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升了起来,云也都慢慢走开。
江呓语带着幸安凡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公寓两旁是银杏,枯枝干里跑出了些许新芽,尽管盖着些霜雪,也仍不断冒着生机。
看来,春天是真的要到了。
江呓语从口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手机猝不及防就响了起来,她就边开着门边接电话。
是刘主任。
刘主任是系里的主任,也是他叫江呓语留下来,在这当个教授。
江呓语:“刘主任,…”
刘主任:“江呓语!你怎么还和以前一个德行,都当教授了,你这迟到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幸好她早料到刘主任会劈头盖脸的一通乱骂,她就把手机拿开了点。不然,就冲这突然提高个十几分贝是音量,他的耳膜估计是要破。
刘主任的话就像连珠炮似的,堵得_江呓语一阵没声。
刘主任:“唉?人呢?”
江呓语听刘主任好像稍稍平静了下来,便见缝插针。
江呓语:“那个刘主任啊,我的猫找到了,你今天能不能准许我放个假?”说这话的同时,门也开了。
幸安凡站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便拖着行李箱屁颠屁颠进了门。
猫?是在说他?
刘主任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猫?”
江呓语疯狂“嗯!…”了好几声,她刚好钻了刘主任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子,赶忙圆个场好挂电话。
“主任,我看您也忙,就不打扰您了,挂了啊。”
电话的那头刘主任刚反应过来“猫?你为了只猫就要请假啊?…喂?喂?…”话还没讲完,江呓语就挂了电话,小丫头片子还挺任性。
江呓语的公寓是独栋式的,两层,还带一个种瓜的小天台。
最大的房间是楼上的第二个房间,得有一个客厅那么大,也就是江呓语的房间。两个人踩着拖鞋提着个行李箱上了二楼。
江呓语:你随便挑挑要住那间
江呓语:我再收拾收拾
幸安凡突然出现就是个意外,一个只能出现在梦里的意外。
江呓语压根就没想到幸安凡会找自己,更没想到自己会带他回家。
幸安凡:这间是你的吗?
幸安凡往那最大的那间探了探脑袋,又略带羞涩的缩回了。
江呓语一开始还奇怪来着,是什么让凡先生耳根子红成这样?她也探了脑袋往里看。
劲爆场面,一只水粉色镶着蕾丝花边的胸罩就这样突兀的挂在床头。
在看看地毯上那是什么,一小坨棕色。
江呓语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一点,是一只死的蟑螂,还带翻肚皮的那种。
看清楚了之后,她倒吸了一口长气。
几天前用拖鞋暴打一只蟑螂什么什么的回忆纷至沓来。
唉!悔不当初!
江呓语擦了擦额前的汗,立刻装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尬笑,这一刻她真的特别希望自己是一只鸵鸟,随便找个土堆钻进去,不出来。真的是丢脸丢大了。
江呓语愣头愣尾应了声“是”。
江呓语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她应该“收拾收拾”的。
幸安凡打破僵局,推开了对面那个房间的门。
幸安凡:那就这间吧
江呓语:哦
江呓语:那好
江呓语点了点头,去拿了扫把拖把随便提了桶水进了那个房间。
幸安凡打开行李箱往衣柜里塞着衣服,江呓语就拿着扫把左扫扫右扫扫。
一瞬间把这房间搞得烟尘弥漫的,加上江呓语肺不好,吸到这些灰尘就是一阵猛咳。
幸安凡迅速放下手中还没有整理好的衣服就去开窗户。
窗户打开的那一刻,一束光猛的照进来,不是一般的刺眼。
江呓语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却又碰倒了脚边的半桶水。
她顺势扯到了在床边挂衣服的幸安凡,然后就被她整个身体压在了床的一角。
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发展有点太快了。
江呓语脑袋都东西全部清零,她能够感觉的到的。
有自己滚烫的面颊,有不知道是谁的心脏发出的“砰砰…”的声音,有凡先生灼热的目光。
江呓语,冷静冷静,她在意识里深呼吸了几口气。
好的!豁出去了!
她战战兢兢地问
江呓语:接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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