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偏头一口血就咳出来了……席卷大惊:“叫医生……”然然拉住了席卷:“不用,我没事!”简单擦了一下嘴边的血,敖烈往前迈了一步,席卷马上站在了然然面前:“你要干什么?”敖烈冷笑:“我要是想伤害他你以为你能拦得住?别做梦了好吗?你和zero的战斗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然然缓缓推开席卷,他不认为敖烈真的会对他做什么,果然敖烈只是走了过来抚了一下然然的脉:“没事,死不了,血瘀散开了罢了!”然然忽然扯住了敖烈的手,敖烈嘲笑的说:“怎么,还像知道点什么来让自己尽早的入墓!”然然摇摇头:“没有了,辛苦烈老师了,老师请回吧!”敖烈怎么肯走,他还没带走敖烈,他怎么能走。敖烈有点严肃:“你不打算遵守信誉把小源还给我吗?”席卷帮然然轻轻抚着背:“殿下没有请敖源过来,只不过约他去殿下那里拿了一瓶新进的‘雪莉’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回房间了!”
敖烈指着那个关上门的房间:“那,这里面是什么?”然然示意席卷把门打开,房间里确实有个人穿着敖源的衣服,但是那不过是背影和敖源相似的人罢了!然然缓缓开口:“我没打算把源哥扯进来!这次不会,永远也不会!”敖烈轻笑:“那我就小小的信任一下然殿下吧!虽然我感觉你不那么值得我信任!”大大的嘲讽了然然,潇洒的走了出去。出了门,敖烈就开始反思,小源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甚至只是一个推断就能让自己丧失理智到这个地步,连是不是小源的背影也分辨不出?今天若不是因为小源,那些话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说出来,是,这些话是到死都不能说,但是自己能死,小源却不能死!忽然明白king要单独培养营琛的重要性了,说什么人是因为有保护的对象才变的强大,那根本不是强大,那只是弱点,zero不够强大么?够了,但是他有了然然,现在就变成了阶下囚,自己还不够强么?也算够了吧,但是有小源,今天被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大概只有营琛不和任何人产生关系,他才是最强大的!
回到房间,敖源果然在房间,刚进门,敖源就跑了过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事情这么多吗?”不管什么时候看见敖源,敖烈的心情都很好,这个时候也不例外,开心的笑了一下:“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这么优秀!”敖源也笑了:“可不是,我哥最优秀了,哥我给你煲了汤,还做了沙拉,牛排,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还拿到了这个,当当当!”伴随着自带音效,敖源拿出了在冰桶里的雪莉:“哥,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喝这个吗?奥索罗哟,西班牙百年纪念的!”敖烈拿过酒瓶,今天就是因为这个才出演了这么一场吗?敖源接着说:“是上次你说了,我去找了好几天,但是没找到,听酒窖管理处的人说,目前只有一瓶这个年份的了,在然然那!我开心坏了,马上和然然说了,然然说找到了就让我去拿,这不拿回来了!”敖烈看着敖源开心的样子忽然觉得其他事又有什么大不了,什么能比得上小源的微笑?所以敖烈轻轻弹了一下敖源的脑门:“真是‘不容易’哈!吃饭吧!”
然然是在敖烈走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离开寂渊的,第一是他需要时间消化刚才的事情,第二,他的身体也不准许他那么快的活动。和席卷出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天空既无星星也无月亮,只是纯粹的黑暗,黑暗的让人似乎都忘记了有光明。两个人无声的往回走,却遇到了步履匆匆的起语。凤起语按理来讲是不能进麦田的,但是他来了说明萧出事了。然然拦住了起语,起语皱着眉:“然殿下!”然然终究不适应这个称呼,但是也只能接受:“嗯,起语哥你怎么来了?”起语很着急,又不想表现,所以显得很纠结:“萧殿下傍晚的时候在大殿前面昏过去了!”然然该说什么,意料之中还是想象之外?然然无法抉择,所以什么也没说,退了一步:“那您快去吧!”起语也好奇了一下然然的反应,但是来不及细想,连忙告别,疾步向萧的宫殿赶去。
席卷:“殿下,您不担心吗?”然然接着往自己的方向走:“担心,担心有什么用?我不懂医,我哥这时也未必想见我!你不必陪我,既然他有话带给了我,也一定有话带给我哥,你去吧!”席卷的心“咯噔”一下,忽然觉得然然像谁,又一时想不起来,好可怕!席卷还是说:“那我送殿下回去!”然然冷漠的回答:“不用!我死不了,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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