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叮端着餐盘走到食堂一角径自坐下,赫羁大步走来,拉开凳子在她对面就坐。
丁叮不理他,静静地吃饭。
赫羁看了看她的菜色,从自己盘里夹了块鸡肉放她盘里:
赫羁:"吃得那么清淡,你修行啊。"
丁叮直接把鸡肉还给他,冷冷地说:
丁叮:"欲望越多,脾气越躁。"
赫羁听了有点来气,这女人除了容貌一致,完全和那晚热情似火的模样风马牛不相及,他对她越来越好奇:
赫羁:"你说你白天尼姑,晚上放荡,人格分裂的不是一点两点,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丁叮就知道他对丁噹的所作所为放不下,她肯定又做了越轨的举动,让赫羁无法正常看待眼前的自己,她不知道怎样解释才能让他死心:
丁叮:"如果你还对那天舞会我对你的失控举动耿耿于怀,我向你道歉,你就当我发酒疯或是梦游,有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行为,所以尽量避免和人接触,你就忘了那晚吧。"
赫羁没有料到她把这件事和她撇得那么清,他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对方不但不负责任,甚至当作从没发生。
从来只有他拒女人于千里之外,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和他划清界限,这个丁叮,他定要让她卸下黑框眼镜,再次现出真身。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食堂,看到秦如红肿着双眼又回来等赫羁,看到他后,恳求似地对他说:
秦如:"赫羁,我们谈谈好吗?"
丁叮马上举起双手,表示无辜地原地撤离。
他们俩慢慢走到河边,秦如哽咽地说:
秦如:"你是要跟我分手了吗?"
赫羁大惊,连忙辩解:
赫羁:"我们什么时候好过了?是,高中时你是校花,万众瞩目,又是千金小姐,条件好到爆,还主动追求我,我虚弱心作祟,也就和你不明不白地暧昧着,你为了我还特地屈尊降贵放弃国外深造,跟我来读一个大学一个班,我是受宠若惊,但我好像没有说过喜欢你之类的话吧?我们之间连牵手等亲密举动等都没有啊。"
秦如委屈地掉下眼泪:
秦如:"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了,你怎么可以对我无动于衷,说放就放?"
赫羁浮现出一丝愧疚:
赫羁:"我当时并不知道,你背着我跟你爸翻脸,硬要来和我读一个学校,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你这么任性的。"
秦如不满地反问:
秦如:"我来报道的第一天,你不是还挺惊喜的?就因为那个丁叮拉你跳了几支舞,跟你出去做了什么,你就变心啦?"
赫羁一时语塞,那晚的吻,如梦似真,他确实难以忘怀。
秦如接着说:
秦如:"你也看到了,丁叮现在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这人简直是个疯子,双重性格的变态啊!"
赫羁沉思了一番,对她的推断不作反驳:
赫羁:"我也觉得,但这样让我对她更好奇了,她是第一个我捉摸不透的女人。"
秦如紧张地问:
秦如:"你的意思是。。。你要追她?"
赫羁耸肩,嬉笑着说:
赫羁:"未尝不可。"
秦如气急败坏,再也保持不了任何优雅,她冲着赫羁疯狂吼叫:
秦如:"王八蛋!我苦苦追了你三年多,从高中追到这破大学,念了这枯燥乏味的计算机系,你现在一句说不玩就完了,我告诉你,本公主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我不会饶过你和丁叮的!"
秦如边走边擦眼泪,她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就算不被爱了,她还是个有权力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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