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佩辙最近很开心,走路都是用飘的。宁瑟对此很无奈,他真的很喜欢抱她,恨不得去哪里都抱着她。宁瑟晚上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会突然把她拉进怀里。宁瑟在阳台浇花,他会从背后环住她,握住她的手一起浇。宁瑟去扔垃圾,他非要抱着她去,结果就是被宁瑟赶了出去让他一个人去扔垃圾。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抱着宁瑟窝在吊篮里看书,那本《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已经过半了。宁瑟看书的时候,不论他问什么问题,她都会很认真地回答。偶尔问得多了,她就会合上书一个一个讲给他听。她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看书是,聊天是,喜欢一个人也是。
尽管这样,肖佩辙还是从来不问她还喜不喜欢肖佩辄。对他而言,这样就很好了,现在的宁瑟,是他一个人的。
这天晚上,宁瑟已经睡着了,却在半夜被隔壁床的声音惊醒了。睁开眼睛,果然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在床上翻来覆去,还发出隐忍而痛苦的闷哼。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肖佩辙闻言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尽管是在暖色的灯光下,脸色看起来也十分苍白,额角更满是细汗。
“胃疼。”他沙哑道。
宁瑟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里找出了胃疼的药,先喂他吃了下去,再跑去厨房做了一碗粥。生病的肖佩辙格外矫情,硬是不肯吃,宁瑟只好把他扶起来一勺一勺地喂他。
看着半夜起来头发有些乱的宁瑟,肖佩辙一边吃饭一边用手指慢慢梳理着她的头发,眼神格外温柔。宁瑟对上他的目光,又瞬间移开专心喂他喝粥。
把碗放回厨房,宁瑟关了卧室灯,只留下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准备上床继续睡觉,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肖佩辙有些可怜地说:“瑟瑟,我还是疼。”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宁瑟蹲下来问她,她实在是怕了他们家那个遗传病,如果这次不只是单纯的胃疼怎么办……
“明天再去。”他说。
宁瑟摸了摸他的额头,叹口气说好。为他掖好背角,宁瑟准备回自己的床,却又被拉住了。
“疼……”面容苍白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对宁瑟说。
“那怎么办?”
“你抱抱就不疼了。”
原来在这里等她……
“瑟瑟……”
“瑟瑟……”
“瑟瑟……”
干嘛?干嘛?干嘛!
但宁瑟最后还是说了另一句话:“往那边挪挪。”
肖佩辙立刻挪了一厘米的距离。
宁瑟把自己枕头拿过来放在肖佩辙的旁边,这才慢悠悠上了床。她一上去肖佩辙立刻把被子往她那边扯了扯。
宁瑟靠过去一点,抬起一只手臂搭在肖佩辙的腰上,轻声说:“睡吧。”
肖佩辙的身体无比僵硬,他借着床头灯的暖黄的光看着宁瑟的脸,耳边是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瑟瑟,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他问。
“什么?”宁瑟闭着眼睛。
“心跳声。”
“是你的。”
“不,是我们两个的。”他靠近,揽住宁瑟,感觉到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可能是只穿了睡衣的缘故,宁瑟觉得肖佩辙身上有点烫,她睁开眼,就看见他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他笑起来很好看,带着温柔而和煦的气息。宁瑟一时间看呆了,肖佩辙看着怀里的女孩子,总觉得她是变了的,刚转学过来的那段时间,她冷的就像个冰坨子,又冷漠又孤僻,他大概是班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和她说上话的人了。现在的宁瑟棱角不再像以前那么锋利,变得温柔了很多。
他将宁瑟抱紧了一点儿,趁她愣神的功夫轻轻啄了下她的嘴唇。
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宁瑟瞬间不淡定了,下意识地往肖佩辙怀里钻。肖佩辙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小幅度来来回抚摸,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瑟瑟,我可以亲你吗?”
宁瑟耳根一阵发麻,从他臂弯里探出两只眼睛,不是已经……?肖佩辙一看她这个样子就受不了,干脆把她整个人从怀里捞出来,认真道:“刚才那个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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