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今天的班会呢,主要是说一下运动会的事,这是....”
不知道这些开了九年运动会的人为什么又开始躁动不安了,后面的星野见清把身子伸到我这里像知道了考试答案一样兴奋地跟我说,
“唉唉见帆,要开运动会了唉,会有好多好多女孩子,如果拿下了什么奖项说不定我就要成为被桃花眷顾的男人了”
“嘿嘿嘿嘿嘿”
他又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做是不切实际有些过分,毕竟他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已经参加了好多年弓箭社团,那个社团我初中好像参加过,只记得操场是足球社团的,篮球场是篮球社团的,羽毛球场是羽毛球社的,乒乓球场是乒乓社的,教学楼后面开垦出来的荒地是我们的。
我尽量躲开一点,他呼出来的像启动的火车的蒸汽一样快速的喷到我脸上,或许他前辈子叫瓦特也说不定。他一定是想要在万众瞩目之下一剑穿杨,像MOBA游戏里全装备的角色那样开个高弓全歼敌方,再让队友打字夸他一顿一样。他最喜欢享受这样的成就,我记得初二的时候他参加了我们学校还有七八个学校举办的联赛,拿了第三名,因为是秋天嘴都笑裂了,不是那种恐怖的裂,就是嘴唇干裂而已,好不容易愈合了又笑起来,导致在愈合之后嘴唇上伤口的地方还有一条浅浅的白印,寻求医生无果。
“安静,我先说完大家再讨论”,南荷老师很容易脸红,或许是着急或许是生气又或者是害羞了学生考砸了。现在她的脸已经红得反光了,我猜这应该是着急了,毕竟每次班会都很难办完正事,她很容易被打岔拐进别的话题,等到说完之后就放学了。
所以她应该是回到家后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所以下定了决心要一雪吃瘪,由于实践遇到了困难而着急到脸红。以后我会不会写一本《论南荷香脸红论》也说不定,
“唉,那你要不要参加啊?”星野问我,
我做了一些思想斗争:
若是去,那就是在三十多度的太阳下面剧烈运动,多半累得会像狗。
若是不去,那就有被女生鄙夷的风险,说不定会被说成是缺乏体育锻炼的绿豆芽,
但是这总好过累成狗,还可以说帮忙班里倒垃圾躲到大操场看台后面或者是体育馆的储藏室里睡上半天或者光明正大坐在位子上写生,那样太招摇,便改成躲在体育馆三楼的黑色玻璃里写生,这样就没人能从外面看到我,这个体育馆只有一楼的泳池运动会会用到。
于是断然决定了,
“唉,好可惜,我前几天闪到腰了去不了唉”
我假做失落状,做失落状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掩饰住喜悦。
“铃宫同学,你去清点一下报名人数吧”
这是为什么,因为据我现所了解,铃宫这个人在学校里极其矜持,凤仪翩翩。只是在对我,应该还有极少数人的时候会原形毕露本性爆出纸包不住火猫嘴包不住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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