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1)班文理分科之后
“喂喂喂,蒲阳华,你听说了没,那个7班的要来我们这里啦!”,兰应冬戳戳蒲阳华的胳膊,大哥,你就理理我嘛,我做你半年同桌我都要无聊死了。
“哪个7班的?”蒲阳华继续摆弄他桌上的铅笔。
“这你都不知道?”兰应冬撇撇嘴,时不时发出“啧啧啧”
蒲阳华摇摇头,“我还真的就不知道”
兰应冬一下就惊地上了头“就就就…就那个陈白桃”
蒲阳华一脸云淡风轻“哦”了声,“不认识”
“就就就…那个每次大考骑你头上那个”
蒲阳华须眉一挑,嗯?骑在我头上那个?“不记得了”
兰应冬一脸“嗯?”的表情,顿了顿“我说,大哥啊,就算你天天不问世事,那你好歹要知道点什么叭?”
蒲阳华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握着那支铅笔,从兰应冬身旁穿过,走到了走廊上。
他怎么会不知道陈白桃,这个唯一让他妈妈的虚荣心受挫的女孩子。
他可以借此看到妈妈吃瘪的模样。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蒲阳华将铅笔放进兜里,两手搭在栏杆,静静得吹着秋日里的风,凉凉的感觉拂过发梢,他暗暗地想着,一定有很多小姑娘为我倾倒吧。
蒲阳华就这么暗暗地想着,周围真的就…
“哇塞!”
“哇喔~”
……窸窸窣窣
蒲阳华想应和着他们的“呼声”来个偏头侧颜杀。
他将头扭过去,随着头扭的角度变大他的瞳孔也随之增大。
哇cao!你谁?
蒲阳华一把推开环住他身体的人。
蒲阳华结结巴巴,“同…同学,这里是学校,请你自重!”
他又补充道“…还有…自爱”
被推开那人一脸歉意,似乎真是不小心。
“嗯…同学,你误会了…我…”
蒲阳华气冲冲回了(1)班教室,念叨着:真是倒霉。他趴在桌上塞上了耳机,管他什么烦心事,老子要睡觉!
铃声响一阵。
理科(1)班教室。
班主任:“(1)班的新同学老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你们可以叫我老钱”
老钱略扫了一眼,嗯,很好。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那我现在就开始点名了!”
“陈白桃”
清脆一声“到”,目光聚焦,她站起来仿佛在淤泥里生出的白荷花。
(其实在理科1班只有16个女生,陈白桃这样的真是出水芙蓉。)
陈白桃坐在他的右上角,蒲阳华稍稍看了一眼陈白桃,嗯…原来半年骑在自己头上的是这个人。
有点面熟。
…
三!二!一!快砸!
……
?⊙ˍ⊙
是那个竟然做攻受春梦的腐女?!
她会不会记得我?
蒲阳华念叨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还是血霉!
蒲阳华别过脑袋,微微趴在桌上,想就这样淹没在人头里。隔壁兰应冬戳戳他,“老哥,你又怎么了啦,看见仇人了啦?”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那个腐女认出我。
蒲阳华小声嘀咕“仇人?应该是我的克星吧!”
老钱:“兰应冬”
兰应冬正在和蒲阳华“你侬我侬”
老钱:“兰应冬”
老钱:“兰应冬同学没来吗?”
蒲阳华:“快快快,叫你”
兰应冬一起“惊天动地”,他的凳子不自觉就倒了,一声巨响盖过了他的“到”
老钱:“好好好,快坐下,快坐下”
老钱:“何忆安”
坐在全班中心位的何忆安站了起来,喊了声“到”,阳光抹过他的眼角,说不尽的温柔,通俗一点就是:这货应该是个暖男。
蒲阳华心里:哦~我死了。
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围住他的gay佬。
兰应冬看着蒲阳华一脸想被泼了粪水一样憋屈,竟小声偷笑。
兰应冬:“噗哈哈,蒲阳华你也有今天啊,我和你同桌半年第一次看见你表情这么丰富,真是…”
蒲阳华暗暗白了他一眼。“真是什么?”
兰应冬:“活久见啊!”
老钱慢悠悠点了剩下的名字,点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而且还要他自我介绍,蒲阳华一懵,嗯?
老钱你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吗?
他真是想不明白,老钱竟然让他当“压轴”。
他本来就不爱讲话,要他在全班自我介绍,该说点什么?而且是老钱就让他一个人这样,算是差别对待。
连陈白桃都没有这待遇。
老钱你就是要将我陷入不义之地啊!
蒲阳华假装镇定地咳了咳,“嗯…大家好,我是蒲阳华”
蒲阳华站在自己的座位不知道该看谁,不由自主地一瞥,就和陈白桃的视线对上了。
完了完了。
陈白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蒲阳华完全就乱了阵脚。
现在他是什么感觉,他解不开他看到陈白桃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就像在考场解不出数学题,解不开的焦虑。
解不开的恐惧。
注定他在理科(1)班的日子要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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