁秋感觉十一中名声受损。
但附近突然响起不大不小的惊呼“啊啊啊,我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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