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好像已经断片了。
弥妄也被他的声音惊醒。“老公,你醒啦。”带着窃喜,羞红了脸。昨天,这个男人,很爱她。
她想起身,下半身却是一阵刺痛,双腿也微微颤抖。被单出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莲,极致的妖艳,仿佛在说明昨天二人犯下的罪行。
“第一次?…对不起。”表面功夫要到位,其实琼枭心中可没有一丝内疚。
“我,我想和你结婚,好嘛。”她绯红的脸颊,在琼枭眼里,一文不值。
“等等给你叫外卖吧,学校我去请假。”说完便走了,也不知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还是故意将它略过。但弥妄是依旧很开心,仅仅是因为他对她那狭隘的,仅存的,随之殆尽的爱。
不够,她所感受的一起还不够,她很迫切,她还想要更多。乏味,乏味,可是她又饿了,虚伪吃灵魂。
在他的家中,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就那样的,看着那把刀慢慢刺进皮肤,泛起了血液。
她想要的还不够。
她想为琼枭做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残缺的记忆冲破脑壳的阻碍,封锁的思想渐渐脱离理智的束缚,深度正好合适,接着,刀子慢慢向下划过,一样的深度,一样的精彩。被擒着的左手霎那间软弱无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遍布全身。
涌出的红色在明媚的阳光中显得妖艳,他会喜欢吗,他会喜欢的。
伤口也不做任何处理,现实和幻觉已然不清醒的时候,都仿佛能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枯竭,时间的沙漏一滴一滴向死亡流去,余下的日子一眼能望到尽头,剩下一副驱壳在苟延残喘,贪恋着一丝丝的烟火气,贪恋着他的荷尔蒙。
仿佛已经活过了一个世纪。这么短,那么长。
突得,弥妄感觉背后突然被人捅了一刀,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醒了。
是哥哥。
她面色苍白,双目放空,就这么铮铮的看着他。怎么会是哥哥,不是我的枭吗?
“你,疯了吗。”弥琉抓住了她的手。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一天都在想什么。
“我吗,我很爱他。”
“你知道吗,我很爱你。”
“他也会爱我的。”
疯了,都疯了。“左手痛吗。”
“这是我为他做的艺术啊,痛一点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的结晶呢。”
临摹,弥琉也依葫芦画瓢。“我为你做的艺术,如何。”流出的血液慢慢渗进了弥妄的伤口,两者慢慢的融为了一体,我们,本该如此,彼此聆听着静脉里血在汩汩流淌。 “我们没有结晶,哥哥。”
“我想方设法留住你的心,妄,他就那么好吗?”
“我喜欢。”
“喜欢?行啊,你,不要后悔便是。等等记得吃饭。”
“我,是个女人了,哥哥。”
……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爱他,你知道你们在犯罪吗。”弥琉笑得很甜,一时让她也沉醉,不对,她疯了,她爱的人是枭,是枭。
“我,想成为他的妻子。”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我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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